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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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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叹了口气:“我只会比你更热。”

“你却视而不见。”

“你所受之苦,但凡我能陪你的,绝不让你自己一个人受着。”

这话说的实在是又可怜又深情。

温晚便不太好意思的抽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颊滑落的汗珠。

又拉着他的手指撒娇:“我病了,且糊涂着呢…”

弘历笑出声:“你不病的时候,也没见着你多有眼力劲儿。”

“左右是嫌弃我了!”温晚松开手指。

“你这才哄了我一句,就不肯了?”

“嗯。良心不够了。”

“待我出去采买些。”温晚冷哼。

“哦?出去?”弘历又去吻她的耳后。

“竟忘了我出去不得。”

“那请您帮着给捎带些?”

弘历大笑:“我想了想,良心价贵,还是罢了。”

“那您日后,可不许总把这话挂在嘴边。”

“有道是所念皆成真,怕不怕?!”

“若所念皆能成真,那这世人什么也不需做,只真心念叨就是了。”

“您不许说的比我还有道理!”温晚不满。

“好。”弘历纵容的笑。

又见她实在是香汗淋漓,恐她太过难受,便让取了扇子,给她轻轻扇风。

“凭什么这会儿您又瞧着清爽了?”温晚诧异。

“我三岁开始入书房,皇阿玛管教甚严,酷暑严寒,都不得歇,时间久了,便习惯了。”

“听着也是辛苦。”温晚表示同情,然后心安理得的躺下由他扇风。

但她躺在了他的腿上。

弘历差点把扇子捏碎了。

温晚仿佛一无所觉,她的手抬了起来,五指微微张开,透过手指去看窗外。

玩的不亦乐乎。

弘历终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轻咬了一下。

温晚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努力偏过头去看他:“您的手…”

“恩?”

“有些好看。”

“借我一用。”

弘历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了过去。

温晚拿着摆弄起来,给他也五指微微分开,然后不断的调整位置,透过手指的间隙去看外面的树影重重。

过了一会儿,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显然已经取悦了自己。

弘历只能强忍着她不老实的脑袋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偶尔把她的脑袋往外挪一挪。

偏她不乐意了,仰头凶凶的瞪他。

弘历气的很,低头想惩罚她,却发现位置不巧,触碰不到。

温晚觉察了他的意图,笑得十分得意。

弘历扯过一个软枕,将她托起,然后屈膝,让她背靠着软枕,枕在了他的膝头。

然后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轻笑:“恩?怎么不笑了?”

温晚愤愤的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颈,他猝不及防,吻在了她的唇角。

“怎么不笑了?”温晚轻哼。

弘历眼神已然变了,他调整角度吻上来的时候,温晚闭上了眼睛。

她勾住他脖颈的手也失去力气,垂了下去,被弘历捉住一只,十指相扣。

第二日。

弘历在温晚醒来之前便离开了。

早膳后,何嬷嬷去整理库房,刚出门,许多就冒出来了。

“怎么了?”

许多满面愁容:“高二小姐留下了。”

何嬷嬷嗯了一声,然后道:“封格格了?”

许多吓了一跳:“嬷嬷您也忒吓人了!”

何嬷嬷笑了:“这就吓人了?又不是封侧福晋。”

许多一脸敬佩:“嬷嬷,请受我一拜!”

“少贫!说罢!”

许多瞬间像是有了底气似的,道:“爷说,看侧福晋跟她家二小姐姐妹情深,让那二小姐在府里多住几日。”

“嗯,知道了。”何嬷嬷无所谓的道。

“还有吧?”

“是还有!今儿一早,爷刚从咱们这里出去,就遇到了那高二小姐,原来这高二小姐一大早就去园子为高侧福晋采集清露!”

“既遇见了,爷便跟高二小姐要了一瓶清露。”

何嬷嬷像是被提醒了:“清露?!可不就是采清露的时候了?!也是最近忙昏了头,竟忘了给主儿采一些去!咱们离着园子又这样近!”

“明儿我就让人去采!”

许多可怜兮兮的:“嬷嬷…您是真的半点都不着急啊!”

“这高二小姐…明摆着就得…”

“就得封个格格了?”

“那又如何?”

“爷的后院以后不进新人了?”

“一个格格而已,你就这么丧着脸,是没睡醒还是讨打呢?”

许多还真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嬷嬷教训的是!我真是糊涂了!”

“主儿的病,是原先的病根未好,倒不为旁的,如今已算是大好了。”何嬷嬷暗示道。

许多明白了:“谢嬷嬷提醒!”

何嬷嬷笑道:“你也是关心则乱。”

两人就此散了,何嬷嬷想了想,又回了屋子。

温晚正拿着那盒九珍玉容粉把玩。

这东西,其实也不难做出来,难得是原料金贵。

若是能做出平替…啧啧。

就当打发时间了。

“主儿。”何嬷嬷上前道。

“高二小姐,留下给侧福晋侍疾。”

“今儿一早,去采清露,也是巧了,爷从咱们院子出去,就遇见了。”

原来是郎有情妾有意?

这事儿,高侧福晋…知道么?

温晚笑了:“清露?”

“荷叶上的露珠子?”

“正是!”

“是奴婢疏忽了,明儿就去给主儿采一些。”

“不必了。”

一雪二露三幽泉,不是细菌就是虫。

她一个俗人,没有这种风雅的爱好。

“等高二小姐有了位分,嬷嬷就送份礼罢。”

“是!”何嬷嬷正要退出去。

温晚突然叫住她,低声道:“金格格擅舞,看那日众人的态度,显然只有福晋知道,你让许多想法子打听一番,她到底,有几分功底在身?”

何嬷嬷一喜,金格格是害温晚生病的始作俑者,温晚却定不肯爷惩治于她,对此,何嬷嬷也不敢劝,只能自己心里咒那金氏不得好死。

又让许多盯着金氏的院子,以备来日。

如今温晚自己提起来,想必是心里记着呢!

她赶紧点头:“奴婢明白,这就让许多去打听。”

“你再给他取些银票。”

“是!”何嬷嬷这才退了出去,另让含珠进来伺候。

含珠有了上次的事儿,谨慎了不少,给温晚换了水,就悄无声息的站着。

温晚让她上前,“可想明白了?”

含珠点头行礼:“奴婢谢主儿大恩!”

温晚把她拉起来,道:“我同何嬷嬷说了,以后库房便归你管了。”

库房二字,在院里,可不仅仅是这表面意思,无论是以后的采买,还是院子里的一应用度,都是归库房一道的。

这往日里,库房都是何嬷嬷管着的。

含珠又惊又喜,还有些惶恐:“主儿…奴婢不成的…”

“嬷嬷年纪大了,总不好这么累着她,你又识字,这个差事,我从未做旁人之想,只是你先前不够稳重,便拖着了。”

含珠忽的就落了泪。

春然那日去看她,把温晚后来说的话尽数说给她听了,她本就哭了一场。

如今温晚这番话,她只觉得心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