第33章 (1 / 2)
白榆浑身紧绷,命门被强行暴露在他人面前,她脖颈的青筋微微绷紧,继续快速说:“我说真的,你再不解毒就死了,只有我能解你的毒,你快放了我!”
他的唇慢慢勾了下,像是沉溺浑噩的瘾君子般说道:“确实只有你能解我的毒……既然如此,那就以毒攻毒吧。”
什么以毒攻毒?
白榆还未等想明白,便感觉到自己的脖颈滚过湿热。
谢玉弓将她先前溢出的津液吸取,像猛兽在折断猎物的颈项之后,不急着下口,先舔舐血液润喉一般。
而后在白榆像踩了电门一样,垂死挣扎胡言乱语的时候,谢玉弓以绝对的力量镇压住了猎物最后的奋力一搏。
弯下腰。
一口咬在命门之上。
夜深露重,宫廷的宴饮大殿灯火寥落,喷溅的血痕犹在,桌椅翻倒,一片狼藉。
双唇相触,却如进食般撕扯辗转,急迫地吸取和吞咽。
谢玉弓恨自己失控,也放纵自己失控。
但是他和他的母妃也有完全不同的地方,便是他的母妃只会苦苦哀求他人怜爱给予。
但是他会去争抢、掠夺,更知道如何占有。
第33章
白榆很快便像是彻底失去生命的猎物, 手脚酥软地垂落在桌子旁边,主要还是上不来气。
任凭谢玉弓肆意汲取,像饮血的兽, 成瘾的狗那般。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谢玉弓想要杀她白榆是能理解的, 毕竟她并没有事先和谢玉弓商量过。
而且在剧情里面,谢玉弓也并不知道七皇子会在宫宴之上搞自导自演的刺杀以求圣宠,更不知道那两支短箭根本杀不了人, 箭头都是特制的。
白榆在那种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推他去挡箭, 他肯定会认为白榆又是联合了谁要杀他。
这种事情白榆可以解释,而且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 可谢玉弓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地上还躺着一个昏死的老太医, 谢玉弓把白榆的嘴堵得死死的, 好似一辈子都没有吃过东西的恶狼, 誓要把爪下猎物的所有津液汁水都一股脑地吸吮殆尽。
白榆被亲得头脑昏沉。
白榆一只手按在谢玉弓的肩头, 但是她根本推不开。
她只好回手在桌子上摸索, 碰掉了一个杯子“啪”地一声后, 白榆好容易在桌子的边缘抓到了一个。
而后毫不迟疑,直接朝着谢玉弓的脑袋上就是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