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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们再度爆发了:“哈哈哈——”

马文才显然有些气极败坏,指着自己鼻子质问:“马某相貌堂堂,哪里丑了?”

梁山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镇定地给出了答案:“比我丑。”

不得不说,能进训练班的就没有丑的,扮做马文才的这名学员也称得上浓眉大眼相貌堂堂。

只是周琪在一干俊男靓女的训练班中也是出类拔萃的角色,女扮男装后,眉目间又多了几分清俊,登时把马文才比成了土鸡瓦狗一般。

马文才被堵的无话可说。

众学员哈哈哈笑个不停。

偏这时,梁山伯又看向了祝父,一本正经地道:“伯父可想好了?”

“若是选了这姓马的丑人,子子孙孙无穷丑也!”

沈梦如再也忍不住,直接弯下了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哎呀妈呀,笑死我了!”

宋浣溪也连连揉着腮帮子,真是要笑死个人,话说回来,周琪是怎么做到不笑场的?!

几位老师对第一组的表演都很满意,纷纷给了九分的高分,于是,压力给到了第二组——他们昨天,可是倒数第二!

这一组是软弱梁山伯版——强出头结果被反揍一顿。

显然,昨天观看了其他组的表演后,这一组也颇有所得。

知道软弱的男主角不那么讨人喜欢,直接让梁山伯来了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贤弟!不必再劝!如今奸佞当道,如马文才之流比比皆是!”

“既然文不能安邦,那我就以武救国!”

“我意已决,过几日便投军去!”

祝英台大为震动,立道:“梁兄!我们一起去!”

梁山伯愣了下,随即大喜:“好!好!我们一起报效国家!”

他顿了下,认真道:“不过,我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我要让姓马的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怕了他!”

待梁山伯走了,祝英台的书童立刻埋怨道:“哎呦,我的好小姐,你又发哪门子的疯!”

“老爷肯让你女扮男装来读书,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想女扮男装进军营吗?!”

祝英台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放心,那个呆子,吃不了苦,到不了军营就会跑回来——”

“我们正好游山玩水一番。”

“唉,”她声音一顿,叹了口气道:“明天梁兄又要挨揍了,你先把跌打酒准备好吧!”

祝英台又聪明又可爱,不少学员虽然没有如方才一组那般捧腹大笑,一个个却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

翌日,恰逢小考。

先生震怒,把试卷往马文才面前一摔,“说!你对山伯做了什么!为什么迫他把名字写成你的!”

那字迹清晰优美的试卷上,赫然写着马文才的名字,且字迹歪歪扭扭,和他平日所写,一模一样!

马文才面部扭曲地瞪向了梁山伯:“你陷害我!”

梁山伯抬起头,下巴上的淤青历历在目,目光平静却让人难以直视:“哦?我为何要陷害于你?”

“你——”

马文才支吾半天,却终结在了一个你上!

祝英台身边的小书童忍不住低声道:“小姐,梁公子好帅哦!”

祝英台眉目流转,笑道:“不是很帅,是非常帅!”

“好了好了,让我把这段话本写完先!”

“嗯,梁山伯一时气恼,决意从军,在他走后,马文才追悔不及,方悟痛失一生所爱!”

“瓶儿,你说咱们要是去军营,那得多少好汉让我观摩啊!”

……哥哥如此用心写,不来点月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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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忽悠版祝英台

画面似乎定格在了这一刻,风清云淡的俊秀书生和月朗星稀的秀美少女,一个且听风吟,一个低眉浅笑。

第二组最后拿了八分,比第一组少了一分,第二组学员纷纷沮丧不已——

蔡同难得没有笑,认真地道:“你们既是演员,也是观众,每一组表演时,观众们的表现,都是有目共睹。”

学员们愣了下,第一组表演时,大家几乎全程笑场,对比之下,第二组确实平淡了些。

胡金秋笑嘻嘻地补充道:“你们还好些,演的好与不好,都能马上就知道结果,像是我们拍戏,还得上映了才知道好不好!”

