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1(1 / 2)
在陶斯提供许多吴达与江四洋连续犯罪与毒害他的证据之後,他便与警方里应外合,终於将康凯给救了出来。
江四洋与吴达两人逃避不及全被抓了起来,可是无论警方怎么询问,他俩却始终不肯供出银盾的下落。
「外公,您还好吧?」陶斯终於可以回到陶家,也立刻将外公安置在家里,尽尽孝心。
「我好得很,江四洋他们至少没饿著我。」康凯轻轻一笑。
「可是外公,他们却怎么都不肯说出把银盾藏到哪儿。」陶斯叹口气,「不过您放心,我会再接再厉的将它找出来。」
「银盾!」康凯摇摇头,笑得挺恣意,「他们被耍了。」
「怎么说?」
「那银盾我早藏起来了,就是怕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他们拿走的只是个仿冒品。」
「天呀!外公,您还搞这种偷天换日的计谋!」陶斯抚额大笑,「我还真是服了您,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这还用说。」康凯四处瞧了瞧,好奇地问:「怎么不见凌羚?」
「她……呃……」一时之间,陶斯不知怎么解释。
「该不会你把她……把她赶出你的生命中了?」康凯想起那天吴达所说的那些话,「吴达说的全是谎话,你不会因此认为凌羚真的与他们勾结吧?」
「外公!您这么信任她?」陶斯不禁意外,没想到爷爷比他还了解她,难怪她会这么伤心了。
「当然,这女孩很优秀,虽然打扮时髦,看似作风大胆,其实她比谁都单纯,我当然看得出她是受污衊的。你想如果她真有意害我,何需天天来为我打理那破房子,还代替你陪伴我这个老头?」
陶斯心里也懊悔不已,就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原谅他?
「怎么?瞧你心神不宁的。」康凯眯起眸,「是不是你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看样子他比外孙还紧张,「你可不要笨得不知好好把握她。」
「外公,我已经错了,彻底做错了。」他闭上眼,心在颤抖,那是害怕失去她、担心她远离的惶恐。
「那还不去赔罪。」康凯催促他。
「我……我真的可以?」
「当然了,傻瓜。」康凯摇摇头,「就因为她太爱你了才会受伤,不爱你的话哪会因为你的误会而伤心?」
「嗯,我懂了。」他站了起来,自信一笑,「我这就去找她。」
「好,快去把她追回来吧!」
在外公的鼓励下,陶斯心急的离开,努力想挽回自己的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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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羚向夥伴们请了长假到东部旅游。
看著四周宜人的景色,让她的心情开朗不少,现在的她就在台东某个温泉屋内洗温泉,望著袅袅白烟朦胧上升,倒给了她一丝温暖的感受。
泡了好一会儿,她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出温泉池拿起一件外袍披上,慢慢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想想在这里已住了三天,下一站该去哪儿呢?
半个月的假是该好好放松自己,可她却愈玩愈累,但若待在房里她又会胡思乱想,不如疯狂……彻底疯狂的大玩特玩。
唔……好冷!
为何从这儿回到房间要这么远呢?
「啊——我的浴巾!」包在头上的小浴巾突然被一阵风卷走,她赶紧追上,却见它飘出长廊,就要掉进温泉池里了。
突然,一个男人长臂一勾,将它捞了起来,递到她面前,「小姐,以後这东西要绑牢,若掉到下面的人头顶上,就不好意思了。」
她微微愣住,偏过睑一瞧,心猛地漏跳了拍。
「怎么是你?」她的眉头轻蹙,「你不会刚好到这里来吧?」
「当然了,我是来散心的。」陶斯对她眨眨眼。
凌羚深吸口气,她只告诉好友们要出去玩个几天,并没说明去处,他也绝不可能神通广大到算出她去哪儿!这么说来,他到这里真的是巧合?
「你外公已经平安回来了?」她抓紧浴衣,不自在地找著话题。
「你不是确定他平安无事後才请假出游的?」有关这点是他去面包坊问她那些好朋友才得知的。
「你还是去问了她们?」她非常疑惑,「可我并没有告诉她们我的去处。」
「所以我伤心透下,只想找个地方散心,没想到这么凑巧的遇见你,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他双臂抱胸笑看她一睑的迟疑。
「哦!那还真巧啊!」朝他点点头,凌羚越过他继续朝前走。
「喂……」他喊住她。
「还有事?」她故作陌生地问道。
这句问话让陶斯心底不舒服极了,他快步走过去,挡在她面前,「我们变成陌生人了?」
「我们不属於同一个世界,做朋友也太牵强,还是这样算了吧!」这时正好迎面走来一位她昨天吃晚餐时认识的男人,她赶紧热情地向他打招呼,「林先生,你要去吃晚餐了?」
「凌小姐刚泡完温泉?」对方客气地问,当看见陶斯,不免怀疑地问:「这位是……」
「哦!刚刚我的浴巾差点掉下浴池,是他帮我捡起来的。」凌羚解释。
「原来是这样,那要不要一起吃晚餐?我等你。」对方微微一笑。
「好,你在大厅等我就行了,我马上来。」说著,她又转向陶斯道谢,「谢谢你,那我回房了。」
陶斯眯起眸,望著她,又望向那位「林先生」,半晌不语,凌羚只好曲膝一笑便转身离去。
该死,这女人……这女人居然敢在他面前跟其他男人打情骂俏,简直是太过分了!
