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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医千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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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避开,他却不住地缠了上来,教她呼吸紊乱,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才总算放过了她,将她安置在床上。

她喘着气息,瞧他褪去了中衣,露出壮而不硕的体魄,想起他那件破损的长衫,看着无一丝伤痕的胸膛,不禁伸手轻触着……冰凉的,就算此刻,他的身躯还是比常人要来得冰凉。

「娘子这是在挑逗我吗?」他哑声问,握着她的手贴着他的胸膛。

柳芫回过神来,满脸通红,想抽回手却被他按得死紧。「不是,我只是……」

「可我喜欢你这么做。」他俯近她亲吻着,大手滑进她的衣衫底下,在肚兜底下磨挲着浑圆稣胸,她瞪大了眼,浑身不住地颤着,不是厌恶或恐惧,只是从未与人这般贴近过,教她羞涩,却又期盼要得更多。

有了夫妻之名,再佐以夫妻之实,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永远留在她身边?

她不在乎他到底是什么,她在乎的是个能相守一辈子的知己。

她发热的柔嫩身躯熨贴着他,仿似让他身上也有同样的热度,教他越发情动,以唇舌与双手来回含吮爱抚着她滑腻的肌肤,直到再也无法忍受,他蓦地进入了她。

柳芫紧抱住他,不断地呼着气想消抵被撕裂般的痛楚,却又清楚地感觉到他烙印在她的体内,那般凶猛地颤栗着。

他隐忍不动,直到她的身子逐渐放松,他才缓慢地律动着,顾及着她取悦着她,看着她在身下展现诱人的风情,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一回又一回。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细微的声响教柳芫蓦地张眼,就见尹安羲状似刚进屋般,手上还端着……

「你跑去小厨房?」她疲累地问,想坐起身,却是全身酸疼得难过。

「嗯,凉了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尹安羲干脆整盘端到床边花架,替她将发收拢在耳后,间「要不要尝点?」

「嗯。」她看了眼,颜色炸得不匀,不禁叹了口气。「大概是枣儿和春喜接手炸好的,可惜火候不够,这样外皮就不会酥脆了。」

「也肯定好吃。」尹安羲将她轻搂坐起。

柳芫紧抓着被子,问道:「我的衣裳呢?」

「反正待会就要睡了,不穿也无妨。」

「不行!」谁会不穿衣裳吃东西。

尹安羲没辙,从柜子里帮她取了一套衣裳,被迫背对着她,好让她穿上衣裳。嗯……他不太懂,该看的方才都看过了,现在有什么好遮掩的?

忖着,他先抓了块莲花酥尝,边评论着。「娘子,这外皮正酥脆,而这内馅……嗯,栗仁炸得熟透绵密细致……娘子,里头的内馅是什么?」

「怎么,你尝不出来?」刚穿好衣裳的柳芫不禁发噱。

「不是,我没吃过会苦的内馅,你是添了什么药材吗?」他回头问。

「哪是,那是枣泥内馅,哪添了药材。」

尹安羲边嚼边眯起眼。「是有甘味,但这里头还有股淡淡的苦味。」

「苦?」柳芫不信,拉过他的手,咬了口他手上的莲花酥,用舌尖不断地轻点着内馅,眉头微微皱起。「真的耶,有点苦味……怎会这样?」

「不只是苦,还有一丁点的辛味。」

她不信邪地再尝一口,确实带着一股难以察觉的辛味。「虽然我没试吃,但我用的是黑枣做的枣泥,黑枣可是比红枣还要甘甜的,怎可能有苦或辛?」

就在她轻喃时,突地晕眩了下,尹安羲赶紧托住她。「怎么了?」

「没,只是头有点晕……」正说着,一阵麻感袭来,她紧抓住他,开始不断地呕吐。

「娘子。」尹安羲紧搂住她。「到底是怎么了?」

柳芫虚弱地按着自己的脉,惊觉自己竞是中了毒,而他……

她猛地抬眼,瞧他没有半点中毒反应,她安心地微勾唇,欲开口时,口舌已经麻痹不能语。

「娘子……」见她无法开口,昏厥在他怀里,他吸了口气,吼道:「洪临,赶紧前往威镇侯府将侯爷夫人请过府,快!」

守在房门外的洪临顿了下,随即领命而去,而同样守在房门外的春喜和枣儿微推开门探了下,惊见柳芫倒在他怀里,赶紧跑进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