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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下回我陪她一起去。”辛澈搁下那张面皮转身要去车库,顾明成直起腰,叫住她,“干嘛去?”
“拿你带回来的青团呀。”
“这会就要吃?”
“嗯,放过冰箱的口感不好,你想先吃豆沙的,还是肉松的?”
“都行。”
辛澈提步将要往外走,顾明成再次叫住了她。
辛澈心颤了颤,“还有什么事?”
没想到,他说的是,“老婆,过几天要到你生日了。”
辛澈站定,思考了下今天是几号,然后像是被他提醒过后才恍然道,“还真是!哎呀,时间过得好快,我自己都忙忘了。”
“三十岁生日也算是件大事,想怎么过?”
“你知道的,我不爱过生日,就和往常一样,家里人吃顿饭就好。”辛澈说完迈步继续往门口走,一刹,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又调转回来向顾明成跟前走近道,“说起过生日,不如我们提前到这周末吧。 ”
顾明成疑惑,“为什么?”
“你记得我和你提过的梁小姐么,她最近想约我们见面。我想就趁周末,邀请她来家里,这样既不耽误你们聊正事,也能热闹热闹。”
“也行,反正你是寿星,怎么安排你做主,我没什么问题。”
“好。”辛澈笑着应答道,抬手指向炉灶边,“水开了,记得下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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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谢司珩待在半地下室,着手用钢针雕刻出那尊佛像的眼眶边缘。假翡翠底料过薄,每回下手,谢司珩都要甚之又甚。
矮窗外的霓虹招牌似是接触不良,在黑夜中有一下没一下,闪得死气沉沉。
谢司珩做事有个习惯,一旦沉下心,就能两耳不闻窗外事,自动进入一种心流状态,所以在那佛像的两边眼眶轮廓雕琢完之前,他既没听见屋外按摩店嗯嗯啊啊守着店门的按摩小姐和来往男人调情的声音,也没听见楼上夫妻对骂,小孩哭闹声。同样被屏蔽的,还有两通未接来电。
直到快要十一点,谢司珩剜出最后一块,扔了钢针,对灯查看两侧是否对称。
原本冰冷的玉石大概是被他握久了,通体散发出一种粘粘的,软软的属于他手心的温度。
整体完成得还算不错,能要个好价。
谢司珩用绒布擦净佛像身上的灰渣,站起身,长久地伸了个懒腰后,就要找手机拍照给刀疤男发过去,催他把第二阶段的钱打过来。
手机不知道放到哪去了,谢司珩掀开桌面一堆工具,丁零当啷好半天,从一堆砂纸下翻了出来。
太久没充电,手机自动关机,屏幕一片黑。谢司珩按了几下,垂眼,又找起充电器。
十多分钟后,手机总算有了反应。
等待充电的过程,谢司珩给自己弄了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