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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内向闷骚者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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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0日-3月15日23(2 / 2)

今天和【“养”写一半划掉】杨丰“交换数学公式”。

写了两篇作文。

早上六点,【“下”“在”有对调号】在下边开米店的老婆婆捡到了个婴儿,是女的。面【“积”划掉】部只有我的拳头般大小。

【作业簿上写了“70字”】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完全不记得筒子楼这里有米店。

另外,可能是小学时,隔壁3号房(从楼梯开始数,日记者家是4号,但很多大人是从两边尽头开头往回数),有一对兄妹。哥哥大约和罗米佳同龄,钟锦田;妹妹那时差不多2岁或2岁多。那时吃得没后来好,所以孩子比以后年代的要瘦弱。

筒子楼走廊这里,对外的这面矮墙,大概130、140cm高。底部20cm打上到大约70cm高,有镂空设计,而且不止一个镂空,看上去是像横着过去的十几片排扇。镂空的间隙其实比较大,2岁的娃儿挤着挤着能把大头都伸出去,何况身体!所以出事了一次。

那时估计没人发现。钟锦田的妹妹扶着两边,然后身体一点店挤出去,最后掉了下去。这里距离地面估计5m左右。奇迹的是,小女孩只是皮外伤,没有内伤内出血。在空中的时候,人类幼崽是否也有避害的本能?像猫从高空掉下来时,会调整姿态以减少伤害?

建筑整改是不可能的事情,这里的都是穷人。

大约五年级时,小孩们兴起了玩“威尔”枪。其实还有其它两种玩具枪,但威尔枪更大更威武。应该是一种气弹枪。每次能装好像20发子弹。子弹是小小的黄色的塑料球形,估计直径差不多2mm。这简直就是男孩子的浪漫!但这枪有点贵,日记者的父母不肯给他钱。周围的小孩都差不多人手一把(除了他和米佳兄弟),他觉得很没面子。

一次中午,3号屋的钟锦田父亲在厨房炒菜,再无其他人。筒子楼的每套房子其实都很小,整套只有约17平,进门就是客厅,然后是一个房间,然后是厨房。日记者冲进客厅拿起威尔就跑。回到房间后心是狂跳。不过这把威尔,摔过,准星那有缺。所以往后每次拿枪从钟家经过,他都会遮掩住准星。但后来还是被钟的父亲发现,不过可能因为视力或其它问题,钟的父亲又不太确定。所以枪一直留在了日记者手里。

某次日记者拿枪去学校玩。要回家时来到了公路边,过了公路就是筒子楼。此时罗米佳兄弟在公路的对面也准备去学校这边。日记者等车来回过时,无聊随意打了两枪,没当一回事。车太多,他一直没机会过马路,那时可不像后来的大城市能车让人,车都是不减速的。没多久,罗米佳母亲下来了安慰罗米佳,因为他哭了。罗米佳母亲还一直骂,还说了“打中了眼怎么办”。起初日记者没发现这情况。当发现后,他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她好像是看着自己来骂。

日记者小时候也是个孩子王。中低年级时,带着几个小孩从外面回到了筒子楼楼底的楼梯处,正好看到了小女孩锦霞。日记者就无所畏惧地喊着去欺负锦霞。然后小伙伴们不吭声,更不前进。日记者不知咋回事,很快一道大人的声音响起。原来锦霞的父亲其实一直在旁边,可能是背对着他们,所以日记者没注意。日记者就这么被说教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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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5日星期五【“晴”划掉】阴

尽头下午放学,校长号召我们“与石头、风雨作斗争”。就是说,在风吹雨打时搬石头。大家都非常努力。

晚上,我又在想:我和同学们相处的日子就只剩最后一个学期,真不舍得。我不知道是爱张蓉或是爱陈妮妮,【“我”写了一半划掉】陈妮妮可能会占51%,或更大。我想在最后一个星期日时写情信给陈妮妮。但又想应让学业为重。总之心里就是依依不舍,无论对个人,对集体,都是一样。正【“今天”划掉】好像今天像考的语文课第一单元的作业上写的——为三小争光。我要为三小争光。

八点多,我又在玩玩具。又在幻想。但玩完后想:幻想只可以满足一时,但现实却可满足一世。

今天老师似乎重视我。每个问题都叫我回答,虽然每个问题我都没有回答得完全正确,但老师还安慰我。我心里甜 zi zi的。

【作业簿上写了“308字”】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并不记得这时学校的建设搞好了没。

学校的位置,原来应该是一座山。大门口距离地面公路,有一定的高度,估计有20米。估计四年级时,大门右侧围墙,有一个不小的缺口,可能是用于倾泄泥土以填埋下面。站缺口,往下看,恐高的绝对腿软,像悬崖般。日记者那时听说有一个女生掉了下去,也不知真假。

大门下面是阶梯。阶梯的左面,是个土坡,有不少植物。在低年级时,日记者和同学们在这里玩。一些同学摘下了红彤彤的美人蕉花朵,然后把花朵尾部含着。日记者也学着,一吸,甜甜的花蜜!

那里也有一些大约30cm高的、竿直直的菊花,金黄色的很好看。日记者折断了2、3枝回家种。但是种了2、3年都没开花,倒是竿有菊花香味。

阿谭和萝拔会玩一个奇怪的游戏。他们会从斜坡这里的植物堆里找蜗牛,尽量挑大一点的。然后会用两手的拇指食指,分别拿捏住蜗牛底部的两边,螺角的一面朝外。最后就是捏着蜗牛,慢慢推向对方的蜗牛。两角相撞,谁的蜗牛的角破了就是输。但大部分时候两人的手指都流满了蜗牛的软体和粘液。日记者是拒绝玩斗蜗牛的,倒喜欢看他们傻乎乎地玩。

农机一厂后面的山,日记者也和一些同学会在夏天时上去抓虫子玩。比如天牛,“嘀嗒”虫。日记者喜欢把拇指指甲放在天牛口器之间,让它钳住。然后日记者会猛然发力,用指甲向左边或右边抠,口器就被破坏了。

“嘀嗒”虫几本是全黑的,好像也有金色的。头和躯分得非常明显。躯干像匕首,非常规整。把它肚子朝上地放桌子,没一会,“嘀嗒”一声,它就弹得老高,估计有30cm。有时它会趁机飞走。小孩们都喜欢看它嘀嗒,有时会嘀嗒不起来。嘀嗒时,躯干会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