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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男硬核穿越回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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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出生没有,张诚暂时不知道。身在一个陌生的时空中,要解决的是三个核心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今夕何夕?

知道自己穿越到地球上另外一个时代以后,张诚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三个问题。我是谁,我是公士张黑的遗腹子张诚,家里有朝廷颁给的1顷半的良田,自己有一个守寡的年轻母亲。

这个解释虽然粗糙,但是其实也发掘不出更多的内涵了。张诚不是哲学家,对这个问题没有刨根问底挖出我存在的意义这样的答案,知道自己在社会中的位置也就够了。

我在哪儿这个问题,着实是有些困难,自己这个村子叫做张村,但普天之下何止千百个张村?自己所在的郡县虽然一定有名字,但是古代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样,自己哪能知道?何况这个小村里到底也没有人能说清自己是什么州府郡县。这个问题只能自己去解答。至于今年是何年,印象中秦朝还没有年号,只能从国君的名字大概推测一下自己在何时。秦国的历史也得有个四五六百年,秦国初期和秦国末期那可是大不一样。这个就只能找有见识一点的人去询问了。

自己在何地这件事,张诚大体上有个想法,所以在两岁多的时候,张诚就跑到自家屋顶上,在屋顶上放上一块薄薄的石板,在石板正中央竖起一根木棍,做了一个最简单的日晷。

“反正自己的时间还长,在成年前至少应该能对这个世界做一点测量”。张诚这样想。

所以全村的老少都知道,张黑家的那个儿子,是一个喜欢趴在房顶上发呆的人。

发呆不发呆的,张诚每天中午前一定会爬到屋顶上,去给那根木棍的投影尽头画上一个标记,随着标记一天天缩短一天天伸长,张黑最后确定了一年中夏至和冬至的准确日期。

有了夏至日的时间,接下来测算自己的位置就简单的多了。

一年,也就是地球自转一天的周期,大致是365又四分之一天。四年一个闰年。虽然地球自转周期是不断变化的,但是几千年的时间内,地球变化的周期变化不大,在几分钟范围内,张诚手中没有精确的计时器,也不指望在很短时间内有精确计时器。甚至将一天的时间做出12等分眼下都做不到。他现在的时间刻度只能精确到天。

但是精确到天也可以做很多事了。是的。可以做很多事了。比如可以用来计算自己身处之地的经纬度。

这事儿说起来复杂,实际上还是比较简单的。用这个日晷在正午时分可以轻易测量出太阳高度角。日影最短的时候可以得到太阳的真实时角,用太阳高度角和真实时角,就可推算出自己的纬度。至于经度……精度计算需要有另外一个地点的时间作为参考,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小村中,没有标准时间、没有计时器、没有广播电台,暂时无法确定自己的经度。

传统国际即使要用维多利亚标准时间和维多利亚标准精度。但是这个时代,维多利亚还不知道在谁的细胞里等待遗传下去呢。标准经度和标准时间无从谈起。纬度是绝对的,经度其实是相对的,自己完全可以发明一套经度坐标体系,用自己屁股下这个石头作为0度经线的位置也不是不行。

如果能找到一个确定经纬度的城市,测量两个城市之间正午日影的差距,就可以推算出自己所处之地了。

但是如果找到能确定经纬度的城市,就不需要再做这么多工作了。

确定自己位置的这个工作做了一半。测量的结果,自己所处的位置在北纬38度到39度之间——张诚没有太好的测量工具,得出的结论是非常粗糙的。

北纬39度,张诚默念着这个位置,这里很靠北了。比西安还要多5度。西安以北的地区,无论是陕北、内蒙古,都是荒凉干旱。可是这里感觉空气还很湿润,也没有荒山濯濯的贫瘠感。这到底是哪里呢?

至于经度,那就要等到自己能到达一个确定经度的城市,才能进一步测算了。

作为航天专家,自己熟悉很多确定城市的经纬度,最熟悉的包括北京、自己曾经就学的西安、日本的东京。

为什么会对东京的经纬度印象如此深刻?作为飞行器的专家,坚信自己只要知道任何一个城市的准确经纬度,就能把自己的飞行器准确的送到那个城市。对东京印象如此之深,大概是因为自己有送一个什么飞行器去那里的执念吧?

但是自己后来到底有没有制定这样一个投送方案呢?这是高度机密,我即使身在秦朝,也不会去谈论这件事,甚至不会用脑子去想这件事。我不想,就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方案。 我一定得发明一套标准测量工具。张诚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