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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身体被穿书女穿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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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被穿倒计时0天6(1 / 2)

要出去玩,余落仪和余母起了个大早,这些年没怎么买新衣服,余母挑来挑去都不满意。

动静吵醒了打呼噜的余父,他不耐烦骂两句,起床上个厕所,回来发现余落仪已经收拾好在沙发上等着了。

看眼时间,早上八点,往常余落仪已经去上班。

“你不加班?”

“今天周末,不加班。”

余父往房间走,过两秒又退出来,余母这模样明显是要出门,余落仪该是同行,他揉揉脸:“你们要出去?”

“郊区的花卉公园。”余落仪目光落在余父身上,余父现在只对打牌喝酒感兴趣,逛公园这种事是绝对不会搭理的,所以她没邀请。

万一路上发疯,她不耐烦应付。

“哦。”余父没说什么又回床上躺着,眼睛一闭本想再睡一觉,脑子里却浮现出余落仪这段时间的表现。

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确实又发生了什么。

在余母换好衣服要关房门时他从床上弹起来:“等我,我也要去。”

余母:?

余落仪惊讶一瞬放平心态,随便吧,要是去到一半吵着要回来打牌她可不管。

三个人坐的地铁,到公园已经九点多,因为周末的缘故公园已经有不少人。余落仪买好了门票跟父母进去,能感受到余母身体的放松。

“有什么好看的。”余父果然管不住嘴,进门就开始挑三拣四,在他眼里再好看的花也比不上一瓶酒,当然,名贵品除外。名贵品可以拿去卖钱,卖了钱就可以买酒喝。

余母眼里带着些不满,又不好说余父什么,余落仪一贯没有表情。

只在余父情绪上头时淡淡说一句:“你老婆喜欢花,我初中后就没专门看过了。”

提到初中余父唰地闭上嘴,对于这个家的三个人来说,记事是按照余落仪上学的不用阶段来的。初中代表着余父下岗家里经济变得困难,以及余父开始酗酒消愁。

余母从这时起会出去打点小工,只是做不长久;而余落仪变得战战兢兢,她才初中没法挣钱,却是家里的消费主力,总觉得愧对父母。

余父沉默一会儿,就听身后有人在谈论他们。

“看看人家的女儿,周末不在家睡懒觉特地带父母出来逛公园,再看看我家的,哎哟早饭是下午三点吃的,人是凌晨五点睡的。”

“这女儿孝顺。”

也有人看出什么:“你瞧她父母身上穿的,这衣服好多年了吧,真孝顺不会不给父母买衣服,她自己倒穿的光鲜。”

余父闻言看看自己的再看看余落仪,余落仪是因为要上班且随时见客户需要买些撑场面的,而他和余母…余落仪不是没给他们钱买衣服,但都被他拿去喝酒打牌了。

余父觉得自己有些生气,气什么不知道,大概是气这些八婆乱讲话吧。

余母也听到了,握着余落仪的手有些担忧,犹豫要不要回头反驳那几人,余落仪无动于衷。过一会儿她把手挣脱,她不习惯与人牵着手,尽管这人是她母亲。

十多年没牵过,现在牵着浑身不自在。

公园很大,余落仪是准备逛到中午找个地方吃了饭再回家。她看余母兴致高昂便拿出手机给余母拍了几张照片,又从vx传给余母。

余母看了几眼,问余落仪和余父要不要一起拍一张:“好像只有落仪小时候我们合照过,后面就没有了。”

余落仪大了他们老了,这些年的时间流逝没有证明。

余落仪看向余父:“爸要合照吗?”

要是没发生刚才的事余父肯定是不乐意的,有什么好拍的,这辈子就这样了,死后没有人悼念,留下照片有什么用。

他倒是想的通透,也认得清现实。

不过现在心里的气还堵着,他没有拒绝,瓮声瓮气说好。

余落仪原地站两秒,去找人帮忙拍照。

照片很快出来,她分别传给两人。照片里只有余母笑着,余落仪面无表情,余父有些严肃,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身后的花开得正艳,花海望不到尽头,不知前路。

余母摩挲着屏幕,对未来突然有了希望。

今天的风格外温柔些。

中午吃了饭三人往回赶,余父早接到牌友的电话让他快回去打牌,地铁都不坐了,想打车,余母埋着头嘟囔一句:“打车的钱都够牌桌上输一次了。”

余父:……

余落仪这个月就给了他一千,他都要花完了,想问余落仪要吧,可他又确实的知道余落仪身上真没钱。换了喝醉的他才不管你有钱没钱,想方法给他拿钱就是,然而他今早没喝酒。

烦死了,最终还是坐的地铁。

余父没回家直接去的茶馆,余母一到家就开始收拾卫生:“现在债也还完了,我们可以开始新生活。”

余落仪站在阳台上没应声。

余母不在意这个,她现在浑身充满干劲,等收拾好卫生就出去买菜,今晚吃顿好的。

她不知道未来能不能过好,也或许她只是心血来潮,过几天又回到以前的状态,但总要先开始做,能不能成以后再说。

晚饭照样只有余落仪和余母吃,余父还没回来,余母本想给余父留饭,想了想,狠狠心全部倒了。

她得拿出一个态度。

晚上十一点,余父带着满身酒味回来了。

余落仪恰好出来上厕所撞见,见余落仪还没睡,余父比着大拇指炫耀:“我今天赢钱了,哈哈,今天运气好。”

“是吗。”余落仪神色淡淡。

是个人就需要情绪价值,余父不例外,他这么高兴跟余落仪分享余落仪就这个态度?

酒劲儿一上来他开始骂人,余母听到声音立马冲了出来,她这次不劝了,改和余父对骂,她真的想改变现状。

不过显然她不是余父的对手,几分钟后败下阵来,余父见吵赢了声音更大,骂骂咧咧发泄一通,说到最后没人附和,回过头发现余母已经回了房间,余落仪在一旁喝水,冷淡盯着他。

喉头一哽,余父哑了声。 阳台的窗户刚才被打开散酒气,冷风一吹,余父脑子清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