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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会百分百引起修罗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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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屋挤着眼笑了笑,“您对船上规矩真是了如指掌...不过,只了解纸面上的规矩是不够的,您第一次上船,我们有些隐藏规则...看来您是没听说过。”

“那位先生一般不出现,二楼大部分事情都由我来负责,所以,一些被限制的权限,我还是可以查阅的...”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还过来做什么?”舟桥皱眉,只觉得鼠屋身上的香水味过于刺鼻,像是无数腐烂的花被统一扔到棺木燃烧,之后再被某种化学药剂浸泡数载,“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们。”

鼠屋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舟桥小姐,你还真是年轻人心思...我说了,二楼的大部分事情都由我来负责...所以啊...”

他收敛笑意,面色不善的看向舟桥...身后的我。

“你背的熟练的新规在这里并不完全适用...在二楼,该遵守的是我的规矩。”

鼠屋摆了下手,无数人纷涌至我旁边,几人动作粗鲁,直接将我的手臂反绞身后。

托盘中的气泡水应声而碎。

他扔下一只注射器,里面是满满的青蓝色药剂。

“舟桥小姐的下赌桌的量,加上...侍应生主动要赔偿我衣服的量。”

“这一支刚刚好。”

舟桥眉眼厉色泛起,不由得提起音量,“你疯了吗?”

“哈,我疯了吗?舟桥小姐,这句话,你应该问问你自己...”鼠屋丝毫不畏惧,仿佛面前女孩并非什么不可轻动的角色,而是一条海中游荡的鱼,大网一撒,捕捉无数。

“你父亲在竞选国会议员吧?这么紧要的时期,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从小被扔到国外的女儿,和我们风祭集团反目成仇吗?”

舟桥呼吸顿了下。

“不然,我给你个机会好了...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如何?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高中生小姐。”

我看到她紧握双拳,指甲都嵌进肉里。

“还有啊,我劝你不要再护着这个侍应生了。”鼠屋走到我的面前,侧过头对舟桥讲,“如果明天一早的新闻是‘舟桥议员独女吸食过量陷入昏迷’,你父亲的竞选会变成什么样?”

“我不在乎他会怎样。”舟桥反驳,声音却比刚刚小了不少,像是说给自己听。

“别说气话,舟桥小姐。”

“下了船,你还是尊贵的舟桥家独女,而她不一样...”鼠屋眯着眼看向我,注意到我消失的领带,笑容越发古怪,“船上船下,她都毫无价值。”

舟桥迟疑的看向我。

鼠屋自然没放过她松动的神情,将注射器递到她手中,“舟桥小姐,你身份不同...”他说话似嘲讽,“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是自己承受这个代价,还是...”

他看向我,像是看着被端端正正摆上案板的死鱼。

“让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去承担这份后果呢?”

舟桥依旧拒绝,但她紧蹙的眉暴露出内心的焦灼。

鼠屋刚刚说的话踩在了她的心上,关于舟桥家,关于...家人。

“不行?那你的意思是,这个由你来承担吗?”鼠屋咧嘴一笑,猛地拿起注射器就向舟桥的手臂刺去...

舟桥下意识收起手臂,却被鼠屋死死拉住手腕,无处可躲...

“鼠屋先生。”

一道声音打断鼠屋的动作,他冷笑一声,饶有兴趣的看向声音来源。

被按住双臂,像只任人宰割的生物。

却依旧是平和神色,一双眼静静看着他。

“就算是风祭集团,也不会想和舟桥家为敌吧?”

“哦?威胁我?”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我不动声色地看向房间角落的那个隐蔽摄像头,只一眨眼,又看向鼠屋,“质量这么高的[食物],不吃白不吃啊...”

舟桥的眼眸如破碎的冰层,她没动作,却被鼠屋推搡着走到我身边。

周边围观人群中瞬间爆发滔天的声音,在喝彩,在起哄。

我被身后人解开袖扣,整洁的衬衫被直接撕掉一只袖子,露出整条胳膊来。

灯光变换,几条青紫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越发清晰可见。

“舟桥小姐,这毕竟是你的人,我来动手不合适...”鼠屋故意舔了舔嘴唇,将注射器递给舟桥,“就请您自己动手吧。”

我抬起头,看向面色同样苍白的女孩,冷漠好强的女孩今晚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于心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我转动指尖的戒指,无意识的敲了敲手边桌台。

手臂被舟桥冰凉的指尖拉起,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注射,茫然地将针头在我血管处比划,随后抬头看向我。

鼠屋站在一旁,等的有些不耐烦,今晚的赌局才刚开始,这桩破事结了,他才能继续...

面色不善的男人直接夺走的针管,粗鲁的拉住我的手腕,针尖直接刺入肉中。

嘶。

倒是没什么痛感。

蓝色的药剂宛如深海的瑰宝,引得无数人神往,又无数人尸骨无存。

...

全场都在屏息观看,施虐欲与掌权感被满足,人人脸上露出诡异的满足之情。

鼠屋的脸隐藏在黑白交界的阴影中,他笑得令人作呕,看着我,推动注射...

...

“喂,你们看!电梯,电梯...!”

“从五层下来了...”

人群又开始喧闹起来,不再是看热闹般的调侃,而是人人自危的声音。

“叮——”

一声悠长的铃声,长久回荡,大厅瞬间死寂一片。

电梯门缓缓开启,将一切声音收缴。

有人从电梯中走下,步伐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