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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看。”叶谦良今天没做太多，今天只是个实验，要是做出来了，之后再将工具完善一下，可以大批量生产，以后让全家上厕所都能用上纸，他家夫郎的那处更加稚嫩，哪里能一直用竹片，他得好好帮忙爱护一下夫郎的小花。

“那些木屑晾干了就能成纸了？我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要不要往里面加点胶？将他们黏住？”林出尘不想看到他失败后露出失落的表情。

“你俩先吃饭，别研究了。”林河看他忙活了一下午，也有些期待，明天瞧瞧成果。

吃过饭，林出尘还去瞧了一遍叶谦良做的纸，要不然偷偷给他调换了，让他认为是自己做好的？

不过调换了会不会太假了？他转头看到叶谦良在看自己，对方总是跟着自己，也没有调换的时机，就只能暂时放弃，先回屋做衣裳了。

叶谦良看着他点油灯，“这油灯太暗，而且还有烟，为什么不用蜡烛？还好一些。”

“蜡烛多贵呢，能省就省一点。”林出尘在穿的用的上面能省钱，在吃的上面舍得花钱。

“那就白天再做吧，我也不着急穿。”叶谦良凑过去在他背后抱着他，“要不然你教教我，我来做，我也想给你做衣裳。”

“你一个大男人，哪里用的管针线？”林出尘让他上一边待着去，不要给自己捣乱。

“男人和哥儿都是人，为什么哥儿做的，我做不得？”叶谦良穿越来的那个时代没有哥儿，他觉得林出尘就是个男人，就是多了个生孩子的功能罢了。

“哥儿更加细心。”林出尘拍他的手，“你上一边坐着，挡着我灯光了。”

“不让你做，伤眼睛，晚上就该做点晚上该做的事情。”叶谦良直接把他夫郎抱起来直接端到了床上。

……

第二天一早，叶谦良起来，将那些纸拿去灶房烘干，再拿去院子里晾晒。

林河起来后看到院子里晾晒的纸，过去摸了摸，特别粗糙，勉强能叫做纸吧，“你用这个，跟用树皮有什么区别？不对，树皮可能还光滑一点，你这个疙疙瘩瘩的赶上砂纸了，能不能擦出血？真不知道你是娇气，还是坚强。”

林出尘听到爹这样阴阳怪气叶谦良，“爹，别打击他了。”

他转头担心的看着叶谦良，正怕他会哭出来，但是他看到叶谦良皱着眉看着那些纸认真思考，“树皮，下次试试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