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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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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嫊不小心和迟嵘的眼睛对视,被他眼底翻滚的欲念烫的下意识闭紧双眼。

“……是那天的修理工给我的。”虞嫊毫不犹豫就把严奉南给卖了。

迟嵘站起身,掌心握的死紧,里面的钥匙刺破了皮肤也毫无察觉。

果然是那条狗……

他早就该有所察觉的。

一个格外年轻的、样貌出众的修理工,竟然愿意在半夜上门换锁。

——能安什么好心?!

迟嵘烦躁地走来走去,抬眼又看向虞嫊。

男生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领口大开,露出雪藕一样的皮肤白的晃眼。

明明长着一张又乖又纯的脸,眼睛圆圆的还带着湿气,偏偏身上一股骚味,从还不曾熟透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飘的满屋子都是。

舌尖都被人玩肿了还不知道,傻乎乎地张着嘴,露着粉红的舌头,还在无意识地勾引人。

这么重的骚味,已经勾来了多少条外面的臭狗了?

一个?还是两个?

迟嵘在心里飞快地数了数,随即勃然大怒。

他都把人关在这种地方了,短短几天的功夫竟然已经勾搭了两条狗!

迟嵘深深吸气,怒而大勃。

虞嫊还惴惴不安地半坐在地上,余光便看到了迟嵘的异样。

“他怎么突然、突然,”虞嫊的脸红的要滴血,磕磕巴巴说不出那个词,“怎么生着气还能这样……”

不光是虞嫊,弹幕显然也看到了迟嵘的不同寻常,纷纷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天赋异禀!天赋异禀!】

【(玫瑰低头)(玫瑰低头)下辈子能不能给我捏个大的】

【有一种太监上青楼的无力感】

【嘿嘿,老婆真□□】

【只有我心疼宝宝第一次会不舒服吗(委屈)(委屈)】

虞嫊:……

你们别太过分了!

迟嵘见虞嫊目光呆滞,小脸通红,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单膝跪地,心中怒火和□□交错翻滚,眼底都冒出几道血丝,“在想什么?”

急不可耐地想在虞嫊身上留下点什么,迟嵘“彭”的一声双臂撑在门上,将虞嫊困在怀里。

怎么能这么香?

迟嵘低下头去闻虞嫊的头发,只觉得一股扑鼻勾人的香味从他的白净单薄的□□深处散发出来。

虞嫊平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他亲自选的,基本没什么味道。

那他为什么还这么香?

伏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入侵感,虞嫊不舒服地错开脸,手肘抵着迟嵘的胸膛想要把人推开。

迟嵘皱眉,恬不知耻地追着虞嫊的脸要亲,两人挣扎之间门被撞的彭彭响。

被迟嵘捂在怀里,虞嫊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好热……不许你亲我……”

迟嵘愈发不耐烦,伸手揉了把虞嫊的耳垂便张嘴含住。

他的鼻梁很高,□□耳垂的时候鼻梁会硬邦邦地顶着虞嫊的脸颊,顶出一个凹陷的小弧度。

虞嫊更用力地去推人,迟嵘却纹丝不动,有些锋利的牙齿放在耳垂上不轻不重地研磨。

两人的动作撞的门微微晃动起来。

彭——!

外面有人在撞门。

不等两人反应,门外的人不知用了什么工具,三两下便撬开了锁,那人一把打开门。

贺骁垂眸看着地上整个人红扑扑的虞嫊,目光在他被嗦肿的耳垂和微微露出的舌尖上停顿了许久。

屋内弥漫着一股糜香。

迟嵘死盯着来人,目光是毫不遮掩的敌意。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贺骁顿了顿,脸上有点儿苦恼,“只是我住在隔壁,你们的动静这么大,有些影响我休息了,能不能——”

“上午你休息什么?”迟嵘语气发沉,毫不客气地说,“非法闯入民宅两次,想让我报警?”

