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七五同人)[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
导航
开灯
护眼
字体:

第203章203(1 / 1)

“什么?”听见白玉堂这样的消息,柳长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受了伤还不算,难道自己未来五个月连大鱼大肉都不能碰了!也算是白玉堂了解柳长兴的心思,这样的话一说,他是再也没有什么关心展昭的心思了,满心都是对自己悲催的哀叹和不满!尤其是将要与肉肉的分别,更是让他觉得痛不欲生!

“不仅如此,你这一阵子还要吃绵软、好消化的食物,芸豆糕什么的都不要想,现在最适合你的只有清粥小菜了!”看着柳长兴欲哭无泪的模样,白玉堂心里觉得解气的不行,好像将刚才所有的郁闷全都报复回来了一样。而正当他要将公孙先生制定的饮食方案说与柳长兴听的时候,一个穿黑色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头发披散着,没有梳着严整的发髻,着装也变得随意了些,不再是板人的官服。

“展昭,你怎么来了?”知道自己的兄弟也受伤不轻,白玉堂虽然刚才还生他的气,但现在依旧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做到了一边,还给他倒上了一杯温水。

“玉堂,我觉得有一件事,我们三个人要说开一下!”看着白玉堂这么仔细的照顾自己,展昭心里不说没有感动是假的,但即使这样,他也决定将一切都摊开说。他不是喜爱拖沓的人,除了之前不敢承认对柳长兴的感情之外,他一般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力求快刀斩乱麻。而此刻自己既然知道了好兄弟也对柳长兴有意思,柳长兴也清楚了自己的心思,那还不如将一切都摆在明面上,大家公平竞争,至少这样不会让兄弟阋墙,不会让朋友离心。

但是,他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另外两个人陷入到惊慌之中。一个是害怕喜欢的人心里有其他人,不愿接受自己;另外一个人则是不敢面对这样的场面,纵使他已经明了这两个人的心思。

☆、第一百零一章

“展昭,这个事情,现在我们能不能……”

“哎呦,哎呦!”

就在白玉堂想要劝告一下展昭不要当着三个人的面将这样的事情说清楚的时候,对面的床上突然响起了一阵痛呼,让另外两个人都急忙赶到床边,查看床上的人出了什么问题。

“长兴,你怎么了?难道是内伤复发了?”看着床上之人痛苦的皱起眉头、翻来覆去的模样,展昭也忘记了刚才自己要说的话,连忙替柳长兴把脉,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适。

“我也不清楚!就是……就是肚子好疼!好疼啊!”这么说着,柳长兴一边用右手按压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用左手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另外两个人的反应。瞧着他们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哎呦、哎呦”的喊着,听着痛苦至极。

“肚子疼?肚子怎么会疼?玉堂,赶快去找公孙先生!还有,长兴醒来之后有吃过东西么?”把着脉,展昭除了探出柳长兴有内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病症。他不是专业的大夫,也不敢肯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在公孙策来到之前,他还是可以先查清楚一些别的原因。

“并没有啊,只是喝了茶壶里的温水。他内腑伤的不轻,我连茶叶都没敢放!”看着柳长兴疼的五官都跑到一起、额头上全是大汗,白玉堂匆匆的解释了一句,就去抓公孙先生过来了。但正是因为他关心则乱,所以没能注意到在他跑出去之后,柳长兴的嘴角闪现过一抹得意的笑。然而,这却全都被正要回头问柳长兴喝的是桌上哪杯温水的展昭看在了眼里。

“长兴,你真的在肚子疼么?是绞痛还是抽痛?或是其他的感觉?白玉堂去请公孙先生了,你可要想好该怎么说!”想到之前为了逃避练武柳长兴同自己耍赖皮的模样,展昭不得不怀疑这可能是他出去了一次,回来后进阶的表现。于是,他也不再着急,而是淡定的拿着一杯温水坐在柳长兴的床头,悠哉的喝着,就像身旁之人完全没有喊疼一样。那眼神清明的眸子中不自觉的流露出看戏的意味,无疑是打算抱着一种旁观的心看着柳长兴如何收场。要知道,公孙先生虽然不是大夫,但和大夫一样讨厌装病的人。而生气起来的他,即使是开封府最大的包拯也完全镇压不住!如果被他知道,柳长兴在利用生病的梗不让展昭说话,那柳长兴的结果不用言说!

“那个……那个……展大哥,我错了!”瞧着展昭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甚至还一口一口的喝着水,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惨叫,柳长兴再不明白露馅儿了,那就完全侮辱了他的智商。事到如今,他也只好就此承认自己是装病,换来展昭的帮忙和掩饰。

“那你为何不让我说出来?是你自己不能面对,还是你根本就无意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展昭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柳长兴,弄不懂他这么做的原因。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其实都取决于柳长兴的选择。但是这一切早些说开,无论是谁被留下,都会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缓解自己的情绪,反之,如果一直纠缠,只会越陷越深,到最后没有一个有好的结局。公孙先生的话,可以说给展昭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而他也的确不希望最后闹得个兄弟阋墙的结局。

“展大哥,这个……我还需要想想。请你,给我一点儿时间行么?”抓着身上盖着的被子,柳长兴也知道自己这个提议特别无耻。但他不是展昭,不是那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胆小,从本质上就只是个胆小的痞子。他实际上早就清楚展昭和白玉堂对自己的感觉,他们做的那么明显,自己又不是瞎子看不到,但是他却会下意识的将他们归属在兄弟情义之中,只要一有什么事情转移注意,他就会尽力的把他们忘掉。而对自己,他也不敢触碰,明明已经和简溪和说过,想要依赖一个人,但却始终不敢真正的面对。直到今天看到采花贼,他在发现说清楚才是对每个人最好的回报,但一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去逃避,宁可让自己装肚子疼,也不想展昭把话说出来。现在的他,面对着展昭和白玉堂,就像是一个蜗牛一样,用壳把他们挡在外面,然而在里面,他也不敢面对那些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