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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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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翠翠终于应了,强调仅此一次。

温晚便去书桌前开始画单词,她不能只画单词,便琢磨着把单词拆成花瓣…

何嬷嬷捧了甜汤回来,她也没放下笔,一边画一边道:“如何了?”

何嬷嬷先将昨晚的事儿都仔细说了一遍,然后又把弘历方才的处置也提了提。

“这会儿,后院里都恨极了完颜格格…”

何嬷嬷倒不见欢喜,因为她知道温晚的原意是处置了那上蹿下跳的高姑娘才是。

昨晚她亲自去把完颜格格激去了园子,以为当不出意外了。

谁能想到,这完颜格格真的沉不住气,竟然比高嫣还猛。

“嬷嬷觉得,咱们步步妥当,为何会出了这等意外呢?”

何嬷嬷道:“人心难测,完颜格格会这般反击,实在是咱们所想不到的。”

“奇怪的并非这完颜格格。”

“而是高姑娘。”

“她竟然会被轻易推下水,湖水不深,她竟病的这般重。”

“不奇怪么?”

何嬷嬷瞳孔都放大了:“主儿!莫不是!还有人…”

“高姑娘先前许多巧合,本就让人奇怪,高侧福晋那时候可未曾助她!”

温晚放下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画的“梅花”,然后道:“背后之人心机非你我可比,与其等她出手,咱们空看着,后知后觉。”

“倒不如,咱们择出人来,排一出好戏,步步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

“如此,只要出了意外,便只能是那人的手笔。”

“她的目的,方有迹可循。”

何嬷嬷看着温晚,又惊又叹。

温晚原来真正的意图,就是为了揪出那个幕后之人?

顺便收拾了对蔚兰苑虎视眈眈的高嫣和完颜氏。

没有一点浪费。

何嬷嬷越发谦卑:“主儿,奴婢愚钝,不知主儿如今可有眉目?”

“嬷嬷觉得呢?”

何嬷嬷想了好一会儿:“乌拉那拉侧福晋。”

“奴婢没有依据,只是觉得,只能是她了。”

“福晋,若是有这样的心思,后院的人,不会和和睦睦这么多年。”

温晚点头,起身洗了手,然后开始喝甜汤。

“比起是不是她,我更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何嬷嬷低声:“高侧福晋?”

“我也这般想。”

“她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何嬷嬷摇头:“奴婢还真不知,许多如今消息知道不少了可从未说过,这两个侧福晋之间有什么冲突。”

“都道乌拉那拉侧福晋是一进府就不得宠,并非是高侧福晋入府导致她失宠的。”

“按理,不应该记恨高侧福晋罢?”

“高家同乌拉那拉家两个家族,也没有什么对立的地儿。”

“不过,若乌拉那拉侧福晋的目的真是高侧福晋,她如今已经成了。”

“高家姐妹儿已经脸面尽失,高姑娘病重,高侧福晋身子也不好。”

温晚听了,眉头微蹙,她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高嫣…高夫人…寄予厚望…入府…”她呢喃道。

“湖边…祈福…”

“高氏…不蠢…看不出真心假意?”

“如果皆是真心…”

“挑事儿…自伤…”

温晚想到了一个离谱的可能。

高嫣,很有可能是个精神病!

如果放在现代社会,人们立刻就会发现的一个可能!

但因为这是古代,固有模式的医疗,让温晚潜意识忽略了这个可能。

但谁说古代就不能有精神病这个病?!

更应该有吧?!

高嫣额娘一心让女儿超越她的姐姐,她会怎么教自己的女儿?!

一定是不停的PUA,不停的洗脑!高嫣天资比不上她姐姐,所以肯定会被责怪,辱骂!

她才多大?!

十五岁!

却不知道已经受了多少年的心理折磨!

彻底疯了都不足为奇!

陈氏,陈氏当初处心积虑布局,又何尝不是被多年凄苦的生活逼的疯狂了?!

放在现代,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或轻或重的抑郁症!

福晋,恐怕都不能幸免!

思维打开后,温晚越发笃定,高嫣有病!而乌拉那拉氏一定是知道!

所以利用高嫣为刀,刀刀砍在高氏的身上。

但就这样了么?

