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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子小姐姐点头：“我平日里没有进食的欲望，也就衣服、化妆品，花了一些钱。”
季之泽：“女孩子嘛，不管身处天堂还是地狱，都要美美哒。”
“我记住了。”贞子小姐姐笑得灿烂。“所以我没事的时候就买买买，连人都很少杀了。”
季之泽：“.......”
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连人都很少杀了合适？
季之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想了想到底还是选择开口。“你的想法很好，请继续保持。”
贞子小姐姐腼腆一笑，就带着季之泽去逛公园。是真的逛公园欣赏樱花，而不是逛公园物色杀人对象。
总之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来到晚上。
先去吃饭，然后再去的马戏团。
马戏团所在场地，选在了一处露天广场。季之泽和贞子小姐姐到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来观看动物表演的观众。
贞子小姐姐明显认识收银的家伙，没有给季之泽和收银员说话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表示泽是他的父亲。
顿时，收银元收敛了散发出来的恶意，让季之泽跟着贞子小姐姐前往贵宾席。
贵宾席已经有了三个人坐着，并且还是熟人。
地狱领主，洛丽塔以及蝙蝠少年。
明显属于西方地狱一系的，而贞子小姐姐，则属于东方灵异。
彼此肯定认识，季之泽一坐下，地狱领主、洛丽塔以及蝙蝠少年纷纷冲季之泽问好。
“父亲大人没想到你居然来了这儿。”洛丽塔笑着道：“马戏团的动物表演很精彩，父亲大人可以放心大胆的看。”
季之泽：“.......”
正想吐槽本来好好的，但是这一刻心里毛毛的，木偶比利突然以主持人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中央，请前来观看的观众欣赏，狮子辛巴训练人钻火圈。
季之泽：“？？？”
等等，不是说动物表演，而不是人表演，而是表演者和驯兽的身份互换了。
季之泽不由自主的看向贞子小姐姐。
贞子小姐姐：“.......”
只能露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正巧穿着人衣服，还直立行走的狮子用爪子抓着皮鞭，赶着驯兽员上场。
驯兽员明显还有自我意识，并且并不情愿表演钻火圈。然鹅就像过去他对待狮子的那样。眼见驯兽员没有钻火圈的想法，狮子直接一鞭子往驯兽员的身上抽。
顿时皮开肉绽，“赶紧的。”狮子嘲笑。“你可以训练狮子来表演，为什么狮子不能反过头训练驯兽员表演。”
——说得挺对，还真的挺让人无法反驳。
其他观众却开始惊呼。
“狮子会说话，天啊，我要离开。”
有女士匆匆忙起身，准备离开。然鹅走不了，真的走不了。女士跑到门口，刚一敲门，就被长在门口处的猪笼草给一口吞了。甚至才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季之泽：“......闺女啊，这就是你说的安全？”
“别人不一定安全，但是父亲大人，有我们在，你是最安全的。”
——好吧，无法反驳。
季之泽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开始观看驯兽员在狮子的皮鞭威胁下，开始钻火圈。
驯兽员明显没有怎么练习，刚钻第一个火圈的时候，由于动作不标准，道长驯兽员的毛发被燎得一干二净。
第二次钻火圈，好家伙，直接衣服点着，并迅速串起熊熊大火。不一会儿的功夫，驯兽员就被烧得面目全非。
“这其实是辛巴的经历。”洛丽塔开始介绍。“驯兽师训练辛巴钻火圈，如果辛巴没有成功钻火圈，那么便会被驯兽员抽一顿。辛巴经常奄奄一息，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要报复回来。”
对此，季之泽没有说什么。如果非要说，套用佛家的禅语，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是当初驯兽员对狮子辛巴太刻薄，经常饭都吃不饱还挨打，现在有了机会，辛巴也不会将自己当初承受的一切，都报复回了驯兽师身上。
季之泽叹了口气，继续看下去。他想看看，还有那些离谱的表演。
“接下来，是我们的美女蛇蒂娜，表演吞吃人。有请美女蛇蒂娜！”木偶比利骑着自行车，在舞台上转圈圈。
“不知道美女蛇蒂娜是一口吞吃人呢，还是先把人咬死，再慢慢享受。”
此话一出，观众席又是起伏不断地尖叫。观众们想离开，可是一想到刚才想离开的女士的下场，观众们又不敢离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超过10米的森蟒出现，随机挑选观众席上的一位观众，一口吞了。
季之泽：“......”
“粑粑，要喝西瓜汁吗？”蝙蝠少年很孝顺的将一大杯西瓜汁递给季之泽。
季之泽低头看了看红艳艳的西瓜汁，又看了看吃了一个人后还意犹未尽的美女蛇蒂娜，陷入了思索中。
虽然在霓虹，西瓜的价钱超级贵，但是呢，季之泽想要面不改色的姜西瓜汁喝下肚子，还是有一定难度大呃。
看看美女蛇蒂娜都开始吃第三个人了，都是选择的一口吞，连血都没有流。
“我饱了。”美女蛇蒂娜目光呆滞的说道。
“好的，那么接下来，由海上妖精，美丽的海妖安赛特表演《海的女儿》。”
木偶比利骑着特制自行车在舞台上骑了两圈，就带着美女蛇蒂娜退场。然后海妖安赛特上场。
从名字就能听出来海妖安赛特是男性。长得十分俊美，还一人分饰俩角，演了海巫婆以及美人鱼。
至于被救的王子，啧，海妖安赛特没有现场抽取‘幸运’观众，而是让木偶比利客串王子，一海妖一木偶，当着观众们的面，旁若无人的上演了一出旷世绝恋。
“所以呢，雄性海妖和木偶在一起，也能生孩子？”季之泽好奇问。
“粑粑为什么会这样想？”洛丽塔开口问。
季之泽：“怎么说呢, 就是觉得海妖应该是雌雄同体。”
“海妖的确是雌雄同体。”地狱领主突然道。“但木偶比利的话，只是有了灵魂，他的身体还是木头, 并不具备生育的能力。”
地狱领主说话还挺严谨的, 反正一席话说得头头是道。季之泽听得连连点头，表示地狱领主的学识还挺渊博。
大家伙儿继续看节目。
此时海妖安赛特和木偶比利的旷世绝恋，已经接近尾声。
海妖安赛特嘶哑着声音呐喊, 木偶比利你到底有没有心。
木偶比利：“......我是木偶, 又怎么可能有心。”
一时间, 周围好不安静。
舞台上的海妖，估计都被木偶比利的回答给镇住了, 好一会儿, 才幽幽的开口。
“是吗？原来是我看错了人。”
那哀怨又缠绵的眼神，让人情不自禁的心尖儿疼。
不，就是物理上的疼。这么说吧，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在场绝大部分观众, 都用自己的手, 刺穿胸腔，将自己的心脏挖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点点心尖儿疼了, 分明就是整个心脏都疼。但即使是疼，自己动手掏自己心脏的家伙, 全都面目狰狞，疯癫得不得了。
“下雨了。”贞子小姐姐突然道。
“哈？”
季之泽有些茫然, 根本不敢看向观众席。
果然下雨了, 而且是倾盆大雨。
观众席的观众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原本的疯狂消弭，自己掏出自己心脏, 想要献给还要的观众，纷纷倒地毙命。
只剩下少部分观众，他们抱成一团儿赫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