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娘子,且听我解释!195(1 / 2)
林钧送走朱家兄弟,打了个呵欠,昨天牛刀小试,不免上头,玩的有点久,现在精神一松,疲惫瞬间上涌,双眼顿时就睁不开了。
幸好南宫房间足够多,想想之前,这里可是容纳了朱祁镇的整个后宫的。
他随便找了一间房,钻进去倒头就睡,浑然不知,朱祁镇顶着他的脸,要给他惹下一桩麻烦。
……
皇宫之中,皇后正和阿玖一起饮茶,随便说了点家常后,皇后开始把话题引向她关心的方面:
“阿玖啊,昨天要是有什么不适,忍忍就过去了,过段时间习惯了,就好了。”
阿玖一脸困惑:“不适?姐姐在说什么?”
皇后轻咳一声:“就是那个,床榻之上,咳咳,难道珍馐侯昨天——”
阿玖恍然大悟,俏脸瞬间飞红,从白玉变成了粉莹,她垂下头,羞答答地道:“没有不适啊……就……挺舒服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近乎蚊蝇,幸好皇后离得近,不然真的是难以听清。
皇后的眉头反倒皱了起来,阿玖半天没等到姐姐的问询,不由抬起头来,看到皇后难看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
“姐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钱皇后叹气道:“不瞒你说,我和你姐夫的大婚之夜,你姐夫十分笨拙,搞得我很不舒服。”
顿了下,钱皇后看着一脸懵懂的阿玖,补充道:“你姐夫也不是生手,之前也收了两个宫女的。”
阿玖渐渐反应过来,她终于意识到了皇后的言外之意,“姐姐,你是说——”
皇后严肃点头,“只怕珍馐侯,阅历丰富,远胜常人。”
阿玖回想和林钧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连连摇头:“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
皇后也只能叹息着宽慰胞妹:“以前是不是那样的人,总归是过去了,关键看以后——”
阿玖再度垂下头去,满腹心事,忧心忡忡。
皇后看着心疼,劝道:“别难过,若是他对你不好,姐姐再给你找个好的。”
她是没得选,小妹有她护着,却不一样。
钱玖摇了摇头,“我还是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话音未落,一个年轻内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娘娘!珍馐侯在飞琼楼和忠国公打起来了!”
阿玖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钱皇后关注的,却是斗殴地点:“飞琼楼?珍馐侯怎么跑到飞琼楼去了!”
阿玖一脸懵懂地看向了钱皇后:“飞琼楼?那是什么地方?”
钱皇后冷哼一声:“还能是什么地方!听曲卖笑之地!”
她知道这个地方,还是宴请命妇的时候,有几位公侯比较风流,他们的夫人凑到一起吐槽时,多次提到了这个名字,说那里的小妖精,一个个装的跟大家闺秀似的!
阿玖脸色大变,没想到阿姐一语成谶,她身体晃了晃,眼前一阵发黑。
钱皇后吓了一跳,又是唤人端红糖桂花,又是叫人扶着阿玖躺下。
阿玖摆了摆手:“阿姐,我想回家,让我一个人静静。”
美人蹙眉,如诗如画。
钱皇后看了一阵心疼,小妹从来都是爱笑的,哪见过这副模样,她立刻应了下来,又再三嘱咐,不开心就来寻阿姐,阿姐给她做主。
钱玖闷闷不乐地回了家,胃口也恹恹的,夕食只吞了两口粥,便把碗推了。
眼见天色渐黑,屋子里更是整个的暗了下来,阿玖也不许婢女们开灯,一个人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窗外。
……
林钧浑不知朱祁镇给他惹了天大的麻烦,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只觉还可以和阿玖大战三百回合。
眼见天色渐黑,朱家兄弟还不见踪影,林钧不免心焦,他也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三人交换,他留在南宫,和坐牢无异,连传个话都难。
林钧摇了摇头,以后,还是少玩交换身份的把戏吧!
就在他渐渐坐立不安时,朱家兄弟终于联袂回来了。
林钧一愣,好家伙,他这个困守南宫的还没怎么样,出去潇洒的两兄弟,一张脸比一张难看!
他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朱祁钰:“……”
朱祁镇:“……我怕说出来,你也不开心了!”
林钧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盯着朱祁镇和他九分相像的脸,单刀直入地问道:“皇上顶着我的脸,干嘛去了?”
林钧眉头皱起:“不会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了吧?”
朱祁镇被他气笑,再瞥到一旁的朱祁钰也是一脸怀疑,朱祁镇直接就炸了:“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朕想要美人,直接开一次选秀不就完了!整个大明的美人,还不是任由朕挑选!”
林钧双手环肩,挑了挑眉:“那皇上倒是说说,干了什么好事吧!”
朱祁镇轻咳一声,开口道:“那个,你也知道,朕之前,和你交换的时候,大半皇城,都逛遍了。”
“然后这次,看到个没见过的酒楼,又十分奢华热闹,就不知不觉地走进去了。”
朱祁钰好奇问道:“什么酒楼?”
下次他也要去见识见识!
朱祁镇目光游移:“飞琼楼——”
林钧沉默片刻,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皇上进去的时候,没人注意吧?”
朱祁镇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老实道:“朕和忠国公打了一架。”
林钧:“……”
他忍不住吐槽道:“好好好!这下全京城都知道了,珍馐侯新婚第二天,就逛花楼,还和忠国公争风吃醋!”
林钧冷笑:“皇上走的时候还说我新婚燕尔,新婚倒是新婚,燕尔是没了!”
朱祁镇忙解释:“没有争风吃醋!朕本来就只是想略坐一坐,见识一下!”
“结果刚刚坐下,石亨来了,明明旁边还有空位,非要让朕给他让位置。”
林钧:“……然后皇上就和他打起来了?”
朱祁镇再度辩解:“也不是打,就是又掰了一次手腕。”
林钧:“……”
朱祁钰:“……”
突然感觉还是石亨比较惨。
朱祁镇絮絮地讲了下去:“那朕赢了,总不能马上就走吧,然后就坐下看了一会歌舞,吃了些点心。”
林钧狐疑地看着朱祁镇:“看一会歌舞吃一点点心,就磨蹭到现在?!”
朱祁镇连呼冤枉:“朕真的没呆多久!是在皇弟那里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