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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醉醒乌支思绪奇(2 / 2)

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不敢相信的闭上双眼。

“什长,要不要将队率喊起来。”那报信兵士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必,”虞罡摇摇头,随机在众人中找了几个身体壮硕,伤势较轻的,“你,你,你来背着队率三人,我们速速撤离。”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

苏合从宿醉中悠悠转醒,眉头紧皱,只觉头疼欲裂,仿佛在脑海中有千万头小虫乱撞。

费力的张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看到的景象有些模糊不清。

但还是可以隐约的看到那天花板上粗细不均的木梁,在木梁的交叉处,还绑缚着粗麻绳索。

苏合试图抬起手揉揉眼睛,让视线更清晰些,可双手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勉强将身子支撑起来,靠在墙边,一阵晕眩袭来,又差点倒了下去。

缓了好一会,才渐渐好转,视线也逐渐清晰起来。摇了摇脑袋,肿胀感不断刺激脑仁。

嗅了嗅空气,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咽了咽口水,喉咙像是被火灼烧,干渴的厉害。

朝着身边看去,王浔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下床,穿上草鞋,出了房间。

这是苏合从来没见过的地方。

精巧的小院,雕花的房间,还有时不时路过的下人。

看到一边拿着长枪正在练武的皇甫规,苏合好像想起来什么。

试图回想昨天之事,只能零星的回忆起碎片,好像自己三人结义了?上前一步。

“大兄。”

正在练武,挥舞长枪挽枪花的皇甫规停下了手中动作,气喘吁吁的看向苏合。

“二弟,起来了?三弟呢?”

苏合点点头,看来记忆是没错了,“三弟还睡着呢。”

被皇甫规拉着坐到一旁的石桌旁,给苏合倒了一杯茶。

“二弟,头昏吧,喝点茶醒醒。”

苏合早就口渴难耐,没有客气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

回想昨日的事情,总感觉忘了些什么。看着苏合的样子,皇甫规也是知道苏合需要醒一醒。自

己醒时也是如此,话说自己能醒这么早也是因为常年练武,看来过几日要将两位弟弟的习武提上日程了。

“对了,二弟,三弟那表兄的尸体现在还陈列在府外,兄还为其打了一副棺材,我们要不要先行下葬这尸体?”

喝了茶,苏合的思绪也是活跃起来,想了想直接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大兄,三弟的事情让三弟自己解决吧,正如陈翁所说那王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死了对于三弟更好。”

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皇甫规倒了一杯,苏合一饮而尽道:“大兄,我们这是在哪里?”

皇甫规举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放下茶杯。

“这是在乌支县县府,也就是常说的乌氏。”

苏合皱起眉头,乌氏可不是啥太平地方啊,早在永初五年,公元111年这里就有羌人起义,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见苏合紧锁着眉,满脸的疑惑,皇甫规也是知道了苏合心中所想,解释道:“当天咱兄弟全部大醉,虞罡怕路上羌人袭击就来了更近一点的乌支县。”

“至于二弟所想,不用担心,现在乌支县县令贺翎之是某兄长皇甫节的好友。”“

你看人就不能念叨,说来就来。”

皇甫规指着苏合身后的月亮门,站起身来。

苏合转头看去,这就是县令贺翎之?为何一点不像官员,反而像...反而像道士。

皇甫规拱手作揖,“伯翼兄,真是叨扰了。”

那身着道袍,头戴道冠的中年男人笑眯了眼,摆摆手。

“威明兄,见外了不是,”然后转头看向一直打量自己的苏合,“这位是?”见

贺翎之看向苏合,皇甫规也是快步来到苏合面前,介绍道:“哦,这位就是我昨日与你提起的某之二弟,苏合。”

“还真是英雄出少年,这位....”说到一般,贺翎之也是停顿,再次看向皇甫规。

“某二弟还未吉冠,没有表字,伯翼兄就叫名字吧。”

“那....某就这样叫了,”贺翎之点点头,看向苏合,“苏合小弟,某年纪大些就托大叫声小弟了。”

苏合见状,也是谦逊的拱手回道:“伯翼兄长,自无不可。”

贺翎之见苏合这有礼的举止,满意的抚了抚他那八字胡。

“刚才某看苏合小弟一直打量于某是有何想说吗?”

苏合先是看了一眼皇甫规,见皇甫规点头才继续说道:“是的,伯翼兄长。”

“哦?有何话相对某说啊,不妨说出来。”

“兄长的衣装不像是官老爷,像.....”

贺翎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装,哈哈大笑,“苏合小弟是想说像个道人吧。”

苏合挠着头点点头。

“那是因为某本来就是一个道人啊,某师从张祖师的天师道,自然是道人衣装,至于为何不穿官袍,苏合小弟要不要猜一猜啊。”

见贺翎之笑个不停,皇甫规摇摇脑袋,走上前。

“伯翼兄莫要打趣我这二弟了,”皇甫规握住贺翎之的手,感谢道:“这次某是借贵地休整一番,顺便代家兄来看看伯翼兄。”

然后指了指苏合出来的屋子。“等某之三弟醒来,我等就尽快离开。”

说到正事,贺翎之停下笑容,面带郑重的看着皇甫规。

“威明兄,某这次来也是为了和你说此事。”

“不管你三弟今日醒与不醒,你等今日便启程离开乌支县吧。”

皇甫规皱起眉头,握着贺翎之的双手也缓缓松开,面带不善。

“伯翼兄这是要赶我走?”

贺翎之连连摆手,“没有,唉。”

长长一声叹息。坐在一旁的石桌旁,缓缓说道:“不是某要赶你们走,而是你们非走不可。”

听的此话,皇甫规脸上的寒霜更甚,死死的盯着贺翎之。

如果贺翎之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还真要动手,用拳头问问为何。

贺翎之也没有卖关子。

“威明兄,梁冀你可知道?大将军之子。”

皇甫规点点头,梁商在大汉谁人不知啊,那可是大汉的‘社稷良辅’啊。

至于其儿子,其一名唤梁不疑,好读经书,善待士人,对百姓也是不错。

其二就是那梁冀了,梁冀是梁商长子,为人跋扈,以游手好闲,横蛮放肆闻名世人。

“自是知道,伯翼兄有什么话直说吧。”

“唉,那梁商一家本就是我安定乌支人士,现在梁商为大将军,其儿子也跟着得势,梁冀更是封为河南尹。”

“昨日,我的家丁从雒阳拜访子坚师,回来告诉我,那梁冀现在要回来乌支县,”

“某担心你等与那梁冀发生争执,这才如此说。”

皇甫规听后恍然大悟,连连拱手道歉。“伯翼兄,是某之错,是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伯翼兄可以原谅某。”

贺翎之也是摇摇头,将皇甫规扶起。

“威明兄此言差矣,是人都会如此以为,是某之错。”

二人顿时开始好一番谦让。

“大兄,”王浔瓮里瓮气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才打断了二人的客套,“这是?”

“这是某兄长之朋友,也是某之好友,是这乌支县的县令,贺翎之贺大人。”

皇甫规对着王浔介绍道:“快来见过伯翼兄,同时向你二哥问好。”

王浔挠挠头,憨憨的说道。

“伯翼兄长好,”然后扭了扭头四处看到,“大兄,二哥也不在这里啊。”

皇甫规猛地一惊,四处查看。苏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