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盗。这次摔了印章,还让梁照晨名声扫地。(1 / 2)
言罢,他皮笑肉不笑,眼神难得浮上几分狠厉。
他在等商凭玉松口,可显然,他想多了。
下一瞬,商凭玉挑眉,“那便趁国公入土前,让你享受一次这好待遇。”
齐国公闻声,皱紧了眉头。
他心中烧起怒火,可碍于此地是汴京,而非寿州。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这人不仅是汴京的地头蛇,更是盘踞在朝堂上的一尊强龙。与这人面上过不去,怎么着都是不利的。
可他有国公爷的威严要坚守,若被商凭玉带人搜了寝间,那这传出去势必教人取笑。
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威信受到挑衅。
于是,在商凭玉下令众人入驿馆搜查时,齐国公抬起拐杖,拦住了排头士兵。
“王爷不就是丢了宝物,若老夫说了那宝物所在何处,是否便可不用搜查?”
“那是自然。”
“补茂说吧。”齐国公轻叹口气,看向梁照晨,不等对方回应,他又道,“说来惭愧,老夫也是后来知晓,这补茂扮成小厮随老夫入了王府,谁料竟是别有居心,盗走了宝物。”
商凭玉眯眸,这人嘴上带着愧疚,眼底却只有算计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如今瞒不住了,补茂你便说了罢。”
齐国公说完,仰头直叹气。
在旁观的百姓看来,只以为商凭玉真的是来寻宝物。
于是在得知梁照晨偷盗宝物后,皆震惊的面面相觑。
这一瞬间,什么寿州第一书法大师,此刻便沦为汴京第一大盗。这次摔了印章,还让梁照晨名声扫地。
看着周围看客对梁照晨投出的异样眼光,商凭玉心头一番爽快,这可正合了他的心意。
不过这尚且不够,他要让容消酒亲眼看着因她逃走,与她有接触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不过这下场要在问出容消酒下落后,再施行。
梁照晨脸上也挂了彩,此刻半张脸上尽是鲜血。
他疼得眼神迷离,嘴唇泛白,额角也跟着溢出冷汗。
只是在听见齐国公言语时,他视线更冷。
可想到容消酒,他还是毫不犹豫告知了商凭玉,“她随国公爷送舞姬回寿州的船离了汴京。”
商凭玉皱紧眉梢,“送舞姬的船?”
忽而想起之前容消酒曾跟他说过的计划,便是待她扮成舞姬,一路留下印记,叫他的人再一路跟着印记得知舞姬被运输的路线。
可是他并未瞧见甚印记,只当容消酒是不告而别。
他有些怀疑是否是自己遗漏了什么。
思及此,他心头有些许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