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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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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硬碰硬(1 / 2)

  温仕言:“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蒋承霖一点都不喜欢你?”

  付阮口吻尽量中肯不带情绪:“你把讽刺当生日礼的行为,叫做喜欢?”

  付阮生日宴上收到绿帽子舞狮队,别说岄州,连夜城都在津津乐道,说付阮露多大的脸,就现多大的眼。

  温仕言语带戏谑:“说不定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你的愤怒,要知道愤怒也是关注的一种。”

  付阮沉声道:“你还不如说他坏,比起坏,我更怕蠢。”

  说话间,两人来到红色法拉利车旁,温仕言从付阮要车钥匙,付阮拿出车钥匙开锁,径自去拉驾驶车门,“车和男人不外借。”

  温仕言顿了一下,付阮已经弯腰坐进去,待到温仕言绕到副驾,他坐下后第一句话是:“都说车和女人不外借。”

  付阮看了他一眼:“这句话是男人的专利吗?”

  她不光说话难听,气场也很锋利,温仕言仿佛听到‘男人很金贵吗?’

  他很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付阮别开视线,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个世界就该分有本事和没本事,越是没本事的人,越爱拿性别说话。”

  温仕言多少带点苦笑,“你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最有本事的那个。”

  付阮面无表情:“谢谢。”

  二十分钟后,跑车停在某高档小区门口,温仕言下车,付阮自己开下地库。

  输指纹,开门,换鞋,迈步往里走,三百多平的房子,工业风的装修,触目所及都是黑灰,冷淡到毫无生气。

  付阮轻车熟路地走至某扇房门前,推门,一阵冷意迎面扑来,伴随着一颗一米多高的巨大佛头,闭眼如来,面泛金光,垂泪蓝紫,哪怕在画板上,依旧栩栩如生。

  画板下面堆放着各色颜料桶,长桌上也都是各类画笔和美术工具,以及佛头的手绘稿,显然是一个工作间。

  付阮绕开画板往里走,房间很大,窗帘紧闭,窗户下面是个榻榻米,榻榻米上,毯子从脚盖到头,只露出蔓延的黑色长卷发,乍看好似鬼片截图。

  付阮没掀毯子,而是一侧身躺在了榻榻米上,她的动作让毯子下的人缓缓动了动,而后探出头,很努力的把眼睛撑开一条缝,看了半晌,闷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付阮:“我都睡了一觉了。”

  沈全真重新趴下去,闭眼哼唧:“几点了?”

  付阮:“差十分钟十点。”

  沈全真:“我才睡了五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