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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就能察觉到虚的靠近。

但天上的那只虚却很奇怪，顾实在他身上，竟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杀意和食欲，不要说虚了，他甚至不像是一个“生命”，就像是一团具备了形体的空气一样空洞。

要不是嗅到了些许味道，顾实怀疑，这只虚就算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很难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他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有什么目的吗？】

顾实心中暗自嘀咕，有些怀疑这是蓝染派出来监视自己和死神少女的特殊虚，说不定早就跟在自己身边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就算蓝染现在还是活人，理论上来说不会有太多神奇的手段，但遇到这种可疑的情况，顾实还是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这个超级大boss。

【……坏了，我刚才发现这蝙蝠虚的时候，盯着他看了几眼，已经暴露了我发现他的事，这下有些麻烦了，等蓝染知道我发现了他装的摄像头，天知道会对我做什么！】

【可恶，还是经验太少了，这下想装没发现都不可能了。】

犹豫了一下，顾实干脆抬起爪子，对天上的蝙蝠虚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表达一下自己的友善，哪怕不能让对方给蓝染汇报的时候帮自己隐瞒，只要能让对方不告自己的黑状，这个招呼就不算白打。

天上默默盘旋的蝙蝠虚愣了一下，在对方发现自己的时候，他都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了，没想到这头大熊虚非但没有敌意，还似乎很友善的样子。

稍微思考了一下，虽然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但蝙蝠虚还是在空中绕着小圈，盘旋了几周，算是回应对方的善意。

收到对方的回应，顾实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低下头来继续逗弄二郎，全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逗几下，死神少女就带着自称优助，但怎么看都是蓝染的年轻人，顺着山道走了下来。

“久等了大块头，我们……”

死神少女的话还没说法，顾实就看到眼前一道刺目的绿色闪光划过，悄无声息的贯穿了死神少女的胸膛，然后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孔洞。

顾实猛然抬头，果然看到蝙蝠虚的口边，还缭绕着些许尚未散去的绿色灵子，并且口中，已经凝聚出了第二枚光球。

下一刻，光球朝向地面的一角突然破开，在光球中被压缩到极致的灵子，顺着这个小小的孔洞宣泄而出，形成了又一道刺目的闪光。

【……这是，虚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