转身看著那位林先生轻松愉快的背影,今晚,他若不将凌羚夺回来,那他就替这位林先生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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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羚打扮得一身亮眼,与林先生步人日式温泉馆的餐厅,可才进入包厢点了菜,突然有数名日本艺妓打扮的女人走了进来,坐在他身旁,「您是林先生吗?」
「我是。」
「您真的很幸运,刚刚在门口你不是投了张彩券吗?那上头的数字正好是我们的幸运号码,老板特地指派我们来为您服务。」她们笑容灿烂,声音又嗲,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倾倒。
可偏偏有凌羚在,他不能表现得太露骨,只好忍痛说:「告诉你们老板,我不需要。」
凌羚又哪里看不出他的言不由衷,忍不住笑了笑,「你去吧!我们只是刚认识的朋友,没必要为了我舍弃这项福利。」
「我真的可以去?你不生气?」他早已心痒难耐了。
「当然可以。」她轻轻一笑。
「那我去了。」林先生当真敌不过美女攻势,立即被美女们给带走了。
包厢顿时变得空荡荡的,这时正好侍者端来一堆菜,望著这些精美菜肴,她不禁苦笑了,「唉!看样子我不管去哪儿,运气都不是很好。」
「谁说的?我倒觉得你的运气好极了。」包厢门突被打开,走进来的人居然是陶斯!
「怎么又是你!你在跟踪我?」这次绝非巧合吧?
「怎么说我跟踪你呢?这里是温泉馆里唯一的餐厅,我不在这里用餐,要在哪里用餐?」他肆笑著,展露不羁的神采。
「好,你要在这里用餐我管不著,可是这是我的包厢,你的出现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他难道不知道她急著想忘了他,可他却总像游魂似的出现在她眼前,这样要她如何忘了他?
「干嘛说话这么冲?」他眯起眸。
「我只是——」其实她不怨他也不恨他了,只是心痛的感觉就像附骨蛆,直往她骨里钻,成为一种痼疾,每一段时间就会复发,让她怎么都忽略不了。
「只是什么?」陶斯忍不住追问。
「只是不想看见你,虽然你很有钱,可这间包厢是我订下的,你是不是该离开呢?」她冷漠地说。
「我们不要提钱的事。」他凝起眉。
「偏偏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就是钱。」她拿起筷子,夹了片生鱼片沾了哇沙米入口,「哇……好辣。」
看她那副刻意忽略他的模样,陶斯只是眯起一对湛蓝幽眸,望著她。
凌羚当他不在场,吃块豆皮寿司,自言自语著:「这豆皮油了点,不过很可口。」
「我就拿掉它。」
「你说什么?」她愣了下。
「我说,既然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钱,我就把它拿掉。」他微扬下颚,非常专注地看著她。
「拿掉,你要怎么拿?」他在说笑话吧?
「我爷爷已经将整个陶氏交给我,陶氏是我爷爷的心血,我不可能舍弃,但我可以放弃总监身分,放弃高薪,我只要你。」
「你!」她震住了。
「我说,我只要你。」他眸光似火地盯著凌羚,沉稳地又说了遍。
凌羚放下筷子,捂著嘴,却止不住眼中的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听到了没,我只要你。」就算要他承诺一辈子他也愿意。
「别说了。」心底的结彷若在这一瞬间被解开,凌羚的心禁不住狂跳了起来。
「我就要说。」他绕过桌子来到她身边,半蹲在她面前,「来不及准备戒指,但我还是要说,嫁给我。」
「你开什么玩笑?」她拚命落泪。
「方凯欣告诉我,你是她们之中最期待有男人追的一个,但我猜你要的不是谈恋爱的快乐,而是向往美满的家庭生活好弥补童年的不愉快,填补失去父母亲情的缺口。」他一对幽炽的眸攫住她那抹柔弱的身影。
「你胡说,我才不是。」明明被他给说中了,可她仍是嘴硬不肯承认。
陶斯紧搂住她,「若是嫌少了钻戒感觉不够,我立刻去买。」
她摇摇头,然後终於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你这样要我怎么拒绝?拒绝如此深情的你,好像我很笨。」
陶斯终於吐了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了,「还好你不笨。」
「你好坏。」她躲在他怀里娇嗔。
「你才坏,突然消失不见,可知我有多著急?」他重重地印上她的唇,大手抚上她颤抖的娇躯。
狂热的吻随著他热情的爱抚,让凌羚的身心瞬间热了起来。
「不行……这里……」她担心地推开他。
他勾唇一笑,「放心,这里是我的地方,没我的命令没人敢进来。」
衣衫轻褪,两具身躯交缠在榻榻米上,激荡出一道道热情狂焰,犹如久早逢甘霖,再也无法控制住对彼此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