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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一开始见面,到如今,他却一直将娇奴放在前面。
原来被人全心全意爱着是那么幸福美好的一件事。
娇奴果然说话算话,接下来的日子他乖巧极了,除了在房里摩挲他的那些个珠宝首饰,就是在院子里锻炼身体。
闻路非常欣慰。
至于那个假扮虎头的暗卫。
在魏师的严加拷问下,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送来的文书里,大篇幅详细记录暗卫所知关于严胥和江时骆的事。
包括他们的赌约。
把闻路恶心的够呛,魏师绝对是故意的。
这老顽童!
不过,既然江时骆这么希望有人来破坏他的婚礼,不妨成全他。
应该是严胥的恶趣味,他与江时骆的婚事选定了花朝城,而且还是和他与娇奴在同一天。
这一天,北方的婚礼在中午举行,南方的婚礼在晚上开始。
军队暗中集结的很快。
闻路心无旁骛,他拉着娇奴的手,一个步骤一个步骤,走过成亲的诸多仪式。
唱词官的话文绉绉的,娇奴听不懂,他眼中只有一身红衣的三殿下,满脸的喜欢与爱意让闻路心中无限欢喜。
直到北方的军政众臣都向娇奴跪拜行礼。
三呼王后。
娇奴惊醒过来,眉眼之间满是不可思议和害怕。
闻路抓住他想逃脱的手,在这位娇软的美人耳边轻咬,“娇奴,这一辈子,你跟了我,就别想跑了……”
一记轻吻,落在唇间。
当天,军队披红挂彩出发。
有人忧心忡忡的等着新郎官回来,也有人沉默不语的等着一切结束。
花朝城。
人来人往。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今日的成亲大典,严胥野心勃勃,不愿以王位娶他,当日既要封禅,又要完成帝后大典。
听说年号,是江时骆拟定的。
——‘苍途’。
他犹如芝兰玉树,换上一袭红衣,却显得折损了风韵,引得众人围观同时,言语不乏叹息与讨伐。
“朗月君子,以色侍君,残害亲朋……”
“不当人子。”
严胥笑了。
他喜欢自己所珍视的宝物,被其他人践踏名声,因羽翼尽断,被迫困缚于自己的身边。
江时骆一阵恍惚,颇感滑稽。
他这一生,为处境操劳良多,先是改变族人在朝堂上的格局,后特地接近皇子,被对方纳入羽翼之下,经营势力、染指兵权。 他自以为是周济天下的有识之士,满怀希望的能够有一展抱负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