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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内卷拯救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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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内卷拯救宗门_分节阅读_第36节(1 / 2)

  掌门觉得应真的话十分有道理,转头就给所有的弟子们布置了新的课业。

  一层传一层,传到秦千凝这儿的时候,她正在听总结大会,一听新的课业,立刻小声恨恨道:“我就知道友校视察后绝没好事儿!”

  但周围的弟子没有一个义愤填膺,反而十分赞同地点头:“是时候自省了!”

  教习长老很满意:“每人写三千字的剖析,明日之前交于我。”

  秦千凝悲叹一声,捂住头。

  为什么人都死了,死得远远的,都死到修仙界来了,述职报告还阴魂不散地追着她!

  她甚至陷入一种错觉,自己其实是不是没有穿越,而是疯了?

  正忧虑报告怎么写的老金见她这样,吓了一大跳,马上朝她丢清心诀、固魂诀、无妄诀……

  秦千凝正烦着呢,忽然眼前灵气光芒一闪一闪的,不解地转头看向老金,就见他正满头大汗地疯狂朝自己丢诀。

  秦千凝用死鱼眼看他:?

  老金一抖,犹豫了一下,朝她丢来一个驱魔诀。

  秦千凝:……

  下课后,大家面色沉重地散了,抓耳挠腮地思索应当怎么写自省书。

  虽然秦千凝很讨厌工作报告,不过能因此放个半天小假也不错,她让老金给计绥传了个讯,让他们回峰的时候顺道载她一乘。

  别的师门很少有这种一起上下学的情况,就算有,那也是师兄师姐接送小朋友,头回见等着别人载的师姐。

  秦千凝一点儿羞耻感都没有,站在门口跟各回各峰的同窗们挥手道别:“我等我师妹师弟来,你们先走。”

  过一会儿,赤风和计绥总算到了,两人心事重重,一看就是在为报告焦虑。

  这是新手常见症状,一般多遭点罪就能调理好,不再为屁大点儿事焦虑。

  见到秦千凝,他们不约而同问:“想到自省书怎么写了吗?”一看就是想抄作业的。

  秦千凝点头。

  赤风提醒道:“要三千字,你能写到吗?”

  “当然,不就是三千字吗?”秦千凝自然地爬到她剑上,双手搭好,乖乖等起飞。

  赤风扭头震惊地看她:“三千字你都能写出来?”她想了一路,就能凑出三十个字!

  计绥也用同样的表情看着她。

  秦千凝眼神在他俩身上刮了一下,突然露出了一个可恶的笑容:“这样,我辅导你们写,你们帮我把我那份儿写了怎么样?我口述,你们写字。”她一点力也不想出。

  计绥和赤风不知人心险恶,忙不迭地应下了。

  到了浮银峰,两人跟她进小木屋,往桌前一坐,秦千凝思考都不用思考就开始说:“第一,本阶段小结: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我全情投入于学习基础炼器知识,通过系统地学习和实践……”

  她的废话文学张口就来,滔滔不绝,计绥负责执笔写字,写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她说的速度。

  修为低叫发展潜力大,什么都烂叫容易看见成效,炼器能力下滑叫回升空间巨大,即将迎来触底反弹期……

  他奋笔疾书,满脑子都是:还能这样说?

  满打满写完几页后,秦千凝喝了一口水,不停歇地道:“第三,总结与展望……”

  由于计绥写得头晕眼花,落笔的人换成了赤风。她一边写一边忍不住问:“为什么和第一第二点的内容有点相似?”

  孺子不可教也,秦千凝道:“要不你以为三千字怎么来的?”

  赤风似懂非懂,继续在纸上奋笔疾书写“秦千凝为宗门贡献的决心与热情”,写得她都怀疑人生了:“这是你吗?”

  写完她的自省书后,总算轮到他俩了。

  秦千凝拿过计绥刚才构思出来的报告一看,指指点点:“什么叫进入练气八层后就没进步了?”她纠正道,“这明明是瓶颈期。进入练气八层后,暂时还在瓶颈期,修炼思路在酝酿,下月应该有突破,功法调整花时间,领悟很多比较乱,需要静心整理好,场地限制没办法,剑法创新有苗头,论道比拼安排多……”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对两眼冒金星的计绥说:“你拓展拓展,写个五页。”

  赤风在旁边看得手心出汗,“咕咚”咽了咽口水,又敬又畏地把自己的自省书递给秦千凝:“那我这个怎么改?”

  秦千凝随手一翻,就看到赤风在反思自己和同门聊天过多占用了修炼时间(主要是秦千凝上下学路上话太多)。

  她叹了口气:“你这是与同门交流讨论了目前修炼存在的问题,通过探讨和学习,不断迭代更新修炼功法,积极借助师门力量促进修炼经验的共享与传递……”

  赤风一开始听得稀里糊涂地,渐渐地还听出一点道理来,晕乎乎地道:“我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

  秦千凝打开瓷杯盖,吸溜了一口热茶,咂嘴:“去写吧,写完返给我审一下。”

  于是张伯修小心翼翼来到浮银峰时,就见到木屋窗台上趴着写自省书的两人,一脸乖巧,他们身后木桌旁坐着优哉游哉喝茶的秦千凝,派头像极了在宗门熬了百八十年的长老。

  他本来害怕撞见沧尘长老,想先问了再来,但浮银峰三人没一个人回他传讯,所以只能胆战心惊地飞过来。

  一来就见到这幕,太过震撼以至于看见沧尘长老都没这么害怕了。

  沧尘背着手:“你来浮银峰有何事?”

  张伯修磕磕巴巴:“我、我……”他伸手指了指秦千凝的小木屋。

  本来还肃着脸的沧尘表情一变,竟有点和蔼可亲:“来找千凝的啊,去吧去吧,喝茶吗?”

  张伯修差点没崴了脚:“不、不用,我不是来找她玩儿的,我是有事请教。”

  沧尘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笑得张伯修背脊发冷,汗毛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