两人身高均达到将近1米9,面对面立在门口相当有压迫感。

虞嫊被迟嵘拉到身后,挡的严严实实。

看来迟嵘是不认识贺骁的,只是不知道贺骁怎么这么时候又冒出来。

想到手机上看到的那条“杀了迟嵘”的消息,虞嫊有些不安。

……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贺骁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话。

“报警?”贺骁重复了一遍,“这算什么?嗯……是不是叫‘贼喊捉贼’?”

他看着迟嵘阴翳的表情,勾唇笑道:“你非法囚.禁,即便报警,也是先抓你才对。”

迟嵘被气笑了,“我和我的爱人合法同居,你在胡说什么?”

贺骁微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录音笔,果不其然看到迟嵘变了脸色。

“从第一天我闯进你们家的时候,就在客厅沙发下面放了窃听器,”贺骁歉然,“真对不起,这里面的有些话应该能证明你违背他人意愿囚.禁。”

迟嵘手臂紧绷,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

“你想要什么?”良久,迟嵘嗤笑一声,冷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钱?房子?车?我都有。”

只是贺骁却笑着摇摇头,随即伸手遥遥一指,在迟嵘骤然变脸下笑道:“我要你老婆。”

空气一阵死寂。

迟嵘咬牙,盯着贺骁的眼神已经带着嗜血的光,“不可能。”

贺骁只是耸肩,“我也喜欢你老婆,你也喜欢你老婆,不如让他自己选?”

两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一脸茫然的虞嫊。

“让我选?”虞嫊晕乎乎的,“怎么忽然跟我有关系了……”

【不是一直都和你有关系吗?】

“你选谁?”迟嵘隐隐不安,皱眉催促虞嫊,“宝宝,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我——”

“我选贺骁。”

虞嫊干脆地回答,丢开迟嵘的手,像个小兔子一样小步跑到贺骁身后。

不管怎么说,现在谁在虞嫊这里都比迟嵘强。

迟嵘愣住,似乎不敢相信,上前一步还想把虞嫊拉住,却被贺骁阻拦。

他抬眼看向意气风发的贺骁,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狼狈。

“你以为他选你是喜欢你吗?”迟嵘冷笑,“他什么都不懂,别自作多情了。”

虽然这样说,可迟嵘还是后知后觉心底空了一大块,又酸又疼。

最后贺骁还是当着迟嵘的面带走了虞嫊。

虞嫊全程不敢看迟嵘的脸色,一直躲在贺骁身后,直到被他牵着手走到隔壁才敢探头。

两间房的户型不一样,贺骁的屋子是双层复式,装修风格走的更简约。

虞嫊犹豫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眼睛还一直往外面瞟。

“这么害怕他?”贺骁问,“他怎么你了?”

虽然这样问,但贺骁还是默不作声地将目光落在虞嫊发红的耳垂上。

因为舌尖还肿着,虞嫊说话慢吞吞的,“他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捏我的舌头!”

“还咬耳朵!”

“经常动手动脚,下手很重。”

他有意把每个字咬的重些,以突出自己的愤怒,只是因为舌头的缘故,听起来不像是在生气,倒更像是娇气的抱怨。

“哦,”贺骁领着虞嫊一起坐到沙发上,听的很认真,“舌头很痛吗?”

虞嫊点点头,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巴,吐出一截舌尖给贺骁看,吐字含糊,“你看嘛。”

贺骁托着下巴,神情严肃地仔细检查虞嫊的嘴巴,看着倒是十分正经。

“真的肿了,”贺骁皱眉,言语很是关切,“有一点严重。”

虞嫊听他这样说,顿时慌慌张张地给自己的舌头哈气。

“真的很严重吗?”虞嫊很担心,“08你快点看一下,是不是很严重?”

要是舌头被揉坏掉了,以后可怎么吃东西啊。

【还好。】

“还好”不是“很好”,在虞嫊这里就等于“不太好”。

很担忧自己的舌头会坏掉,虞嫊甚至全然忘记了之前贺骁做过的事,毫无戒备地问:“那怎么办呀?我真的感觉舌头越来越痛了。”

贺骁作思考状,似乎有些难为情,“……嗯,我倒是有个方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你快点说呀,”虞嫊急的眉心紧蹙,恨不得凑过去摇贺骁的手,“是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