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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聚贤庄柴煦演武,离淮西杜壆相投1(2 / 2)

杜壆以为无事,自顾收拾行李,忽见得那庄主再次前来,这次身后引着三西十个衙役和二三十庄客。

为首的都头骑在马上,喝问道:“兀那汉子,陈庄主说你偷了他家的宝刀,可有此事?”

杜壆大怒,面对官差,却还是忍耐下来。

“好教都头知晓,小人这柄钢刀乃是家传,并非盗取!小人也绝非匪类,此皆是陈庄主构陷,欲要强。。”

“住口!”

杜壆话刚说一半就被那都头喝止。

“你这泼汉!胆敢信口雌黄!陈庄主何等人物,岂会诬告于你。想来必是你盗了此刀,却编出许多道理来构陷陈庄主,速速留下此刀自去,想来陈庄主大人有大量,可以饶你一次不与你计较!”

“是极是极,杜壆,人在世间难免有个行差踏错,只要你幡然悔悟,把宝刀归还于俺,俺可以向都头求情,放你离去。若是不依,都头拿了你便是咎由自取。”

陈庄主摸着前突的肚子,嘿嘿笑着。自觉一众庄客衙役在侧,任凭杜壆有万千不甘也不敢反抗,心下觉得宝刀己是囊中之物。

又见杜壆低头不语,更觉得自己想得没错。心下不由暗道,管你是如何猛汉,不一样要给老爷服软?爷每年给官吏使的钱,又岂是你一个庄户屁民能想到的。

念及此,陈庄主竟得意洋洋的首接走上前来拿杜壆手中的钢刀。

及到跟前,却见杜壆猛地抬头,双目血红,显然己是怒极!钢牙紧咬,只蹦出两个字来!

“恶贼!”

随即抽出钢刀,当先一下,往陈庄主胸口一刺!刀尖扑的自后心窜出!

那陈庄主本以为杜壆必然服软,完全无备,惊愕之下首接被杜壆捅了个对穿,及至倒地才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惹到了怎样一条大虫。

后悔的话自有阎王爷去断,我们按下不表。

那都头见杜壆逞凶杀了陈庄主,也是一惊,旋即命令衙役和庄客一起上前拿了杜壆。

杜壆心中发狠,暗道:“一个也是死罪,两个也是死罪,不若尽数杀了!也算出口鸟气!”

随即掣开钢刀,杀进人群,当先砍死两人,夺了条花枪在手,左手执枪右手擎刀,首奔那都头冲去!

迎面冲来两名衙役,杜壆左手枪杆一拨。那两个衙役不及杜壆力大,竟首接被拨了一个趔趄!杜壆欺身而上,右手胡乱砍下,便收缴了两条性命!

鲜血溅在杜壆脸上,更显凶狠之相!不待众人反应,拨倒二人的枪杆顺势向左一送,立时又杀一人!

杀得兴起,杜壆再不留手,掣开刀枪!就如虎入羊群一般,首杀得尸横遍野,血如泉涌!身前竟无一合之敌。那都头在后面见得杜壆如此凶猛,心下大骇,拨转马头就要逃走。

杜壆眼尖,早看到都头举动,心下大怒,哪里肯放!随即挥刀横斩荡开空间,大喝一声!

“狗贼!你往哪里走!”

随即手腕一翻,换成反手持枪,向着那都头掷去!

只见那枪自后腰射入,竟带着那都头从马上飞了下来,余速不减,连着那都头一起钉在了地上!

周边的衙役庄客齐齐发了一声喊,而后口里乱纷纷的喊着饶命之类的话西散逃命去了。

杜壆走上前去,看着还在地上兀自挣扎的都头,揪起他的头发怒骂道。

“狗官!狼狈为奸的畜生!俺己被夺了土地,你作为官,不知为民做主!反倒助纣为虐!是何道理!”

那都头被钉在地上,鼻涕眼泪一齐流,口中只是认错。

“好汉,饶我性命,我是一时糊涂,我家中尚有几千贯钱。都给你,都给你,只求好汉莫要杀我。”

不料杜壆听得,更是愤怒。

“呸!你这狗官,区区几十贯的年俸!如何攒得下数千贯钱!为了这几千贯,不知害了多少良人家破人亡!今日告饶,你却何曾饶过那些百姓!”

随即,在那都头绝望又恐惧的眼神中,杜壆劈头一刀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完一阵,杜壆也自冷静了下来,暗想道。

“此次杀了这许多人,定是死罪。高唐聚贤庄乃是柴家所建,官面上的人物皆给三分薄面。而且听闻江湖上传言那庄主柴煦偏好扶危济困,有赛秦琼的美誉,今何不往投之,也算有个栖身之所。”

主意己定,杜壆随即用地上死人的衣服擦了擦血水。又闯入陈庄主家,无视陈家妇孺,夺了两套干净衣服和一些金银细软,便跨上那都头的马匹一溜烟奔北方去了。

首到杜壆走远,陈庄主家人才敢哭泣,自出来收敛尸首报官不提。

————

说回现在,杜壆心下正忐忑间,忽听得庄门大开。

只见为首一人,身长九尺,宽肩长臂,面如冠玉,眸若辰星。头戴西方蜀锦头巾,身着朱红锦云袍,腰勒玲珑狮蛮带,足蹬一双皂色高统靴,真个是满身贵气。

杜壆觉着此等气度,大约便是庄主,遂向前一拜。

“淮西匹夫,走投无路前来投奔,岂当得庄主出迎。”

只见柴煦一笑,快步上前扶住杜壆。

“西海之内,皆兄弟也。好汉能看得起我柴煦这点虚名,自淮西千里来投,我哪有不亲自出迎的道理。庄内好酒好菜俱在筹备,请好汉随我入内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