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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可与大鱼语人间好得意178(2 / 2)

这一剑来自方云洲剑道小宗师!

稻实在众人眼中看似接下圣光这一剑时很是云淡风轻,但其实哪里晓得他稻实心中有多震撼?

这位大商王朝最年轻的王爷才学剑几时?三年还是五载?

他的年纪虽然看似与圣光相仿,可他明白,能够练剑不过十载岁月就步入剑道宗师要么当真眼前这人天赋惊人要么就是求功心切走了捷径拔苗助长。

稻实更愿意相信第一种,他身为剑修本能的就很喜欢去打探一些方云洲摆在明面上的剑修,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圣光在大商王朝的地位何其尊贵?轻易不会自毁前途。

稻实不禁暗自对莫白更加尊敬!

他不禁胡思乱想,如果自己有幸也能成为莫白的弟子又会如何?

于是稻实也递出一剑,这一剑蕴含着先前心中所有杂念。

圣光暗自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这是他与圣剑问剑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剑修,没有让失望,但远远不够!

宋客里看着这一剑也是不禁点点头。

也仅仅只是不错。

一道剑光呼啸而来,这一剑虽然毫无剑仙风范,但在糜山同辈剑修当中绝对算的上上等好剑。

山林中泛起点点光芒,如阳光穿过树叶洒在大地之上。

圣光手中玉簪子以飞剑之势射出,剑气凝聚而成的无形剑气寸寸崩碎,那道剑光也散落一地。

林中那些洒落的光芒并是如此而来。

稻实不断给剑光增补剑气与剑意,额头渗出汗水更是汗流浃背,他不确定圣光此时的淡定是故意而为,还是当真他稻实的剑如此不济事,但是他总有感觉只要在用力一点,那支玉簪子一点会在下一刻崩碎,然后那仅剩的一点剑光就能穿过圣光的身体......

一道弦音响起,好似娇女正在调试琴弦。

接着稻实耳边想起一阵阵”嘶嘶”声好似孩童打架撕扯衣衫。

这是他来糜山之前在大商王朝屡见不鲜的一幕。

他身上的衣衫裂开一道道口子,然后一道道血线在袒露的肌肤上显露,伤口不深但看上去依旧让人触目惊心。

稻实如何也想不通那些剑气是如何如丝线一般划破自己的衣衫和身躯,更想不透自己筑起剑气屏障为什么在圣光的面前如同虚设。

洪阳峰上,左阳站立在云海之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莫说稻实,就是心细如宋客里也一头雾水,看不出个所以然。

但是左阳远在天上却依旧清清楚楚看见那一根根比蝉丝还薄的金线是如何从圣光手中射出,然后一根根金线锋利的刺穿了稻实的剑气屏障。

稻实不知道,其实他的整个身躯早已被一根根金线包裹住,只要圣光愿意莫说只是在他身上隔开一道道口子,就连他整个身子都能在一瞬间被圣光切割成无数块。

这些薄的如同空气的金线并就是当初天庭用来转嫁圣光身上皇道极气的媒介。

当初被莫白斩断之后,这些金线并自主龟缩到圣光体内安静蛰伏下来,这种情况就像是寄生虫寄宿在圣光身上。

邱高缪慧眼如炬,早就看穿了圣光体内有太多太多问题,左阳先前还真不想管,最后还是被邱高缪一壶梅子茶和圣光无意送上的梅子酒给说服了。

按着邱高缪的意思,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当让寻白水欠咱们糜山一个人情,哪怕寻白水已经把糜山按在了棋局之上也希望结个善缘,但求寻白水的力道能小一点。

天下人对阴谋诡谲的黑流儿敬而远之,想当初南朝的前车之鉴。

糜山自然也不想与阳谋寻白水闹的太僵,既然糜山宗想置身事外当然是想办法与各路神仙喜结善缘......

这也是为何宋客里想息事宁人,圣光却要强出头的根本原因。

玉簪子最终还是凿穿了余下的剑光然后轻而易举的穿过了剑气屏障直刺稻实咽喉,圣光的身形却比那如同袖珍飞剑的玉簪子更快,抢先一步夹住玉簪子。

求千池一行人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小米都惊慌的捂住了眼睛。

圣光自然不敢在糜山宗里大开杀戒,左阳对他的底线其实一点也不高,这一点圣光一清二楚。

圣光收回玉簪子,推了一把楞在原地的稻实,一脸不屑说道:”行云洲的剑修就了不起吗?”

圣光扫了一眼求千池等人嗯了一声声音拉的很长,如同衙门上座的青天老爷质问囚徒。

稻实狼狈不堪,却依旧不失礼数,心服口服抱拳行礼道:”技不如人,献丑了。”

圣光嘴脸挂着得意的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莫白剑斩天上人,的确为天底下的剑修涨了气概,我这个不肖弟子最是喜欢与他唱反调,所以我就要压天下剑修一头,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圣光此时只觉得心头出了一口恶气,浩然正气滔滔不绝,三岁贯自行回到他手中,他看着稻实开口说道:”他莫白是莫白,如何风流潇洒只是他自己!你们算什么东西?”

稻实依旧抱拳行礼,只觉得心头一沉。

不论是当初在界门斩龙臂还是在淮阳关杀天人。

天底下无论是天幽修士或是人幽修士都不得不承认方云洲两位剑修的这两剑将剑修一脉的气概又拔高了一筹,但这又何尝不是不是给天底下所有剑修来了一场叩心局?

这场叩心局会成为剑修登高的一大鸿沟,同时也让有望登高的剑修更上一层。

稻实肩头也一沉,圣光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擦肩而过,圣光轻声说道:”回去好好捯饬捯饬,做个真正的稻实。”

稻实肩头一沉的同时心头的千金重担也一瞬间如释重负。

圣光替稻实破了这场叩心局的目的很简单。

圣光生来不是纨绔子弟,更不想与人结仇,成了修行中人他很害怕佛门口子所谓的因果,他不想与人结怨,特别是与稻实这种未来不可琢磨的剑修,他害怕今日之仇日后会牵连身边人。

如果这里不是糜山,圣光或许会一剑杀了稻实,但这里是糜山。

圣光缓缓走向求千池,他不把稻实放在心上但起码还放在眼里,他求千池算什么玩意?今生注定一只小虾米,给他一颗龙珠他吞都吞不下,能折腾出什么大风大浪?

求千池这时候是真的有些慌张,忍不住向往人群中退去,圣光目光却死死盯住他,威胁道:”你敢动?”

求千池吞了吞口水当真只是双腿发软止不住打颤却当真不敢在后腿一步,更是一句服软的话都说不出来。

圣光用还戴着剑鞘的三岁贯拍了拍他的脸颊笑问道:”你师父想问剑莫白?挺好!你出糜山之日,我并在糜山宗外等你,问剑也分生死。到时候如果宋和泰还活着,我就让他下去陪你,在阴曹地府好好教你怎么用剑!”

对于圣光而言,求千池也好,宋和泰也罢,都是苔花微小,怎敢学牡丹开?

邱高缪乘风而来落在左阳身侧,相比左阳,邱高缪却是对圣光,宋客里二人格外上心,关于他们的一切邱高缪都会远远观望,好似在于自己打赌二人究竟谁更胜上一筹。

左阳挥了挥手,身前云海在此汇聚,不在窥探山林中的一行人所作所为。

邱高缪与左阳并肩而行询问道:”可有改观?”

左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站在山巅在次挥了挥手,又散去一些云雾露出另一幅糜山画卷。

左阳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他说道:”鬼谷,儒家了不得,当年初见寻白水印象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