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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逛,又给他们逛到了两日前遇到过的叶知。
叶知大字型瘫在地上,身侧满是枯枝,佩剑直直插在一旁的土里。
看起来……又是从天上摔下来的,并且这一次还放弃了挣扎。
庄瑜犹豫着开口:“那个……叶首席?您还好吗?”
叶知听到动静,抬头,看见是他们仨:“嗷,是你们啊。没事,问题不大,死不了。”
除却确实“死不了”之外,另外两个词怎么看怎么不像。
叶知再次爬起来,拍拍身上乱七八糟的碎屑,问:“午后才是典礼,你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庄瑜回答他:“我们就是过来逛逛,未曾想会在此处再次遇到叶首席。”
白琅没有那么客气,看着叶知,好奇且直白地问:“你又从剑上摔下来了么?”
叶知原本佯装镇定的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嗯。马上就拜师典礼了,我还没完全掌握御剑的技巧,站上去就歪歪扭扭控制不好平衡。”
庄陶庄瑜尚未到御剑的修为,平日里用的都是飞行法器,对此爱莫能助。
白琅倒是记得此前墨宴教过他的那些技巧。
他回想着墨宴当时说的内容,问他:“控制不好平衡的话……你可曾试过将灵力汇聚与双脚之下?”
“嗯?”叶知眼睛微亮,看向白琅,“汇聚双脚下?要怎么汇聚?”
白琅把墨宴教他的那些复述一遍给叶知听。
叶知恍悟:“那我试试!麻烦你在此处稍候片刻!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他便风风火火地再次踩上佩剑,尝试着实践白琅所说内容。
白琅都来不及再说些什么,茫然地眨了眨眼,与庄陶庄瑜对视。
“那就……在这里稍微等一下?”庄瑜犹豫着开口。
庄陶:“那便等等吧,这位叶首席看着确实……蛮苦恼的模样。”
都直接瘫在地上不想爬起来了,确实是挺苦恼的。
白琅对于等还是不等并无太多意见,庄陶庄瑜这么说了,他便跟着一块等。
庄瑜又道:“白琅哥哥已经会御剑了么?”
他问完这个问题,又回想起白琅畏高之事:“哦对,白琅哥哥你之前是不是还畏高来着?这两日你表现得太自然,我都忘了。”
这几日庄陶庄瑜都默认他不会御剑,直接用飞行法器带他到处去玩。而白琅懒得解释亦省得自己御剑,便没说过。
白琅听闻庄瑜的疑惑,回答:“现在不怎么怕了,所以墨宴之前教了我如何御剑,我就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