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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年关梁山议政,厅前众将分工。16(1 / 2)

转眼间已近年关。梁山上下起了一层薄雪,点缀在堂前树上,煞是好看。

聚义厅内,早早便有人点满了火盆。虽是隆冬腊月,却也并无寒意。

厅上主位居中虎头座椅上,端坐柴煦。

下首左侧,打头坐着杜壆,往下分别是杜迁,阮小二,刘唐,阮小五,阮小七。

右侧坐了王伦,朱贵两人。

打头杜壆自不必说,本领过人。身体恢复后曾在山上演武,除了柴煦,余下众人齐上也拿他不下,坐在首位实至名归。

而杜迁一送王进,二救柴太公。有此两样大功在身,虽是本领略微逊色,坐二位也自无人不服。

而第三位,本该是刘唐。

虽说阮氏三雄五丈河一把大火烧出了威风,但比起梁山奠基之功还是稍显逊色。

不过刘唐自认有大错在身,且赌约又输了阮氏三雄,便是不肯受领,让了第三位给阮小二。

眼见众人坐定,柴煦清了清嗓,朗声说道。

“如今我等上梁山已有月余,那日虽定纲领,却并未敲定细则。今日杜壆兄弟伤愈,正好与众位兄弟商议。”

说着,柴煦把手一招,示意王伦说话。

王伦直身起来,先对柴煦唱了个喏,又对着对面的众位兄弟拱了拱手,说道。

“寨主前些日与我敲定了我梁山军的大概框架,具体如下。”

说着,王伦展开了一封文稿。

“其一,是一则禁令。我等虽暂居此水泊之内,但却并非强人!凡我梁山人马,万不可有扰民害民之举。借粮剪径之事无需再议,断不可为!寨中尚有柴家累年积蓄,一时足够支用。”

众人听得,并无异议。唯有朱贵出声说道。

“哥哥,剪径害民之事,哥哥一声令下,自是无人胆敢不从。毕竟我等兄弟也是见惯了官吏欺压百姓方才上山,自不会与其行一般之事。”

说着朱贵稍微顿了顿,偷瞄了眼柴煦,见其未有不悦之意,方才继续说道。

“但借粮之事若不许,我梁山近两千人马,岂不坐吃山空?虽有哥哥积蓄,但我梁山军日益壮大。单凭哥哥家产如何撑得?且我等所说借粮乃是去那些坞堡和县城,打的是官府和豪强,并非残害百姓,如何不准。”

柴煦听完朱贵言语,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兄弟所言甚是,但虽然我等知晓自身初衷。山下百姓岂会如此认为?梁山初立,尚未传名号于民间,若此时我等下山大肆借粮,就算并未残害百姓。但从此在百姓眼中,我梁山军,便是一个单单只有名字特殊的强人了!”

说到激动处,柴煦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虽眼前得利,然后患无穷!是故我梁山军马万不可再打借粮旗号。这也是我等不称好汉的原因!就是要与江湖上各处强人做下区分,再佐以军纪,使我梁山在百姓眼中不再归于匪类!”

朱贵听到此,不再疑虑,起身朝着柴煦施了一礼。

“小弟思虑不周,今日方知哥哥筹划缜密。请哥哥恕小弟无礼之言。”

“诶!”柴煦一步上前,托住了朱贵,不让他把礼施下去。

“兄弟不必如此,兄弟所言并非空洞无物,既是言之有物,为何行礼告罪?”

说罢,柴煦拍了拍朱贵的肩膀,把他轻轻按回座位。

随即自已也重新坐回座位说道。

“创业初期,当精兵简政。我曾听闻北方女真族有一传统,称画灰议事。”

“便是说,我等在厅前议事时,便要畅所欲言,什么话都可以说。而会后一旦敲定,便是要抹灰出门忘掉争执。女真虽为蛮族,但亦有可取之处。我等日后便是如此,议事所言无需多礼。”

杜壆笑着说道:“就是,朱贵兄弟太过敏感。哥哥岂会在意这些。”

朱贵听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聚义厅前一片笑语。

就连柴煦也是不由多看了杜壆一眼,聚贤庄的杜壆给人的感觉是只把自已当兄弟,而聚贤庄众人只是他哥哥的下属。自被救出,观念似乎已经转变,甚至会和兄弟们开玩笑了。

在笑声中众人也是一起定下了这条规矩,这在笑谈中定下的制度,也成了梁山军日后能及时革除弊病,始终保持正确决策的关键因素。

而直到后世,人们对此制度依然津津乐道。后周高祖武皇帝柴煦的名字,也常在论文中被提及。

‘宋朝末年,北金南周,皆是由画灰传统起家。方能在微末中崛起,击败辽宋两个大帝国。后周高祖武皇帝以其高瞻远瞩的智慧定下的这套规矩和所取得的成果,对于佐证民主的正确有着重要意义’

“其二,是军制。”王伦眼见众人对第一条已无异议,随即便是继续说道。

“前些日救杜壆兄弟之时,哥哥便是发现了我梁山人马的弱处。那便是只凭血气之勇一拥而上,全靠个人悍勇,阵型散乱。若非黄安愚蠢,更兼官军羸弱,我等怕是难胜。”

“是故军马之强,不在个人悍勇,而在令行禁止!而令行禁止,则在于中下级架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