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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剑镇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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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风雨飘摇207(2 / 2)

圣光吞服了一颗灵丹用以快速恢复精气神,灵丹入喉一股清凉感让他浑身战栗,很是舒坦,圣光起身站在涯边,四下也无人更没什么忌讳褪去衣物用了一张神仙符洗掉身上污秽后从袖中乾坤里取出一件唯一的法袍,这件法袍品质比较王云光那件简直是云泥之别,不是什么神祇之物,特殊的地方就在于不沾污秽,破了烂了不用补自行修复,这是当年册封王座时大理寺进贡的,取用的是上等的‘禅’丝,用以特殊的神仙法术炼制,听说能吐出这种‘禅’丝的蚕其岁可不仅仅只是一季之长,与大理寺同岁,历代大理寺主持袈裟都是取自这种‘禅’丝。

圣光呼吸吐纳忍不住感慨”果然奥妙!”

显然这件衣裳大理寺下了些功夫,没想到和尚做的衣裳倒是一件儒衫,镶绣山河印记,象征锦绣山河,在背后更娟绣一直红顶仙鹤,作青天遨游状,栩栩余生。

穿上这件出自大理寺的儒衫之后,圣光本就神清气爽此时更是心旷神怡,更神奇的是身上的那些皮外伤轻重有别但此时觉不觉疼痛,虽然隐隐可以察觉有些地方的伤口已经愈合,最严重的伤口在后背虽然没有那么快愈合但也止住了流血。

圣光自己琢磨,想通了许多,疑惑也更多,难得想喝酒拿出一壶也只是小口饮了一口重新封好放回袖中乾坤之中。

担心也好不但心也罢,圣光如今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一开始最忌讳的事如今已成真,终究还是沦为一颗棋子,他曾经也抵触也想拒绝,但是如今大商王朝的局势由不得他做主,自家的两位叔叔也好,恩师寻白水也罢,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大哥如今也全力以赴,甚至一直远游的二姐如今处境也极为尴尬,他自己如何有脸置身事外?

既然结局都一样,那又何苦白白担心?怎么想也亏了!

想到这,圣光算是想通了走一步看一步,他拾起三岁贯不在背负而是横放与身后,左手轻轻一拍剑鞘底部,三岁贯剑身脱鞘而出在空中舞了一道剑花悬停于圣光身前,圣光一步跨上,御剑而去,在红霞中穿梭而行,隐隐约约留下断断续续的尾迹。

在这三幽境顶尖的兵冢里,如此畅意御剑飞行估摸着也就圣光一人,夕阳西下,火红的天边日头渐渐合上,正相对的月亮缓缓展开,晚风拂过那些挥之不去的阴霾愁云也渐渐随着晚风抛之脑后。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人生难得最快意。

涪陵山的事迹已经传开了,兵冢与糜山的联系已经断开也已经通过那些人一传十十传百,这一点圣光一点也不不觉得惊讶。

如今的兵冢已经沦为一座无法无天的无主之地,起先的一两天还好哪怕消息确凿但最起码还有些隐隐不安,不敢太过放肆。

直到第三天,关于一场夺宝的混战开启,从起先的点到为止到后来的混战不过几炷香的时间,这就是人性,这并是人心。真应了左阳的那句风雨飘摇人心难测。

起先一群人仗着人多势众还有一位剑修身份的弟子打退了前来夺宝一干人等之后,圣光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先前这样的事没少遇见但各自碍于糜山监视的缘故行事不敢太过,当真只是点到为止很少下死手。

可是那群人每走多久约莫两炷香的时间,这群人又同时返回,人数翻了一倍不止,而且同时三位剑修身份压阵,本来也没什么,剑修各自问剑若是打红了眼想要点道为止那可就难了。

刀剑无眼这句老话,可不是说说而已,一位剑修同时问剑两位剑修本就压力极大还想要控制好火候?更是难上加难,果不其然才不过过招几个回合,两位剑修同时问剑一位剑修自然轻松多,对招之余还能处处留手,打着只打伤不打残的意图让其知难而退并好。没成想不知道那以一敌二的剑修当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果真天赋不俗在绝境中实力在抜一筹,原本被挑飞出去的长剑在即将坠地之时竟然突兀的悬停然后以驭剑之姿笔直刺透一心后心,以一敌二还被反杀一人......

一人当场毙命,顿时原本混乱的局面陡然而止,那柄品相温和的长剑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插入了那名剑修后心处。

仗义多是屠狗辈。

山上修士也好,江湖豪侠也罢,人多了豪气也重了本就是抢夺无主之物,何况如今是深处无主之地,一场斗殴争宝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拼了!报仇!”等等一些豪气干云的言语之后顿时炸了锅。

这一场战斗拉开兵冢彻底混乱的局面,圣光没有出手阻止这场混乱局面,兵冢这么大,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分歧,扑灭了这一处的战火,另一处也会星火燎原。

更何况如今这个局面实际上也是糜山原因看到的,圣光没必要去做满口仁义道德的圣人君子,他也不是当年的文圣。心中存善念足矣。

至于他人生死一事,圣光更不上心,生死之事本就如浮萍之水落与海,不是所有人的性命都能在圣光的心湖激起涟漪。

一连半旬的时间,圣光双脚就没挨过地面,一直驾驭三岁贯或者说是被三岁贯拖着游荡在云霄之上,如今兵冢逐渐不在如往常一样,火红的云海日夜不散,有人忙着追杀,有人忙着逃命,有人忙着找人,有人忙着寻宝,也有人忙着找死......

如果说如今兵冢之中还有闲人估计就只剩好似仙人卧榻飞剑的圣光了。

圣光自然不是偷闲,只是为了更好掌握兵冢的局势,飞剑速度极快圣光这半旬去了很多地方,看过了许多生离死别,许多尔虞我诈,自然也有许多绝处逢生,云淡风轻和把酒言欢。

这半旬时光圣光有些恍惚好似走过了他人的一生,其实也的确如此,许多人的一生就如此交代在了兵冢之中,不是葬身于危机四伏的兵冢环境,而是寿终于人心叵测,在如今这个无法,无主的兵冢嗔痴贪三垢被无限放大,源源不断有人因此丧命!

那些珍宝那些神祇之物那些机缘如今一旦现世并代表着有人会因此丧命。

圣光还想着借此寻寻宋客里吴尧瑶黑子等人的踪迹,但是这段日子让他格外心神激荡,他很喜欢这样凡是可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人间’如仙人卧榻天上看人间不过大梦一场而已,这种感觉让他沉浸其中。

一想到吴尧瑶一行人怎么着也是出自邱先生的师门按着邱先生的性子肯定会安排妥当,不会身陷兵冢之后茫然无措慌不择路导致身陷绝境,圣光最后的打算还是重新折返碑林外等待他们,在此之前圣光还去了躺老白猿周翡台的”小福地”不过很遗憾估计是周翡台图个清静已经隔绝了与兵冢的联系无迹可寻。

来到碑林总算难得看到一处清静之地,少有的相安无事,圣光并未现身只是在云霄高处等着,等着他们.....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等到却不是宋客里一行人,而是他很想打交道却不想那么早打交道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