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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皆由命理注定172(1 / 2)

大多两者皆达成共识,少有反驳意见,此时此景若落在旁人眼里不得不佩服儒家一脉不愧是三教执牛耳者。

好景不长,不知何时满堂皆静,落针可闻,范志远率先端起茶杯,满堂此时只有他茶盖与茶杯的摩擦声,白玉钏瓷相互碰撞摩擦,声音极其悦耳,但是满座老少心情不由得突然一紧。

一位年轻的弟子清了清嗓子,站在末位的他是如今儒家祖师堂年轻一代的记名弟子不出三年即可进入内阁前途似锦。

以往祖师堂议事他大多数只听不说,但也不是从未发现,有几次所述意见都会获得满堂点首,而此时他双手紧握,两只手拽的发红,他知道这次开口所述之事,日后他将儒家祖师堂再无立足之地。

还未开口,一道声音传出,众人纷纷望向上座,范志士率先开口说道:”前些时日,陶博意外克死他乡,再座可有什么要说的?”

范志远微微一笑晃了晃手中茶杯缓缓开口道:”幕后主使尚不得知,但是杀人的刀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来,到时候顺藤摸瓜,并不难。”

一位老儒生冷哼一声,在儒家祖师堂里,他的地位举足轻重,手上虽无实权但门生遍布,苍老面庞沟壑难平但着实有几分薄面,就连范家两位兄弟遇见了也要称他一声先生。

“查到最后,无非还是离不开方云洲宋圣两家,起先儒家落子大商王朝我并极力反对,如今到好,还要在横插一脚多生是非!”

范家兄弟苦笑摇头,老儒生老迂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并有党派,儒家祖师堂里也不例外。

老人声音刚落下,并起了另一道苍老的声音,语气平淡反驳道:”老儒生,老迂腐。”

此言一出,范家两兄弟不由心中暗自称赞”知我者,钟老也!”

钟老紧接着说道:”黑马是马白马就不是马了吗?自大秦以来,方云洲儒生遍布,怎么儒家祖师堂里的书生秀才就比方云洲的秀才命贵?方云洲的儒生就不是儒生大难还求不得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那位老者正要出言反驳,钟老抢先说道:”大秦才亡了几百年?怎么咱们儒家祖师堂这就要过河拆桥?置方云洲儒生不顾?我辈书生接济天下,修身治国平天下,到最后倒是只遵循了一个修身当真对不起这一身儒衫。”

老者被气的满脸通红,正要破口大骂,范志远急忙插话道:”两位老先生,还都请消消气,在吵下去可就说远了咯!”

两人各自冷哼一声,当真不说话了。

范志远开口道:”陶博之死,自然离不开方云洲,最大嫌疑更在圣家,但这些只在我们儒家祖师堂私下说说也罢,无凭无据自然不好搬出台面,有辱斯文!”

范志远不由看向范志士,接着说道:”圣家此时自然不敢如此,若是如此无疑是玩火自焚,可如果是圣家暗中结党的势力呢?两波人心有灵犀也不可不是?诸子百家都有可能,咱们儒家也少不了私下有人与圣家小儿暗通一气。”

此话一出,满堂议论纷纷,有人摇头有人点首,不由的众人再度将目光议向上座。

范志士,面不改色,微微点头说道:”志远,所言甚是,彻查陶博一事志远你得尽快揪出幕后黑手,同时也要好好查查祖师堂里是否有人暗中与宋圣两家眉来眼去,一旦核实不论身份地位,一律除名祖师堂!”

范志远眉头一皱,心中不解,范志士出声问道:”怎么?志远忙不过来?”

范志远微微欠身行礼道:”志远自当还陶博一个公道,为祖师堂排忧解难!”

范志远刚落座,屁股还没坐热”砰”的一声,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好大的胆子,如今竟然还有人刚踹儒家祖师堂的门板子!

待众人回过神,大惊失色,好几人脸都绿了,范志士强忍下笑意,谁家的门板不是门板,他还踹不得?

这个人曾经自诩学识第二,骂人第一,犹记当年儒家祖师堂自老家主仙辞之后,儒家学术无人敢称第一,范志士如今的家主之位倘若说五分靠自己三分靠人脉,那么其中二分之力并是靠这个人讲”道理”将出来的。

在众人愣神的功夫,范志士已经率先走下高台行稽首礼道:”见过师兄!”

如今天下圣人何其多,但这儒家祖师堂,在天下文脉称的上”圣人”二字的少之又少,可奈何众人面前,脾气乖张,喜欢”口吐芬芳”老人并是其中一位。

范志士话音刚落,杜渊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扫过众人,不满道:”哼,多年不见给位年纪渐长,脾气也涨了,唯独着为儒着的素质却低下了,怎么着满堂老少还有人能与我相提并论?老子一个圣人在这站着,你们这些所谓的记名不记名弟子,君子贤人都坐着?大腚沾在这红木椅子上了?”

无规矩无方圆,在天下文脉,以圣人为尊,不论年纪大小,更不论山上境界。

在座有人尴尬一笑有人恼羞成怒,也有人如范志士一般心里踏实了许多。

众人哑口无言,谁叫人家当之无愧有圣人头衔。

杜渊冷哼一声,不屑的眼光再度扫过众人:”没个座?”

范志士朗声道:”师兄且上坐!”

上座,高台之上有坐!

杜渊打量了一眼范志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小子,师兄没白疼你。”

范志士扶着杜渊走上高台,杜渊却挥了挥袖道:”这个位置,还得你坐,师兄就站在你身侧并好,免得等会道理讲不通,气得老夫拍案而起,坏了肚量。”

范志士也没跟杜渊客气,正襟危坐,脸上笑颜更盛,管你满座一腹鬼谋?

杜渊看了一眼范志远,只是一眼,范志远并觉得浑身不自在,犹记年少时自家先生数位弟子中,这位大师兄,性格最是懒散乖张却又深的先生喜欢,功课不算勤勉却学识与学术远在众人之上,先生仙辞之后,更是得祖师爷馈赠以圣人之衔在文庙塑金身。

杜渊漫不经心开口道:”志远啊,你可知为何年幼之时我这个做老大的总是喜欢欺负你?而且先生也从未过多苛责与我?”

范志远含笑道:”自然是师弟学术不精,功课不勤。师兄并对师弟严苛一些。” 杜渊冷笑,大袖一挥揽清风入殿骂道:”放你娘的屁,是先生与我自小就看你小子发际低垂,印堂狭窄,鼻尖而瘦,腮部无肉,人中深长活生生一副小人面孔!我自小压你一头就是要你打心里清楚,我杜渊在世一天,你这咸鱼就翻不了身,奈何先生错看,哪怕最后仙辞也要留你在祖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