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搬家11（2 / 2）

陈悦然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心里一紧，连忙点头：“还好吧，一直在找工作和生活的平衡点，毕竟法律这一行不容易。”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一丝无法言说的情感。

明明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却被现实中的种种拉扯着，无法吐露。苏婉晴看着两人，心中不禁叹息，局外人看得最清楚，她明白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情感，也知道他们都很清醒地明白，彼此终究是无法在一起的。

“来，喝一杯。”陈悦然主动打破沉默，举起酒杯，对苏沐阳说道。

“好。”苏沐阳笑了笑，拿起酒杯与她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酒劲上头，陈悦然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望着苏沐阳，仿佛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叹。

“我还以为你要说点什么呢。”苏沐阳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陈悦然摇了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也没用，不是吗？”

苏沐阳怔了一下，随即点头，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是啊，说了也没用。”

两人对视片刻，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那种极限的拉扯。

明知道无法在一起，却依然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根绳索，紧紧缠绕在心头，让人痛苦却又无法挣脱。

“来，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就是放松！”苏婉晴笑着举起酒杯，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为我们的新生活干杯！”

“干杯！”陈悦然和苏沐阳齐声说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陈悦然的情绪渐渐放开，她大声笑着，挽起苏婉晴的手臂，凑近她耳边悄悄说：“其实我真的很喜欢......”

苏婉晴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知道你喜欢他，但……我们都清楚，不可能的，对吧？”

陈悦然低头，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即抬起头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我知道啊，就是想说出来轻松点。”

而苏沐阳则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两人。他知道陈悦然的心意，也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心里有些无奈，但他不愿表现出来，转而又举起酒杯：“来，喝醉了就不想这些烦心事了。”

“好！”陈悦然笑着举起酒杯，和苏沐阳狠狠地碰了一下，两人又是一口闷。

酒精的作用渐渐让他们有些迷离，桌上的话题开始变得轻松而随意，却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伤感。

夜深了，餐厅里的人渐渐散去，苏婉晴看着眼前这两个已经微醺的人，心中一阵复杂。

她叹了口气，知道今晚他们的情感注定是一场拉扯，但她也知道，这或许是他们各自选择的一种告别方式。

“好了，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苏婉晴站起身，拍拍陈悦然的肩膀，又看向苏沐阳，“你送悦然回去，路上小心。”

“知道了。”苏沐阳站起身，扶住已经有些站不稳的陈悦然。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餐厅。

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影子拉得很长，像极了他们之间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极限的拉扯，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