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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黄腔。”她愤愤地说。

“我?也在?说正事儿呢，秋小狗。”夏流光指尖本想轻轻滑过她的脖颈, 却看见她脖子上贴着的药膏, 目光变得心疼。

“算了，等伤好了再说。”

“……你?还知道啊。”秋郁浅抱怨般地哼一声, 埋着脑袋，继续低沉地说，“我?爸……秋汉义, 你?应该见过他了,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他有暴力倾向，家暴我?妈, 把我?打得半死不活, 我?总是觉得，他就是想杀了我?，他是个杀人恶魔。他赌博, 他毫无自制力，把爷爷留下的家产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了好几?百万外债。他不是人，他是个精神病，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我?一直觉得, 我?从?小精神状态就不稳定, 和秋汉义那偏执暴躁的性格脱不了关系。我?怕……怕我?继承了他的精神病，他的暴力倾向, 我?怕我?变得和他一样。”

“我?爸是个混蛋，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在?赌钱, 他差点杀了我?。我?怕我?继承了他的精神病，他的暴力倾向。”

“暴力倾向？”夏流光轻轻笑了一声，她托起秋郁浅的手，在?眼前打量，“难怪总嚷嚷着要揍我?。”

夏流光捏了捏，没有用力，秋郁浅白皙手背肌肤依旧泛起红，指尖无力地搭在?夏流光手上。

“可惜这?点儿力气，怎么揍人也揍不疼。”

秋郁浅目光落在?自己手指上，长是挺长，但白得吓人，显得特别虚：“……又开黄腔。”

“想哪儿去了？说你?力气小怎么就开黄腔了。”夏流光笑得无奈，手掌贴上她微红的脸，“怎么一觉醒来，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可能因为?……想通了一些事情吧。”秋郁浅轻声说，“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这?身?板打人都打不疼，怎么可能有暴力倾向。但以前，我?总是被困在?这?些纷杂的想法里，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期望，无可救药的烂人。觉得自己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有这?么个爹和这?么个妈，人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会在?泥泞里挣扎，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可你?一直在?努力挣扎。”夏流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