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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觉得很委屈:“我也没说报了仇不和师叔回襄城……”
“你有更远大的理想,我只想安分于襄城与世无争,或许我们都应该好好想一想,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温郁终于听明白了,他这是又想无理取闹,进而想要分手。
说到底,他的心里一直不把温郁当成唯一,即便真的喜欢过,不过是浅尝辄止,没有到爱的程度罢了。
爱是包容和迁就,温郁也想和云息庭回到襄城,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云息庭却从未尝试着问过温郁的想法,她拼尽一切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好,那这次换我来说。”温郁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离开房间,“你爱怎么样,随你的便吧。”
……
太郁闷了。
温郁躺在房中生气,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和云息庭之间到底怎么了。
她不理解的事有很多,可云息庭从未和她说起心中所想,即便温郁问他,他也只会和她绕圈圈,从不正面回答。
所以云息庭究竟背负了多少东西,她根本不得而知。
开始是潋情绝的阻碍,现在装在云息庭心里的,是温郁想要的东西,他根本给不了。
云息庭推开陶星河的房门,能和他举杯畅谈的人也只有他了。
“不怕我得了痨病传染给你?”陶星河正盘腿坐在床上,给自己诊脉。
“痨病这么容易传染死人,这世上还有人活着么?”云息庭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是个大夫,你和五公主身体怎么样,你比谁都清楚,不过是找个借口,和五公主多相处几天罢了。”
“就因为我是大夫才更要小心,你少扯些没用的。”
“所以你们当大夫的,随时知道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从而可以提前预知对症下药,为什么最后还是会死?”
“老死的呗。”陶星河走下床,坐在一边,“很多东西不是你想修便能修好的,身体的各器官如此,感情亦是如此。”
云息庭笑笑:“一个自诩从未爱过别人的人,也能看透感情的事?”
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陶星河上下打量着他。
这几日他们小两口经常闹别扭,之前还闹到把云息庭气得吐血。
如今内伤未愈不担心有传染痨病的风险,执意来找陶星河来谈心,想必这位冰山教主心中的事,快要把他憋炸了。
“别说些没用的,你就说你想让我开解你什么。”陶星河八卦之神附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