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疼得想死,想着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
他忽然甩手抓住了苏梅的右脚,用力把人往旁边甩。
苏梅目光冰凉地瞅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演默剧的小丑。
动,动不了。
大炮惊骇地发现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踩在他胸口的那只女人的脚一直纹丝不动。
恐怖。
这个女人是怪物吗?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大炮灰心丧气地重新躺了回去,后脑勺重重磕在泥地上,他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双眼无神地盯着冬季灰蒙蒙的天空。
完了,要完了。
这是碰到狠人了,兄弟们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