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1（2 / 2）

“要个雅间，玉竹姑娘。”石启晨随手给了十枚铜钱，胸霸老鸦着实厉害，他才来一次就被记住。

“公子，玉竹姑娘今日正忙，我给您换个更可人的。”

“音律好的姑娘。”

“得了。”

灯画船坊今天的生意格外的好，胸霸老鸦给石启晨安排的雅间位置很一般，他没有挑剔，因为好的雅间都已经有客。

雅间一般，胸霸老鸦安排的姑娘让石启晨很满意，与玉竹完全不同，热情奔放，坐在他的腿上教他弹琵琶，挽着他的脖子陪酒。自认定力不错的石启晨也是飘飘然。一时间明白，难怪那么多男人对灯画船坊念念不忘。

雅间门开，胸霸老鸦带着一位明媚少女走入，姿色让石启晨也是眼前一亮。

“公子，这是我们灯画船坊清官人诗诗，特来给公子敬酒。”

胸霸老鸨一推，明媚少女诗诗忙坐在石启晨边上，亲热挽着他的手。动作有些僵硬。

“老鸨，有话直说。”

“公子真是爽快人，有位客人非要小音姑娘去弹奏一曲。”

“这位客人很重要吗？”石启晨声音疑惑，这可是破坏规矩的事情。

“灯画船坊开罪不起。”

“不为难，去吧。”

“多谢公子。”胸霸老鸨匆匆谢过，拉走在石启晨怀里的小音姑娘。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不会拿出清官人诗诗这样的王牌。

大唐不禁风月，但也有着许多规矩与限制，各大风月场所的卖身之女都是要登记的，逼良为娼在大唐可是重罪。风月场所的清官人更是非常特殊的存在。讲究卖艺不卖身。

这里的卖指的是金钱，而不是才情，如果你的才华能够征服清官人，得以夜宿，会是一桩美谈。陪在雅间的诗诗就是这样的清官人。

“诗诗，听你的名字，你该擅长写诗词。可有得意之作。”

“公子，诗诗还未在教坊司登名。”

“聊点别的，看你样子也喝不了几杯。”诗诗比小音漂亮的多，但陪酒就逊色的多。对于这样的清官人，他也没有招惹的想法，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多谢公子怜惜。我会品茶。”

“茶可比酒贵。”石启晨嘴里虽然这样说，还是让人送来茶叶与茶具。以诗诗的姿色，她正式登名，就不是他能够消费的起。

茶香散开，石启晨也很满意。诗诗显然有几把刷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客人如此之多。”石启晨听到外面喧闹声。客人太多，总会出现争吵。

“公子，您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大唐秀女入长安。”

石启晨哪里知道这个，他也是奇怪问道：“这和灯画船坊有什么关系。”

“大唐秀女中不乏世家千金和富贵小姐，随着她们一同入长安者不少，更有看热闹子弟也在这时候入长安，期待一场缘分。”

“原来是大唐大型相亲秀。有点意思。”

“公子，相亲秀是什么？”

“哈哈，我的家乡，男女缘分就是相亲秀，你可知道老鸨得罪不起的客人是谁。”

“房公子。”

石启晨也是吸凉气，长安房家可是如日中天，灯画船坊确实开罪不起。

夜宿船坊的事情，他可不会再干，好好喝了诗诗的茶，看完落雁台之舞，石启晨结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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