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首映9（2 / 2）

2月14，西方情人节。

3月14，白色情人节。

4月14，黑色情人节。

等等等等……

过这些情人节不止，还有各种其他节日，微信转账少不了。

2月16日，除夕。

吃罢早饭，顾长青去超市买酸菜、猪肉、面粉、以及各种调料，花了86元西德马克。

回到酒店后，他和朱霖包饺子。

“德国这里酸菜用大头菜做的，我发现德国人饮食和你们东北人很像。”

包饺子时，她笑着说。

“纬度差不多，饮食也相似，酸菜比较好储存，可以在冬季吃几个月。”

“也是。”朱霖轻点一下头。

他们包完饺子，外面的天快黑了，顾长青要拿到楼下去煮，被她给叫住。

“这才几点，国内都是夜里十一点多才吃饺子。”

“霖姐，柏林比国内慢7个小时，现在国内都吃上饺子。”

“也对。”她笑了笑。

在酒店楼下餐厅煮饺子，厨师很纳闷，他用瘪嘴英语问：“你们也喜欢酸菜？”

顾长青用普通话回道：“中国北方人吃酸菜，特别是我们东北人，失去酸菜就像西方人失去耶路撒冷。”

德国厨师听不懂他说什么，感觉很有趣，他“哈哈！”大笑出来。

饺子煮好，顾长青给厨师留下一盘，剩下的装在两个盘子里，他端着托盘上楼。

在异国他乡，也吃上一顿热乎乎饺子，他们这也算过年了。

……

第二天。

他给顾常卫打电话时，才知道他们昨晚去使馆聚餐，大使宴请《红高粱》主创。

顾长青并不嫉妒，《红高粱》赚再多的钱，也是归西影厂所有，《独立电影》不一样，只要卖出海外发行权，美元会进入他汇丰银行账户上。

2月18日。

《独立电影》首映日子。

他和朱霖很早吃晚饭，吃饭时，她问顾长青：“小顾，晚上《独立电影》就要首映，你紧张吗？”

“我还好吧，能够入围主竞赛单元，就证明我适合拍电影，下部电影也在准备中。”

“什么样的电影？”她问。

“一部爱情电影。”

他并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顾长青也在刻意和朱霖保持一定距离。

回到房间后，换上西装，静待时间一点一点到来。

18：00，他穿上皮鞋走出门，朱霖也换好衣服。

他们两个人下楼，没有媒体记者采访他们，也没有影迷找他们要签名。

坐车大众汽车，前往电影节广场。

这里不像开幕式时热闹，只有零星几个摄影师。

走红毯时，他们走的很快。

来到电影宫门前，顾长青和主办方主席握手。

“今晚属于你！”

“谢谢。”他嘴角带着淡淡笑容。

也有一些德国观众想看中国电影，他们陆续走进电影宫大厅。

主办方工作人员指引着：“导演先生，您先到休息室休息一会，待会我们会叫您。”

“好的。”

顾长青跟着主办方工作人员来到休息室，他点上一根烟，平复一下心情。

此刻在影厅内，朱霖回头看着后排的观众，她感觉上座率不高，也就50%左右。

人们议论纷纷，想要知道《独立电影》究竟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

大约过了20分钟。

主办方工作人员敲了敲休息室门：“导演先生，该您上场了。”

顾长青站起来，整理一下有些褶皱的西装，他大步流星走到影厅门口。

听着台上主持人用德语大喊：“欢迎《独立电影》导演顾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