高氏两姐妹,养好了身体,就真的无翻身之日么?

高斌还在呢!

高氏姐妹就有翻身之日!

只要她们能生下孩子,来日,谁输谁赢,就很难预料。

毕竟乌拉那拉氏没有宠,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子嗣!

她可没有上帝视觉,不可能知道自己有可能当继后。

所以她费尽心思,绝不可能仅此而已。

什么样的事儿,能让高氏两姐妹彻底被废,然后乌拉那拉氏获宠呢?

温晚手中的勺子慢慢搅动,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思维往不可能的地方去。

何嬷嬷见状,呼吸都放轻了。

突然,她通过半开的窗户看到许多往这里走来。

本来她就同许多暗示了,守着后院,不要人来打扰。

许多这样匆匆而来,定然有事。

何嬷嬷只能小声的道:“主儿…许多过来了。”

温晚回神,有些憋闷的按住心口。

王太医已经诊出她心脏不好,调理了这么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偶有憋闷感。

何嬷嬷看着担心不已:“主儿,您的身子为重!”

“这火怎么也烧不到咱们身上来,且咱们已经知晓那人的心机深沉,先行防备,再…”

温晚点头,“叫许多进来罢。”

许多很快进来,躬身道:“主儿,高侧福晋来了。”

“跪在门口,求见爷。”

李公公去通传了,爷还没有召见。

人跪在蔚兰苑门口,温晚也不能当作不知。

“若是王爷不见,你们便去劝劝,不能让人跪晕在这里。”

“也听听,她所求为何?”

许多明白了,又匆匆而去。

温晚耐心的等着,她觉得,高氏所求,兴许会是一个方向。

两刻钟后,许多回来:“主儿,爷说…不见。”

“高侧福晋还跪着呢。”

“奴才去劝了,听着秀珠的意思,高侧福晋是求爷去看看高姑娘,高姑娘病重,一直念着爷…”

“病了哪有让爷过去的?过了病气怎么办?”何嬷嬷道。

“奴婢觉得,高侧福晋是为了找回点体面罢了,只要爷能去墨云轩,哪怕只略站一站…”

让弘历去墨云轩?

温晚脑海突然一阵清明。

只要弘历有危险,根本不用真的伤着,高家满门都完了!

可高嫣病重,就是发疯,也不能伤了弘历吧?

乌拉那拉氏怎么让高嫣诈尸?她会调香…或许能做手脚,但怎么可能那么神,且大夫还在呢!

大夫会不顾全家人的命?

买通偷偷要生子秘方还有可能,配合刺杀绝不可能!

且乌拉那拉家绝对不敢掌控王府常用大夫的家人去威胁。

这个弘历一查就知。

那还能怎么让弘历有危险?

这可是禁忌,一旦牵扯毒,那就得彻查,血流成河。

乌拉那拉氏能做的万无一失?

若是下毒,她要怎么救弘历,得那救驾之功?

不管她怎么解毒,弘历都得怀疑她,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乌拉那拉氏隐忍至此,不会冲动的,一定是每一步都算好了。

她还要恩宠,要生个孩子。

不是同高氏姐妹同归于尽!

“轰隆…”

外面突然起了雷声。

温晚看着窗外,真是天助于她。

雨一下,弘历未必不会应了高氏的请求。

高家两个姐妹,若是都病死在府里,弘历以后还怎么用高斌?

所以,弘历虽厌恶高氏胆敢威胁,也会去的,然后再行惩治。

“去前面罢。”温晚起身。

她要想法子劝弘历不去,这样乌拉那拉氏计划就乱了。

但这样也有一个弊端,乌拉那拉氏下个计划,她就无从知晓了,只能等事情发生才知。

未免被动。

若是她拿自己做什么筏子呢?

温晚深吸了一口气,调整神色,刚出门,就听许多道:“主儿,奴才还有一事!”

温晚看向他,颔首。

“园子里的人说,湖里生了水蛇,咱们离着近,防止蛇跑过来,奴才想前后院埋一些雄黄粉,这味道有些不好…”

“只管埋便是,防蛇要紧。”

“是!”

“那奴才一会儿就先撒一些,这雨要下不下的时候,蛇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