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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密是吗？我懂。”甘听转回?身，却被?身后丢来的浴巾砸中肩膀。

“一会儿就去洗澡吧，光线不好别?写了。”甘怀绮没?有问女儿在写什么?，只是摇着头走出卧室：“人不能觉得自己太清闲，当初我去机场接你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没?活干，然后活就找上门了。”

“好哦。”甘听合上电脑，起身走出卧室。

……

第二天早上，甘听走进厨房，看见冰箱上贴着一张便签。

——“上午有课。一个?水煮蛋是用来吃的，另一个?消除手背淤青。下次生病告诉我。”

低头一看，果然昨天输液的针孔周围青紫一片。

她肤色比较白，稍微有点磕碰就很?明显。更别?说?林洌这?个?没?什么?照顾人经验的，拔针后给她按得太重，痕迹看着挺吓人的。

估计是早上她还没?醒的时候，或者昨天夜里，甘怀绮发现了这?块淤青。好在她一向不会多问什么?，只是鸡蛋……

甘听把两个?鸡蛋都剥开吃了，然后把带着青紫的手背，送到林洌面前。

“你昨天是不是趁我意识不清醒欺负我的？”

“……抱歉。”本只是玩笑，可林洌的表情不太好看。

甚至坐进驾驶座，还抱着甘听的手发了会儿呆。

“怎么?了？只是看着吓人罢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她比较容易出这?种痕迹，之前更严重的时候，也没?见过林洌这?幅表情。

这?次就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淤青。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甘听问。

“我只是，有点忐忑……”林洌放开手掌，转为和甘听十指交握。

“昨天我去监狱的时候，林悬很?笃定地说?，我们一定会分?开的。”她今天穿得很?素净，白衬衫黑裤子，没?什么?的花边。

她也没?带首饰，学?着甘听之前的样子，用一根丝绸发带将长发束在脑后。

整个?人看上去文静又清爽，像个?学?生。

只是表情带着些许迷茫。

“一开始我想?，管他呢，他自己婚姻失败，就看什么?都失败。可回?去之后，我仔细想?想?，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说?疯话?的人。”回?忆起林悬的表情，林洌口气重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忧。

“如果我母亲留下的那些东西……”说?到一半，林洌又止住，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