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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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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兴许是情绪的起伏影响了体内那鬼胎的动静,苏志荣只觉又一阵寒意在他肚子里翻腾地搅来搅去,痛苦地捂住肚子。

  苏青远到底还是疼爱自己儿子的:“你别急,我在想办法了,前日我也已经去镇上找过一些修士去问,定然还会有办法的。”

  “至于那两个外村人……再试一试,在确认他们可信前切莫轻易透露太多信息。”

  事到如今,苏志荣也只能听苏青远的话,痛苦地点了点头。

  ……

  另一头,离开族长院子之后,白琅便陷入了思索的状态当中。

  墨宴问:“怎么了小白琅,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么?”

  白琅轻轻点头,想着方才苏志荣的表现,问:“你问行房事之事后,族长儿子好像变得紧张了许多。行房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兜兜转转,关注回最初的话题。

  “……你还惦记这个呢?”墨宴无奈一笑,只对上白琅懵懂求知的视线,“等回房间再说吧,这种话题也不是那么适合大庭广众下讨论。”

  “噢。”白琅只好收回自己的视线,乖乖跟着等回房间。

  墨宴倒是注意到另一个重点:“你说,你注意到苏志荣的状态在那之后紧张了许多?”

  “嗯。一直到最后都很紧张,族长也是。”白琅回答着,语气里还带点疑惑,“是你又吓到他们了吗?”

  墨宴:“我可没吓他们,那是他们自己心虚。”

  他先解释清楚,才转回原本的话题:“你看得出他们是在紧张么?”

  白琅奇怪地看着他:“不是很轻易便能看出来了么?”

  墨宴更奇怪:“那你为何分不清对面是好人还是坏人?若能辨识得出对方与你交谈时的神色,应当能看出是否怀有恶意。”

  白琅懵懵地看着他。

  墨宴才想起他是从根本上就不太懂怎样的情绪算恶意,怎样的情绪算善意。

  能看懂他人情绪,多半也是在受欺负的那段时日里,要辨别自己是否会挨打受骂,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从不知晓对他释放善意的人会是怎样的情绪,因为没有这样的经历。

  墨宴敛了眸色,细致地同他说:“像苏志荣和苏青远这样的紧张,是因为我询问他们问题之后,他们在说谎,在欺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