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修仙无路自断行10（2 / 2）
“怎么？你不相信我？”圣天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不，不是的……”叶小灵连忙摇头否认，她当然相信圣天，可是……让她戴上一个妖怪的眼球，这也太……
“既然相信我，那就戴上它。”圣天说着，不由分说地将魔眼坠子戴在了叶小灵的脖子上。
叶小灵只觉得脖子一凉，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上的坠子，却摸了个空。
“别摸了，它已经与你融为一体了。”圣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现在开始，它就是你的一部分了。”
“什么？”叶小灵闻言大惊失色，她想要将魔眼坠子从脖子上摘下来，却发现它仿佛长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怎么也摘不下来。
“你做了什么？”叶小灵惊恐地看着圣天，她不明白圣天为什么要这样做。
圣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记住我说过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放弃修仙之路……”
叶小灵只觉得浑身发冷，这魔眼坠子冰冷的触感仿佛渗透进了她的骨子里。她低头看着胸口那颗血红的“宝石”，心中五味杂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叶小灵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感动。
“好？”圣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巨大的蛇身盘踞在石台上，发出一声嗤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叶小灵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攥着拳头，心中却翻江倒海。她想起之前在藏书阁看到的那些话本小说，里面的妖怪不都是对人类心怀不轨吗？可是圣天却一次又一次地帮助她，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叶小灵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圣天，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你？”圣天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巨大的蛇头猛然抬起，金色的竖瞳中充满了震惊和厌恶，“愚蠢的人类，不要自作多情！”
叶小灵被圣天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后退了几步，慌忙解释道：“我只是……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别生气……”
“哼！”圣天冷哼一声，巨大的蛇身盘踞在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小灵，“我乃上古神兽，岂会对你这等卑微的人类产生兴趣？”
叶小灵被圣天的话语刺痛了自尊心，她涨红了脸，梗着脖子说道：“谁稀罕你的喜欢了！我只是问问而已，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激动？”圣天冷笑一声，“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若不信，大可试试，看看我究竟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着，圣天巨大的蛇头缓缓向下，逼近叶小灵。叶小灵吓得连连后退，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你别过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还不成吗？”
圣天停下了动作，金色的竖瞳紧紧地盯着叶小灵，语气冰冷地说道：“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再有下次！”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叶小灵低着头，不敢再看圣天。
圣天看着叶小灵瑟缩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它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将巨大的蛇头转向了一边。
“你这坠子……能不能变得好看一点？”沉默了许久，叶小灵怯生生地问道，她实在是不喜欢这颗血淋淋的眼球。
圣天没有说话，只是尾巴一甩……
圣天的尾巴灵活地卷起魔眼坠子，一阵黑雾闪过，叶小灵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原本血淋淋的坠子竟然变成了一块黑漆漆的石头，毫无光泽，更别提美感。
“你这是做什么？”叶小灵哭笑不得，“就算变，好歹也变得好看点吧？这黑乎乎的一团，跟块炭似的，怎么戴出去？”
圣天斜睨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懂什么？这叫低调！这叫安全！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没见识？”
“你……”叶小灵气结，这蛇不仅傲娇还毒舌，偏偏自己还打不过它。她赌气地将黑石头往怀里一塞，“随便你吧，反正我也不稀罕。”
似乎是叶小灵赌气的话语取悦了圣天，它巨大的蛇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震得周围的石壁都微微颤抖。
“说起来，你既是上古神兽，这魔眼坠子又是从何而来？”叶小灵眼珠一转，突然问道。她总觉得圣天之前关于魔眼坠子的解释有些牵强，此刻便想旁敲侧击地探听虚实。
圣天盘踞在石台上，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过是从一个魔修手中抢来的玩意儿，没什么稀奇的。”
“魔修？”叶小灵敏锐地捕捉到圣天话语中的漏洞，“既然是抢来的，你为何会将它送给我？而且还说是你族中之物？”
圣天沉默了，巨大的蛇身盘踞在石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黑色的石雕。叶小灵心中疑惑更甚，她刚想开口追问，却见圣天突然抬起头，金色的竖瞳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叶小灵心中一凛，圣天语气中的凝重让她意识到，这魔眼坠子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但她并非刨根问底之人，既然圣天不愿多说，她也不想强求。
“好吧，”叶小灵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不过，这东西既然是从魔修手里抢来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凡品，你确定要送给我？”
圣天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它巨大的蛇头缓缓低下，凑到叶小灵面前，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这魔眼坠子虽是魔物，却也并非凡人可以驾驭。你若真想使用，便需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什么代价？”叶小灵下意识地问道。
“以你的灵力，怕是连催动它的资格都没有。”圣天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巨大的蛇尾轻轻一扫，将叶小灵卷到半空中，“你且试试，能否催动它释放出一丝魔气？”
叶小灵被圣天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盘腿坐在半空中，按照圣天所说，尝试着用灵力去催动那块黑色的石头。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那块石头都毫无反应，仿佛一块顽石般，冰冷而毫无生气。
“如何？感受到你与它的差距了吗？”圣天看着叶小灵徒劳无功的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
叶小灵咬着嘴唇，不甘心地再次尝试了几次，结果依旧。她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失落和苦涩。原来，自己费尽心思得到的宝贝，竟然连使用的资格都没有。她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孩子，暴露在圣天面前，无处遁形。
“我知道了。”叶小灵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酸涩，淡淡地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罢，她便从圣天的蛇尾上跳了下来，将那块黑色的石头重新放回怀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山洞。
圣天看着叶小灵离去的背影，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它巨大的蛇身盘踞在石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黑色的石雕。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叶小灵便起身收拾好行囊，离开了客栈。她一路向西，朝着赤霄山的方向走去。
“站住！什么人？”赤霄山脚下，两名身穿青色道袍的守门弟子拦住了叶小灵的去路。
叶小灵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两名守门弟子。
“两位师兄好，我叫叶小灵，想要拜入赤霄山门下，还请两位师兄代为通报一声。”
两名守门弟子上下打量着叶小灵，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只见她身穿一袭素雅的白衣，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眉目如画，清丽脱俗，宛若山中精灵般灵气逼人。
其中一名守门弟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何想要拜入我赤霄山？”
叶小灵微微一笑，正欲开口回答，却见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耀眼的金光，朝着赤霄山的方向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