他意味深长地道:“趁着现在,抓紧提高自己的演技吧!”

宋浣溪心一紧,突然有了紧迫感,原本觉得三个月的学习期很长,现在看来,根本不够啊!

第三组很快上场。

这一组是豪放祝英台版。

上次表现的很不错,仅次于宋浣溪组,所以这一次延续了昨天的风格。

祝英台的书生袍前襟依然被她掖在了腰间,举起酒杯大笑道:“没想到马兄是这样的人!你我兴趣爱好竟如此相似!”

马文才亦是一脸惺惺相惜,和祝英台碰了下酒杯,同样大笑道:“人生在世,就要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如此方为快活!”

祝英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快活——”

“哎,梁兄!你要往哪里去?快来快来!”

马文才面露不悦:“你喊那呆子做甚!”

祝英台端着酒杯仰头看天:“马兄,你看这明月,此时若有人抚琴一首,配上这酒,该是何等的快活!”

马文才眼睛一亮:“有理有理!姓梁的,你还不过来!”

被二人跟班拦住的梁山伯忍住怒气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二人一眼。

祝英台歪头看他,嬉笑道:“梁兄可是对我有意见?”

梁山伯板着脸,“非也。”

祝英台大笑,指着马文才叫道:“那就是对我这马兄有意见了!”

梁山伯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祝英台猛地站起,纤白食指直接怼到了梁山伯脸上:“梁兄!我素来敬你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别说梁山伯呆住了,连旁边的马文才都傻掉了。

梁山伯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卑鄙小人?!”

祝英台肯定地点了点头,还打了一个酒嗝:“对~”

整间教室都鸦雀无声,学员们都被这神转折惊了一下。

梁山伯掩鼻退了一步,“既如此,我——”

祝英台再一次大声地打断了他:“马兄自知功课不好,今日特请你换个位置,就为了更近座师,得其教诲!”

“你身为诸学子之楷模,对马兄,非但不伸出援助之手,还拒绝了他!”

“你不卑鄙?谁卑鄙!”

梁山伯陷入思索之中,祝英台趁机把他带入了席中:“梁兄,你说人之初,性本恶还是性本善?”

梁山伯愣了下:“恶吧?”

祝英台摆了摆手:“人出生时不过一婴儿,婴儿有何罪恶可言?!”

梁山伯:“……”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祝英台一指旁边的马文才:“就比如这位马兄,出生时本也是一个良善的婴儿!”

马文才:“……”

哪里怪怪的。

这时候,台下的学员们都看出来了,这豪放版祝英台,分明就是一个大忽悠!

偏偏梁山伯和马文才两个学员都演的极好,没有半句台词,一个陷入思考,一个面露怔忡,愣是让人看出了他们的心理活动!

祝英台感慨万千:“可怜这个良善的小婴儿,自幼丧母——”

马文才小声提醒了句:“家慈健在。”

“咳咳,”祝英台端起酒杯又快速放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对,这么个良善的小婴儿,自幼被严父苛责,母亲又过于溺爱,渐渐就长成了不被世俗接受的样子——”

马文才眨了眨眼,突然坐直了身体,顾盼神飞间,如一只趁着母猫熟睡溜出来的奶喵!

“偶尔见色起意,不过是出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如我对梁兄,咳咳——”祝英台一把抓住了梁山伯的手:“梁兄,我们怎么能放弃这样一位力求上进的同学呢!”

“毕竟,马兄本质上,也就是一个良善的小婴儿嘛!”

梁山伯疑惑的看向了马文才,后者正顺心顺意,眼神懵懂,竟还真有那么一丝无邪味道!

祝英台趁热打铁:“趁此机会,不如我们三人结为异姓兄弟!以后互相提携,互相进步!”

“我祝英台年龄最小,就忝为大哥了!”

马文才已经醉得口齿不清:“为何,你你是大哥!”

祝英台同样醉眼惺忪,举了举秀气的拳头:“因为我拳头大哈哈!”

只有梁山伯一人清醒无比,风萧萧兮易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