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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为安稳退休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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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彻帮他调整姿势,又一手抵住他肩膀,“好了,开枪吧,注意后坐力。”

砰的一声,虎杖开枪,子弹射中了咒灵一块很隐蔽的鳞片,咒灵顿时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剧烈翻滚起来。

户川彻解释:“像是打游戏里的boss一样,可以在咒灵的特定部位打出暴击……这个你以后也会学到的。”

虎杖眼睛亮亮的,“你是咒术师?”

“嗯……算是吧。”

就在这时,底下的咒灵又有了动作,虎杖下意识想开枪,被户川彻拦住。

“支援快来了。”

“但是还没到五分钟。”

户川彻拿出手机晃了晃,“我提前通知了,就是因为发现了咒灵的痕迹,我才会进到这个巷子里。”

说话间,眼前的一切忽然土崩瓦解,暗巷恢复原样。

与此同时,一发[苍]从天而降,将咒灵砸的灰飞烟灭。

烟尘散去后,禅院惠和钉崎站在巷口,见到虎杖没事齐齐松了口气。

但是很快两人看见了虎杖身旁的户川彻。

钉崎一愣:“好心人!”

户川彻再次疑惑歪头,第二次了,这到底是什么称呼?

禅院惠脱口而出:“彻!”

钉崎:咦?

五条悟扛着救出来的吉野顺平优哉的浮在半空,想要调侃虎杖几句,一低头看见了户川彻的身影。

“彻!”

五条悟一双猫眼顿时睁大,立刻把吉野顺平扔给禅院惠照顾,直接瞬移到户川彻身边,给了他一个拥抱。

钉崎:咦咦?

“你不是说明天回来吗?”五条悟问。

户川彻浅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提前回来了,虽然感觉这个惊喜不是很成功。”

五条悟:“没有,我很开心!”

钉崎:咦咦咦?

她捂住嘴。

所以甜品店里那是……

“原来真的有这么个人存在啊……”

“所以你之前一直以为我在开玩笑?!!”

第二天课间,五条悟听着钉崎之前的误会,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我像是会拿那种事开玩笑的人吗?!”

这下班级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五条悟眨眨眼,轻咳一声,再次展示手上的两枚戒指:“难道这两枚戒指也是假的吗?”

安静了几秒,真希客观评论:“难说,你也可以买两个戒指带着玩玩。”

钉崎:“所以为什么是两枚?”

五条悟:“彻送给我,我送给彻,这样算下来就是两对啦,所以我全带上了!”

钉崎沉默片刻,开口:“五条老师,一般人是不会带两枚钻戒的,你带一枚我还信一点,但是你带两枚……我就只能以为这是纯粹的装饰。”

“有道理。”五条悟若有所思,然后把两枚戒指都带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紧跟着他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拿出一沓护身符,挨个发:“虎杖的那个用掉了,补上,其他人也拿一个。”

禅院惠嘴角一抽:“你到底买了多少?”

五条悟:“很多,这个护身符能抵挡一次致命攻击,但是有时效限制,所以不难制造。”

禅院惠:“那么这次我为什么又没有?”

五条悟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禅院惠叹气,懒得计较。

周一下午是禅院家这位年轻家主固定的处理公务时间,禅院惠回到了禅院家,发现禅院甚尔等在门口。

禅院甚尔对于禅院家的厌恶不会因为换了家主而减少半分,所以即便家主是他的崽,平时很难在这儿见到他。

“你怎么来这里了?”禅院惠有点好奇,但是面上不显。

禅院甚尔靠在墙上,懒洋洋的像是正在晒太阳的黑豹,“赌马输了,现在一穷二白。”

禅院惠:“所以?”

禅院甚尔笑了,起身走到禅院惠面前,“放心,不白从你这里拿钱,我这里有好东西卖你。”

他将左手紧握成拳,松开,一个护身符坠下来,在他指尖吊着轻晃。

——那是一枚与五条悟送出去的那些一模一样的护身符。

禅院惠发现自己的视线无法从那枚护身符上移开,“你要多少?”

“十亿。”

禅院惠舌尖动了动,觉得自己可以胆大一点,“五亿。”

“有点过分吧?七亿。”

“三亿。”

“五亿。”

禅院惠有点紧张,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更胆大一些,“禅院家没那么多钱,要不……你送我。”

禅院甚尔收敛了笑容,“你耍我?”

禅院惠抿唇:“你要是不送我,你就去找别的买家。”

禅院甚尔没说话,只是有些恶狠狠的瞪着禅院惠,两人一时间似乎僵持住了。

片刻后,禅院甚尔忽然转身离去。

禅院惠心中泛上一丝淡淡的失望,但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

然而就在这时,一枚护身符被扔了过来,禅院甚尔懒洋洋的声音顺着风传到他耳畔。

“小鬼,记住,现在你欠我十个亿。”

作者有话说:

没写完,先发这些,明天还有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类似的话他说过不止一次。

当然,户川彻同样是个守信的人,他早已做好了满足五条悟一切要求的准备。

陪吃,陪玩,出去进行了一趟短期旅游,并认真按照十七岁时的约定规划了五条悟二十八岁退休的计划。

然后某天晚上,五条悟在亲吻他时,从背后撩起了他的衣服下摆。

户川彻摁住了五条悟的手。

灯只开了床头的几盏,昏黄的灯光洒下来,显得五条悟的眉眼有种朦胧的暧昧。

他也不说话,就只用一双眼睛无辜的看过来,手却不怎么老实,即便被户川彻摁住了,也用指尖轻轻叩击着户川彻的皮肤。

户川彻同他对视着。

五条悟试探性的挣了挣,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挣脱开了户川彻的手。

于是五条悟心满意足的笑了,

湿润的吻落在户川彻的鼻尖、唇角,又顺着脖颈的弧度一路向下,落在喉结,背后的手则从衣服下探进去。

五条悟个高连带着手似乎也很大,指尖轻松的碰到了户川彻脖颈后那块已经愈合的伤疤,又描摹着脊椎一节一节向下,像是在弹一架弧度优美的钢琴。

户川彻的呼吸有种细微的、蝶翼一般的颤动。

今天的天气很好,在只拉了一层薄窗帘的情况下,星光似乎都能透进来,照亮略显昏暗的室内。

夜越深就越安静,在这种情况下,一些细微的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于是户川彻的喘息变得明显起来。

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低低的、压抑的,偶尔会变得重而急促,像是一根逐渐拉紧的弓弦,当弦紧绷到极致断裂的刹那,喘息也会骤然停顿一瞬,又抑制不住的化作几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与之相比,五条悟的话会显得更多,絮絮叨叨的,贴着户川彻的耳朵窃窃私语,偶尔伴随着几声低沉的轻笑。

户川彻有些受不了,伸手捂他的嘴,却会被五条悟抓着手亲吻指尖,户川彻只能揽下他的脖颈,抬头与他交换一个细密的亲吻。

五条悟终于安静下来。

月色落在他的眼角眉梢。

户川彻半阖着眼,因此并没能注意到,那双苍蓝色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第二天,户川彻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

五条悟趴在他胸口,大概是注意到他醒了,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动了动,又一点点蹭上去,从背后将户川彻搂在怀里。

户川彻正在反思。

说实话,他并不是会为某件事后悔的人。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忍不住反省——有些时候的确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