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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以NGL自治区的国土面积,如果创建这个自治区的团体,真的如同表面般只是一个单纯无害的环保组织,那么,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维护得了这个地盘。
抛开其中的自然资源可能会引起同一地区其他国家的窥视,作为一个拥有大量珍稀动植物以及未发现物种的自然保护区,如果没有相应的武器装备,也无法应对那些企图进入保护区的偷猎者。
更别说实现如此严格的入境管理措施。
那些作为普通民众,在组织里位于最底层的一般成员,一无所知的村民们的确都是些很纯朴的好人,这段经历对于宁宁而言也十分愉快。
只不过在她看来,这种的生活终究是虚假的,不过是一个人为打造有如镜花水月般的幻境,稍微出现一点意外,这一切看似是与世无争的平静就会被打破。
所以,虽然那里的生活的确是她感到十分舒适,从某方面而言或许才是她所希望的生活,但只是逗留了半个月,短暂的感受完这份美好后,宁宁便离开了自治区。
库洛洛看见她兀自沉思的样子后,也不禁垂眸敛目,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没多久,晚饭过后,宁宁先去了洗漱。
待她从浴室出来,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在卧室的床上放着一件传统着物。
这种服饰对宁宁而言算是再熟悉不过了,尽管当时在银座地区身穿洋装的人们已经比比皆是,但在离东京较远的地方,人们还是以传统衣物为主。
因此她上辈子在家中的时候,日常所穿的便是和服,然后在几乎日复一日的光景中,重复着那一成不变的生活。
不过来到这边后,她就没有再穿回过这种传统服装。
而且她也没想过要穿回这种传统服饰,毕竟和服的下摆对于日常行动而言多少有点不便。
往常她只要待在家中安静的坐着时倒无所谓,但现在时常需要外出活动,这种会对肢体造成限制的衣物,会让她感觉到麻烦,尤其是在习惯了便服之后。
虽然宁宁对于眼前的衣物没有什么感想,在她看来只是一件用来穿的衣服,但这似乎是她的同居者这次外出所带回来的手信。
“……”
于是,宁宁在稍作考虑后,她还是拿起这件着物,将它铺展开,欣赏一下它上面的整体图案。
作为年轻未婚女性的礼服,振袖上面的花纹往往会十分华丽多彩。
眼下这件以白色为底,正绢面料上铺有深红色的椿花图案,再佐以金线点缀的大振袖,便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特点。
然后,她看见旁边还有一个袋子,打开后,看见里面装着是振袖所需的相关配件。
在审美这方面,对方的眼光一向不需要人担心。
宁宁看了看里面的腰带和丸带以及带扬这几个腰部的装饰,想像了一下它们的色彩,与振袖一起组合起来后的效果。
就在她正在欣赏这些着物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同居者的声音。
“不穿上试试吗?”
库洛洛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一点水汽。
他目光落在对方那正捧着腰带的手上,开口问道。
第110章
宁宁对此没什么反应, 在听见这一提议后,虽然这种传统衣物穿上的过程很繁琐,但眼下既然是对方给自己带回手信, 那么自然不好让这份心意失望。
然后她就很平静在对方的注视下, 褪去身上的睡衣。
尽管卧室里有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但宁宁没有因此感到有半点不自在, 大概因为在她看来只不过换个衣服,所以她十分坦然的就让自己回归到身无寸缕的状态。
双方之间的暂别已经时隔近一个月。
随着时间的流逝, 此前曾经残留的一些痕迹现在已经彻底不见,那具柔软匀称、比例恰到好处的身躯此刻看起来是一种白璧无瑕般的完美状态。
库洛洛以一种纯粹欣赏的目光,注视着面前几乎是完全在他的目睹下长大的少女。
可惜这副身体就重新被织物给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这种岛国的传统着物因为步骤繁琐, 而且注重表面平整,在过程中要不断调整,抚平织物的皱褶,所以往往一个人很难穿好,不过这大概只是对于现代已经习惯了便装的人们而言, 至于在宁宁看来,只是比较麻烦罢了。
虽然过去不需要她自己动手,穿衣服这种事交给仆人即可,但作为她上辈子的常服,宁宁对于穿着的步骤早已是再熟悉不过。
大概用了半小时左右, 她就把带回来的这套着物给全部穿上,并且把衣服给整理好了。
正如同这个国家整体压抑死板的民族氛围般, 女性的传统服饰并不强调线条, 而是要尽量把身体变成直线, 侧重于展示女性的端庄优雅。
为了使整体看起来干净利落的平整流畅,在腰部垫上带枕、带板等对体态进行补正, 甚至如果上围丰满的话还需要将胸部压平,以消除身体原本的凹凸感,因此无论什么身材在穿上和服后都会变成平平无奇。
整理并穿好那身衣服后,宁宁便安静的站在更衣镜前,一贯没有表情的精致面孔与失焦般空洞的双眼,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打扮得精巧华丽的人偶。
看见她已经把衣服穿好,库洛洛走过去,替她将那一头微卷松散如同海藻般浓密的头发给盘起来后。
他站在她身后,带着一种欣赏的心情,看着倒映在镜中的精美人形。
振袖作为岛国的传统服饰,自然整体上比较保守,不会像现代服装一样,有比较多的皮肤可以露出,几乎全身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在衣领那里,稍微拔出一点,使衣领与背部之间留出一定空间,露出一截素净的后颈。
不过有时候,相比起直接的暴露,这种含蓄的展示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当视线从镜中转移到那截光洁的颈项,库洛洛幽深的眼眸变暗,他俯身低头亲吻着那里的肌肤,并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红色印记。
随着这些印记向下延伸,他伸手扯开对方才刚整理好不久的衣领。
很快她的上半身的衣物就变得松散凌乱。
尽管少女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变化,即便自身成为他人掌中赏玩的事物,也仿佛与她无关一般,但身体在感触的刺激下所本能的产生生理反应,让那几近的白皙脸颊被晕染上一层薄红。
这令她看起来稍微有了一些血色,不再如同人偶般的死气沉沉。
宁宁此刻还是清醒的,可是双腿却开始不受控制的软下,失去支撑的力量,只能以身后的人为支点,整个人依靠在对方身上。
随着刺激的积累,她的思维正变得迟钝,逐渐的选择遵循本能,所有一切都为对方所支配。
然而每当在她意识几近模糊空白之际,对方便会稍作停顿给她一点冷静的空隙,接着询问着她。
“你想要什么?”
宁宁没有说话,因为她一向没有什么想法,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一种顺其自然的空茫状态,而如今头脑正被不由自主的陌生官能所充斥着,无法去思考,所以更加无法去考虑这个答案。
对方也没有一次性,只是接着继续,等到她再次濒临某个临界点时,把相同的问题在她耳边重复。
如此往复。
最后在这种持续的刺激下,宁宁张了张口,像是脱水的鱼般发出无声的呢喃,她也不太知道自己在这种本能间脱口而出的说了什么。
可是,那应该是对方所满意的答案。
因为她的腰带被解开,华贵的织物上面所铺满的一朵朵椿花也随之啪嗒落下。
库洛洛终于撷取下这朵完全按照他的期待所成长绽放的花。
临近午夜时分。
今晚原本已经洗漱过的两人,又再次回到浴室中。
只不过,这一次浴缸内变成了两个人。
宁宁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搂着,如同往常几次类似的经历过后,因为没完全消化刚才的刺激,所以她还处在一种类似宕机的出神状态。
库洛洛带着满意的心情,似乎充满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发鬓,十分耐心给对方进行着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