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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战狂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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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小小地装了一把74(1 / 2)

三雀阁位于三洲之都稍微靠近中心的位置,是个才刚刚建立六年的新兴宗族,而且里面所有的弟子,除了打扫卫生的下人都是会飞的鸟属性。

等到突破到祖符或祖王,他们就可以从背后伸展出双翼如鸟儿般自由飞翔,只是鸟属性的人很少,所以整个宗族加弟子才三百人左右。

人数虽少,但实力却一个比一个强横,从最近打听到的消息,这次的比赛前十,肯定会有五个三雀阁的人!

“呵,这么点的人宅子修的倒是够气派,”易溪河站在外面打量着三雀阁,如宫殿一般气派的宗族外还有一个大型的比赛场地,“这里的下人该累死了。”

“嗯,差不多,”司徒破空应了声,按以前来说,这种废话司徒破空肯定理都不会理这家伙,这次竟然还回了四个字。

感受到司徒破空的异样,易溪河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司徒破空,嘴角扬起一个莫名的弧度。

“走吧,”司徒破空手掌一晃,那个写着名字的牌子就被抓在掌心。

“好好好,走走,快走!”易溪河推着司徒破空的肩膀将他推到了入口处排起的长龙后,人虽然多,但速度快,很快就轮到了司徒破空他们。

已经在后面观察一番的司徒破空自觉把手中的牌子递给了门口的检查员,检查员娴熟机械还透露着不耐烦的将牌子镶嵌在手中一个巴掌大小得盒子上的凹槽中。

“输入祖气,”检查员不耐烦的道。

话音落,司徒破空手指轻点盒子,将一缕淡淡的火属性祖气传入,同时牌子发出淡淡的红芒,仿佛还在盒子底部凝出了一些字迹。

“四段祖归?”这次轮到检查员惊愕了,他吃惊的看了司徒破空,但不耐烦还是占了大多数。

“进去吧,”检查员卸下牌子递给司徒破空,只是牌子上多了些数字——999+。

“什么东西?”司徒破空翻着牌子看了一遍,抬头刚想问检查员这什么情况,但看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司徒破空又把心中的疑惑压下去了。

只好领着没事的易溪河进了场中,四周的观众席已经坐了一小半的人,主席台那里还挂着一个镶着金边的米黄色巨布。

“这种比赛跟生死场比赛方法差不多,一个是随机叫号分生死,一个是随机点名排名次,”知道司徒破空是新人不懂规矩,易溪河倒是很主动的出声解释。

“嗯,”司徒破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随后两人就找了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坐下等着比赛开始。

人流不断,嘈杂声不停,吵的司徒破空耳朵嗡嗡直响,干脆低头把玩自己的指头。

“哇!”就在司徒破空发呆间,观众席不约而同的惊叹出声。

“我去,小空子快看!”就连易溪河都激动的拍了拍司徒破空的肩膀指着入口处。

司徒破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只见入口处数十个穿着整齐的白衣身体修长面容俊逸的年轻少年信步朝主席台旁边的观众席走去。

最让人惊奇的是其中一个少年的头发并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呈现黑白灰,而是从发顶的蓝色一直到发梢的绿色颜色逐渐渐变下来,嘴唇呈现出淡淡的橘红色。

不少人被他奇特的发色吸引了目光,就连易溪河那个整天吹嘘自己见识多的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嘴巴都合不拢了,毕竟他可能是三洲之都唯一一个这种头发的了。

但也就是那个发色最奇特的人默默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和前面的人始终保持一米的距离,就像是落单的绵羊。

“怪不得被孤立了,”见到这番情景,易溪河反而还明白了一些,他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眼睛依旧没有离开他。

“不管他是哪个宗族的,颜色花里胡哨的动物属性肯定只是个用来观赏的宠物,”

“再想想能当宠物的东西能有多厉害?可能他是这种观赏动物中的特例,有了很好的修炼天赋,但还是会受其他生存力强的动物的歧视。”

“听懂了没?”话到最后易溪河推了下司徒破空的肩膀,“再看就把他脸看穿了,”

“嗯,懂了,”司徒破空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走向观众席,即将走上楼梯的时候,可能被盯的不好意思而低下头的发色怪异的那个人突然抬头看向了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脑袋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帽子都快压到鼻梁的人也脱离了宗族队伍朝他快步跑去。

看到那个人蓝绿头发的那个人兴奋的回过头对前面的人说了些什么就朝他走去,两人找了个离这两宗族比较远的位置就坐了下来,从头到尾,蓝绿头发宗族的那些人都没理过他,戴帽子的黑衣人的宗族也是。

“这俩是被一起孤立了吗?”看着他们司徒破空反而皱起了眉头。

“戴帽子那人肯定也有哪不正常,”易溪河语气随意的道,“不然这俩不能脱离宗族自己跑了。”

“而且这两个人实力肯定不弱,花头发的那个跟你差不多,戴帽子的厉害,怎么说也有六七段祖归了。”

“嗯,”随意的应了一声,司徒破空刚想接着发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眯着眼看着易溪河,“你能那么轻松的看透对方的等级当初我在生死场你怎么不帮我看看对方实力?”

“嘿嘿,”听言,易溪河却讪讪的笑了笑,他连忙摆手,“生死场的黑袍挡着,我看不出来。”

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司徒破空转过头接着看着人流寻找司徒家族的踪迹,一直等到九点钟左右,才有一声缥缈的钟声传来,瞬时整个场地都安静了,只有悠远的钟声回荡。 “开始了!”司徒破空忍不住坐直腰板,目不转睛的看着依旧空荡荡的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