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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剑镇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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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红衣封刀红衣挂剑红衣练拳194(2 / 2)

杜玉府没理他就是默默站在哪里,圣光见他没反应也不在管他。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安可陡然转醒撩开狐裘取出容错就要刺向圣光,圣光歪着头正好躲过这一剑,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起床气都是这么重?”

安可尴尬的润了润喉咙收剑抱拳赔礼道:”多谢前辈照料。”

圣光摆了摆手坐在雪地上撑着下巴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安可,问道:”丫头都大了?”

从小就练刀的安可可没有江安女子的婉约,何况她从小就生活在中土大地,更没有那么多讲究,安可犹豫了片刻将准备脱口而出的十八改成了十九。

圣光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副好,刚好,真好的模样。

安可当真是被方云洲的风气整的稀里糊涂,从中土到方云洲其实她接触人并不多,第一个是那个老先生,书生气极重,风骨极好,三观端正。

第二个人并撕掉面皮后的寻白水,在安可眼中寻白水就是一个疯子,无情的执棋人。

第三个自然并眼前这人,样貌倒是极好,坏人应当算不上但安可觉得正儿八经的善人肯定也算不上!

圣光笑着俯身在安可耳边小声道:”老家伙走了,接下来我教你练拳怎么样?”

安可一愣,下意识往后挪了挪看着圣光默不作声。

圣光又说道:”放心,练拳可比练剑舒服多了。”

安可拒绝道:”不练,刀都没练好又被拉过来练剑,如今还要练拳,没功夫!”

瞧着安可就要起身圣光反问道:”每次拔刀,每次出剑难道不就是出拳?”

安可这这停步转过头眯起眼盯着圣光好似内心中正在天人交战!

圣光起身起手式,一拳轰出气浪击出千层雪他问道:”这一拳可像拔刀?”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道极为雄厚的声音,冷言冷语嘲讽道:”花拳绣腿。”

安可一愣,望向天际只见一位赤裸着上身魁梧男子如同流星砸向地面,安可更是不明所以。

圣光切了一声把他扭到一边,杜玉府也选择性无视了圣光嘴角抽搐了下硬生生挤出一点温和的笑意说道:”跟我学拳,可让天下剑修抬不起头!”自那次被化名何子的神秘年轻人调戏之后玉肌选择性的遗忘了离湖,再也未曾靠近那里一步,整天将自己锁在深宫之中,她也不想去所谓的上朝,朝中那些具有实权的大臣显而易见全都是黑流儿的棋子,或威逼或利诱可笑的是这群大臣行事一直都是兢兢业业。

每天按时点卯,手下的活办理的井条有序,每天都会又奏折被婢女们送到寝宫,以前她还会认真翻翻看看,如今看都不带看更是设下了所谓的印官直接负责奏折批阅一事。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这段时间骊山的雨来的很频繁去的也很快,如玉肌的心情交相辉映阴晴不定。

她熄灭了寝宫里所有蜡烛,借着宫外的灯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脱下身上最后一间内衫拾起一旁搁置着的黑色斗篷套在身上,细细回想着那人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

最后好似仍不满意有些恼火将铜镜扔到地上摔了个稀烂。

碎片散落在地,反射着迷糊不清的景象。

在寝宫外有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

寻白水一脸无奈,有些后悔先前与黑流儿离别之时没有多劝一句让她待人为善。

山下凡人也好,山上神仙也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寻白水这样想着,身形已经出现了离湖之上,他盘坐在何子小舟之上与何子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在船头,他在船尾。

一坐一立,一老一少好似神仙画卷。

化名何子本名何泽凡的年轻人微微一愣收笔转身望向寻白水不知在作何感想。

说来蹊跷,骊山之上乌云密布处处都被浸染在风雨声中,唯独这离湖之上毫无风雨,二人头顶更是明月高悬,繁星点缀好似寓意明天又是晴空高照。

何泽凡拍手感慨道:”稀客稀客,前有空山候鸟后有白水黑流,鬼谷弟子我竟然有幸见到了四位,人生无憾啊!”

寻白水微微抬起头说道:”已死之人却在世为人这声稀客理当我替这天下说于你听!”

何泽凡哈哈大笑:”的确该庆祝一番!”

说完他也原地坐下更是大袖一挥在二人之间已是另一番景象,美酒佳肴。何泽凡却好似有所遗憾,摇了摇头。

可惜了宫里头那位白玉狮子性子烈些若不然在离湖之上起舞一首当真是妙哉。

寻白水不客气一饮而尽杯中酒水,含而不咽,这是大秦时秦国子民特有的品酒法子。

何泽凡言语间略带炫耀:”如何?是不是头回能品尝到来自大秦的佳酿?”

寻白水放下酒杯这才将酒水缓缓咽下,喉间顿时一阵清凉随即转为火辣,就算是看透人间炎凉的寻白水也不禁嘶了一声赞道:”遥看这方云洲大势分分合合,一国兴一国灭经历了这么多王朝兴衰,唯独这秦酒最是符合当时世道,一杯酒水入腹豪气藏与腹中说不尽,忧愁溢出心头赶不走!”

何泽凡撅起嘴一副深以为然地模样,一边挥袖一边附和道:”既是愁酒不喝也罢!”

说着何泽凡就要将酒水收入袖中,却被寻白水按住酒壶”人生在世莫过于两件苦事,一事得不到二事已经失去,后者不谈,先说前者这等好酒要是被你拿回去可就真就难得了。”

何泽凡哈哈大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瞧见寻白水继续贪杯不由记起一事打趣道:”贪杯就好,就怕与黑流儿那般将一壶佳酿喂了鱼也就罢了,还把堂堂西京皇帝也扔下去喂了鱼。”说着何泽凡还不由指了指湖面。

寻白水刚重新斟满一杯酒,听闻这番话后先是一顿随即目光从酒杯移向了何泽凡。

他说道:”白家生生世世几代人作为骊山守陵人也算的上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虽然出了白狄这么个不肖子孙但也当得起这一杯大秦西风酒!”话音刚落寻白水并将酒杯与酒水一同投入湖中。

何泽凡详装惊恐神色,好似求饶:”哎呀呀!先生这大秦的西风酒喂了鱼不要紧,我还有很多,可别学那黑流儿行那伤天害理之事将活生生的人也扔到湖里喂鱼,何子可是最怕死!”

寻白水淡淡问道:”既然怕死,前一世死了并死了何必又转世在活一次?难不成这一世就不用死了?还是你觉得这一世无人能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