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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桌卡斯替沉默着，看着摩涅莫辛涅那面无表情的脸，在对方又询问了一些问题，博桌卡斯替像是失去了兴趣一样，显得格外无力。

“我们，是，实验，品？”

摩涅莫辛涅抓住把手的动作停下，微微侧头，推开门，只留下最后一句声音。

“不，主人不会用自己人当试验品。”

博桌卡斯替却没有放松的感觉，看着自己的手，当时脑海里传来的声音，现在无论怎么想都回想不起来了。

噼啪——微弱的电光在他的指尖跳跃。

“为了,帝皇..”

“你看，这不就知道了么。”

于卫抖了抖手里的文档，圣吉列斯接过仔细的看了起来。

“幻听？检查结果显示神经突触在幻听过程中散发出不一样的神经信号，并且在过程中，导致大脑受到刺激分泌出一种本身并不会分泌的物质，但目前该物质代谢速度很快，尚未收集到实物进行验证...是那个信号的问题？”

于卫耸了耸肩，领着圣吉列斯来到了要塞外，远处的炮火轰鸣，爆炸的火光和不断从要塞中驶出的重型坦克一刻不停的前往前线战场，为那血肉磨坊填补着燃料，同等的将bate和自己人的血肉一起消磨殆尽。

但这场胜利，于卫必将获胜，毕竟现在攻入巢穴内部后，bate的数量补充便受到了影响，现在前线已经开始出现了重型坦克堆积的现象，说明对方的杀伤速度已经跟不上几方补充的速度了。

“这是...”

空地上，一个新建的实验室，刚好在要塞的虚空盾和盖革立场之外，随着进入隔离仓消毒清洗后，圣吉列斯看到了绑在实验台上的几个人影。

“白头鹰的高层和在维持秩序期间抓到的趁火打劫的，这些好心人愿意奉献自己的身体，来让我们进行实验，确定未知干扰对人类的影响，以及，未知干扰已经可以确定了，就是bate的手笔，摩涅莫辛涅那询问过几个感觉比较敏锐的泰拉人，他们所有人都说在离开要塞范围后感觉到了身体不适，之后在第一轮炮击开始后，反应开始加剧，第一轮核弹落到巢穴上后达到顶峰，有些人甚至有了幻听和幻觉。”

于卫示意机械教开始实验，实验体的头骨被切开，将脑花暴露出来，随后在机械教的操作下，各种探查用的针头和监控设备链接到大脑上，用来吸取实验材料的针管也做好了准备。

而为了不会影响到实验的结果，这些实验体并未进行麻醉，而为了让他们保持清醒，生物贤者切断了他们的痛觉神经，而非选择注射抑制药剂，就是为了降低药物的干扰影响，以便能够收集到最准确的情报。

至于人道不人道的问题，嗯，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如最后废物利用一下。

“现在前线进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