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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被偏执狂强取豪夺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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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9(1 / 2)

祁行皱眉思索,不解。单从外形上看,杨溪柔和梁缘两个人一个美艳大方,一个温柔小意。在性格上,大概也是一个偏强势,一个偏柔顺的,祁行实在是看不出来她们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祁明城似乎却并不打算解释。他弯下腰,埋着头,保持那个动作,像雕塑般一动不动。祁行不再出声打扰,转身轻手轻脚的走了。

楼梯是花梨木的,稳重厚实,踩上去不会有什么脚步声。祁行在回自己的房间的路上路过祁劭的房间,见房门虚掩着,从里面还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

这么晚了,祁劭还没有睡?

祁行低着眸子,像是在想着什么。良久,他抬脚,朝着自己房间走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祁明城说了太多的话,祁行现在有些困倦,基本上是一沾着枕头就沉沉的睡去,还做了梦。

梦境没有具象,模糊不清,只有粘稠的黑暗包围,拥裹着他。祁行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却始终不会摔在地上,只是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周围太安静,一丝声响都无,祁行只能用力的抱住自己,把头埋在膝盖里这是他惯用的自我保护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没有维持多久,一道怒吼便彻底撕破了宁静。

“狗日的杂种,又死到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

熟悉的酒气夹杂着女人们的香水气扑面而来,醉醺醺的汉子走路一摇三晃,用那双被酒色浸染过的浑浊的眼睛捕捉着自己继子小小的身影。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一片衣角忽地一动,醉汉似有所觉,转过头去,静悄悄地盯了某处半晌,忽然狞笑出声。

“小兔崽子,还学会藏起来了,哈哈哈……”语气忽而转为凶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蜷缩着的身子被一只粗砺的大手揪着耳朵拎了出来,祁行死命挣扎。然而男人只是一个耳光就把他打得晕头转向,流出鼻血来。他疯狂的扭动着头妄想挣脱,鼻血却流进了口腔里,咸涩腥腻,引得他一阵干呕。

“你这个兔崽子……”男人提溜着他,虚着眼大笑,露出一口黄牙,臭气熏的祁行下意识一个偏头,“跟你娘一个德行,一副贱样儿!你亲爹死了,你娘肚子里揣个你嫁给我……我给她彩礼,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们娘俩,结果她生下来就给我来个金蝉脱壳,拍拍屁股跟别的野男人溜走了?!妈的,老子还从来没有干过这么亏本的生意!你这个杂种,跟你娘一模一样,都是贱人!”

祁行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知道今天自己是免不了一顿毒打。男人随手一甩,把他甩到地上,顺手从墙上抄过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棍,直直的朝他劈过来。

祁行猛地一个翻身,躲了。男人却不肯轻易善罢甘休,又拿着木棍接连往他身上砸了好几下。钉子渐渐刮破了祁行的衣服,露出青涩稚嫩的身体,同时有血丝渐渐的渗出来,衬着他白玉般的肌肤与新旧交错的累累伤痕,竟使人产生一种别样的施虐欲。

男人手里的棍子不知不觉地落到了地上,看着祁行的眼神也渐渐变了味,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猥琐的笑起来:“杂种,你跟你娘果然不愧是亲娘俩,长的可真像啊!”

祁行察觉到他流连在自己身上的别有深意的目光,心道不妙,下意识的爬起来就想要往门外逃。身后男人却一个虎扑上来,直直的把他扑在地上,祁行的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祁行眼眸中的惊恐害怕溢于言表,身上的男人不断地撕扯着他的衣服,让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嘴里还念念有词:“都是你娘,都是你娘欠了我的!哈哈哈……今天就让她儿子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