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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忠直之士因忠获罪,直率之女以直择夫21(1 / 2)

柴煦听得王伦此话,心头一喜。急急起身拉过王伦。

“兄弟莫要再卖关子,结果如何?快快讲来。”

王伦被柴煦拉到案侧坐了,笑道:“那时文彬虽是清明,然此等人在赵宋官员之中,乃是凤毛麟角。民间有话讲的好,官人见钱,如蝇子见血。其又如何能逃得出哥哥与小可所料。”

说着,自怀中把两封回信掏出,又说道:“哥哥且看,不止此方知府答应出兵拦截那时文彬。济州府尹还答应要治其擅自领兵越境之罪!其到达李家庄之日,便是其大难临头之时!”

柴煦却并没有去接信,而是大剌剌的往案桌上一坐,略皱皱眉,沉吟一声说道:“但如此忠义之人,若是就此获罪沉寂,倒是可惜的紧。”

王伦眼见柴煦如此,便转到案前问道:“哥哥可是动了爱才之心?”

柴煦回道:“正是!此等忠义刚直之人,若不为我所用,当真明珠暗投!而且如今山寨之上匪气尚且未除,若能得一铁面之人严肃纪律,与我梁山百利而无一害!兄弟可有计策收复其心?”

王伦捻了捻胡须笑道:“此事何难,赵宋祖训不杀文人,此番其必能存得一条命来。此等清高之士到了那时大罪在身,上不能锄奸以报国,下不肯害民而落草。哥哥只需好言相劝,消其死志。则何愁其不能为哥哥所用?”

柴煦点了点头,说道:“兄弟说的有理,不过虽说赵宋祖训不杀文人,但朱仝兄弟却不在此列,还是谨慎些好。”

柴煦从案子上起来踱了两步,随后说道:“兄弟,你给这两个知县分别回书一封,就说我深恨此人和其手下朱雷二位都头,欲要亲自报仇!望二位知县能生擒之,经由我梁山押运。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王伦应了声诺,说道:“哥哥思虑周全,小弟这便去办。”

说罢便是转身出了堂前。

————

两日之后,李家庄向南二十余里。

时文彬全军皆被围住,土兵面对四面官军皆是慌乱,不明白为什么被自已人包围在此。

朱仝雷横二人各持朴刀护在时文彬身前。

时文彬高声问道:“前方是哪路兵马?如何敢伏击官军!”

只见对面人影一分,打当中骑马出来一人,并不披甲,而着官服。把马鞭指了时文彬骂道:“你这反贼!倒敢质问老爷!你深受大宋皇恩,教你做个知县,保一方百姓。你如何却私自领兵越境,欲要谋反?!”

时文彬眼见那身官服,脸色一变,急急回头便问,得知扈成早便偷偷溜了。登时便知前后因果。不由仰天大笑,说道。

“我欲谋反?哪个欲要谋反的贼人不找处山头啸聚反倒于平原疾行数日!哪个欲要谋反的贼子将自已家眷留在城中!尔等尸位素餐,有贼寇横行地面攻打民庄之时,潜身缩尾装聋作哑。此刻我欲锄奸保国,反倒激起知府你的血性来了!”

说着,时文彬的笑声越发肆意,竟是连眼泪都笑出几滴。

“千里之堤,尚且溃于蚁穴。如今大宋遍地皆是你这种纛虫,纵使树大根深,怕也难逃败亡。柴煦出世,莫非天意乎!”

对面知府冷哼一声,并不与时文彬辩驳,而是高声叫道:“此贼私调兵马,欲要谋反!幸有济州府尹贤明,率先发现告知本官,几乎被此贼得逞!”

“今时又为梁山贼人张目,妄言我大宋将亡!尔等土兵不知内情,弃了兵器蹲在地上,可免一死!若敢顽抗,便是同罪!”

这数百土兵本就已被时文彬终日疾行弄得苦不堪言,今时听这知府一番话语,如何再肯听时文彬号令,当即便纷纷照做。

不多时,包围之中,便只剩下时文彬和朱仝雷横等十数人还依然站着。

时文彬笑罢,拭了泪珠,环视一圈之后,拱手说道。

“诸位此刻仍能如此,时某感佩。然既到此时,便不须这么多人同赴监牢,唯时某一人便可。诸位可。”

朱仝一哂,打断了时文彬,张口说道:“恩相莫要劝了,今番此事我等如何还看不明白。发兵之前我等便商议过,一同做下的事,如何能教恩相一人抗下!”

雷横把朴刀往地上搠着,也是笑道:“便是如此,恩相。事已做下,此番弃了恩相自逃岂是好汉所为?”

对面知府眼见如此也是暗喜,这两个都头本就是柴煦点名要活擒的。此番拒绝束手愿与时文彬同罪,倒省了老爷一番功夫。

当即挥手示意众兵士上前,绑缚了几人便是回归州府,言说待得囚车打造完成便押送众人回济州府定罪。

————

回梁山的路上,运送钱粮的牛车马车络绎不绝。

柴煦骑在马上跟旁边的王伦询问善后事宜。

王伦一笑,说道:“哥哥放心,不止祝家,李家那边小可也教人给庄户挨家分发了安家费。临走之时还有百姓沿路挽留,此番我梁山仁爱之名当是定矣。”

“恩,那就好,唐太宗早便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等欲要掀翻赵宋此舟,不借水力如何做得。”柴煦灌了口水,又问道:“两个知府和扈成那边呢?”

“那两个俱是好财货之人,见我等出手大方不说。祝李二庄空置,田产俱归二人,如何能不欢喜,自是满口答应哥哥要求定不害此三人性命。扈三娘也已放回,不过,哈哈哈哈哈”

王伦说着,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柴煦一奇,问道:“兄弟如何发笑?那扈三娘有何有趣之处?”

王伦瞥了一眼正在队侧规范纪律的杜壆,探头过来跟柴煦说道。

“哥哥有所不知,那扈三娘也不知如何被杜千总迷住。随扈成回去之时,竟然还恋恋不舍,塞一把篦梳与了千总。杜千总也珍视的紧,整日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