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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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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_分节阅读_第458节(1 / 2)

  顾知之,顾知之,只有顾知之。

  孟一堃大步流星地坐电梯到停车场,他及时拦住欲要驾车离去的发小。

  “这么急着干什么去,大衣都没拿。”孟一堃把大衣递过去。

  迟帘随意拿走穿上:“他去见谢浮了。”

  孟一堃有种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却听不懂意思的感觉。

  迟帘一颗扣子都没扣,就这么敞着,衣摆垂落在被西裤包裹的腿侧,衬衫下的胸膛起伏偏快:“他带着季易燃去的。”

  孟一堃这回听懂了,表情也崩裂了:“顾知之是不是要他前未婚夫死?”

  迟帘不能听别人说顾知之的不是,闻言不悦道:“你以为他想去?”

  孟一堃反问:“那他为什么要去?”

  迟帘眯了眯眼睛:“为什么,”

  他前言不搭后语:“你又不是不知道,郑姨死了。”

  孟一堃一头雾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迟帘意味不明:“有关系。”

  谢浮那个鬼母亲缠上顾知之了,有遗憾。

  顾知之迫于鬼魂的纠缠,不得不违背情感上的个人原则,飞往国外接触前任。

  这是迟帘一想到,就能在短时间内自我断定的事情走向。

  迟帘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孟一堃使劲搓了把脸,他匆匆打给助理推掉周一跟周二的公务,回来的时间不确定,所有行程都暂时往后排。

  顾知之在孟一堃心里一直是个拎得清的人,一段感情结束了,划清界线了,才会开始下一段。

  而进行下一段感情期间,顾知之不会理睬上一段感情的种种,他狠心又干脆,哪怕这里面有误会,有遗憾,他都不再停留一步。

  现在是什么情况,顾知之婚都结了,竟然一声不响的要管前任,一个精神方面生了病的前任。

  是能给关怀,还是能给温暖,给爱?

  顾知之那家伙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吗?

  季易燃不但不拦着,还跟过去,等到顾知之和前任说话的时候,他去门外把风站岗?

  还有迟帘说的话,谢浮母亲的死,跟顾知之去国外见他,关联点在哪?

  难不成是谢浮的母亲托梦给顾知之,求他跑这一趟?

  孟一堃急忙开车去追迟帘。

  真要疯了。

  .

  疗养院层层看守,进出个人都要严审并上报。

  陈子轻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在大门外面的台阶上站了有一会,外套脱了只着单衣。

  京市天寒地冻,这里春光明媚。

  陈子轻摸了摸脖子,没法穿高领了,他就裹了一层不起眼的布,跟单衣的颜色相配,像穿搭装饰物。

  季易燃打完电话返回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累不累?”

  长途飞机坐下来,酸痛蔓延四肢百骸,怎么会不累,更何况是身体不适的陈子轻。

  “累呀。”他实话实说。

  季易燃看他的眼神是温柔的:“见完人,我们去酒店休息。”

  陈子轻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不多时,疗养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保镖样的人退开。

  陈子轻抬脚上台阶,后面突有车子的引擎声由远逼近,卷起一阵劲风急停。

  “嘭”

  车门被大力甩上,迟帘满面风尘地出现在这里,他的眼中有疲惫又焦躁的血丝,但他的一头碎发打蜡梳理过,身着体面的高定正装,每处细节都经得起考究。

  哪像是千里迢迢地跑来疗养院探望发小。

  像是来参加选美大赛。

  季易燃又何尝不是这样,他商务三件套,严谨而禁欲,周身尽是男性魅力。

  陈子轻本来没觉得季易燃的穿着有什么问题,这会儿他把迟帘跟季易燃一比较找相同,登时就福至心灵,默默地挠了挠鼻尖。

  迟帘一步步走来,他衣袖平整,皮鞋锃亮散发出拒人千里的光芒。

  陈子轻有段时间没见迟帘了,上次见还是溜牧羊犬的早晨。

  迟帘锋芒半收半露,倨傲嚣张与成熟稳重并存,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子轻看了迟帘一眼,视线从他额角的一块疤痕上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