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港娱:顶流从大文豪开始
导航
开灯
护眼
字体:

32(2 / 2)

他也没当回事,走夜路的人不多,也总有那么一两个。

陆兴邦的摊子很大,档口,码头,商业街,他人也公平,小弟们轮流到各个地方做事,三五天轮换一次。

阿刀和阿疤昨天开始接了个活:保护老大的说书小先生。

两个人自诩卧龙凤雏,加在一起堪比刀疤哥,对这么个大材小用的任务,心中很是有些不满的。

今天却庆幸起来,幸亏接了这么个肥差:昨天被宰的那只肥羊不甘心,今天跑回来,想要赎回金表,又拿不出现钱,只肯打欠条!

想到陆老大当时呵呵笑的模样,阿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陆老大上次这么笑,就是他打出拳兴的名头的时候:他一个大圈仔,一拳让本来管这一片的横八哥直接退休了!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横八哥可不是排行第八!

那是横行霸道哥!

还好还好!他们还有活可以出来!

档口其他兄弟一个个都快疯了!

阿刀忍不住又把手伸进了口袋,却只抓到了一个空烟盒,他用肩顶了顶身边的阿疤:“兄弟,给支烟!”

阿疤个子比他高,长的比他帅,话却没他多,两个人一起出去找女孩子玩,都是先靠阿疤这张脸把人骗过来,再靠他这张嘴把人留住。

阿疤随手递了根烟过来,闷闷地提醒道:“省着点,我也只有两根了。”

阿刀叼住烟,单手护住烟头,另外一只手已经熟练的擦着了火,很快,他的唇边亮起了一抹明灭不定的火光。

有了烟,就有了精神,阿刀的嘴立刻就闲不住了:“阿疤,说起来,每次叫你名字,都有被占便宜的感觉,我还是喊你老弟吧!”

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脸上光滑水嫩,没有半点伤痕,非要叫什么阿疤。

阿疤:“……”

所以被占便宜的人换了是吗?

阿刀又道:“这么晚了,那女孩子怎么还不出来,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阿疤呆了下,立刻反驳:“你不要乱讲!”

他犹豫了下,还是给好兄弟打了预防针:“你知道上次,四爷要兴哥涨一成给帮里的红利,兴哥为什么没有生气吗?”

“还有上上次,四爷非要把自己的侄子交给兴哥带,兴哥也一口答应了吗?”

阿刀惊诧于这位好兄弟今天话如此多的同时,诚实地应了一句:“不知道。”

阿疤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两次,都赶上了小先生改文,兴哥心情大好——”

阿刀打断了他:“改文,什么改文?”

阿疤:“……”

这就是他不愿意和阿刀没事闲聊的原因!

哪个初中生学了二元一次方程,还要回去和小学生讨论十以内的加减法啊!

阿疤认真道:“不要管那么多了,反正小先生很重要!你最好求着点关二爷,让他保佑小先生平安无事!”

阿刀有些为难:“我今天已经求过关二爷了,让他保佑我中个六合彩!”

阿疤:“……”

就在这时,一道车灯闪过,阿刀举起手臂挡了挡光,低声咒骂了一句:

“有钱了不起啊?!等老子中了六合彩,也去买辆车!”

他还不忘身边的好兄弟:“老弟,到时候你来给我开车!”

阿疤:“……”

将宋浣溪在家门口放下,车子还没及开走,少女欢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阿姐阿姐,你坐了汽车回来的吗?!”

郭云琛好奇的从车窗向外看去,对上了一双葡萄般的黑眼睛:小男孩不过六七岁大,半边身子还躲在姐姐身后,见他看去,嗖的一下就缩了回去!

宋浣溪摸了摸阿弟的头,模仿阿芸的语气应道:“是啊是啊,我坐了汽车回来的!”

她弯下腰,微笑着分别和郭云琛及陈启安道别。

郭云琛看着少女近在咫尺的笑颜,却不由自主地想着,方才,她和裴六道别的时候,裴六眼中的她,是不是也是如此——

灿如夏花?

五月第一天!大家来签个到吧!感谢非凡大佬请哥哥的妹子们看电影!宣传一波麦兆辉导演的《检察风云》!

------------

第85章 陈家珠宝贝才丫(二更)

看着女孩转身,郭云琛却没有让荣伯马上驶离,姐弟三人渐行渐远,声音也渐渐飘渺——

“姐姐姐姐!坐小汽车是什么感觉?”

“以后我们自己买了车,你坐一坐不就知道了。”

“那我可以坐久一点吗?”

“可以呀,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要不你去学开车——”

“啊!我要学!然后开给……珠看!”

最后的名字已然听不清楚,郭云琛哑然失笑,示意荣伯开车,他要把陈启安先送回家,再返回太平山的郭家大宅。

因天色已经黑透,路上车又少,荣伯开车速度快了一些,到达陈宅时,客厅还透着明亮的光,映到了窗外来。

陈启安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大灯亮着,说明孩子们都还没睡。

如果只有小灯亮着,那就是太太还在等他,难免要挨几句埋怨。

要是连小灯都没有亮,那他就惨了,很可能连屋门都被反锁了!

幸好这种情况只发生了一次,他就及时悔改。

陈启安正要下车,郭云琛却拽住了他,朝前努了下嘴:“启安兄,那边有个男孩子。”

陈启安这才注意到,在家门前的树下,站着一个少年,望着自家的房门,不知在想什么。

少年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很高,几乎和树干重叠,加上天色又黑,若不是郭云琛提醒,陈启安还真没注意到。

“无妨,我认识这男孩子。”

陈启安又提醒荣伯开车注意点安全,这才下了车。

听到身后汽车远去,陈启安朝家中走去,路过男孩子时,忍不住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对方一眼。

也不知道是这声叹气,还是这同情的一眼刺激到了这男孩子,少年默默的转了半圈,只把后脑勺留给了陈启安。

陈启安:“……”

他摇了摇头,现在的男孩子真不会做事,想当年,他远远见了岳父,都是绕路走的。

不然岳父大人一见他,就想起他拐走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岂非心情就要不好?!

像他这样的贤婿,真的是太少了。

陈启安推开房门,先看了眼窗边的大圆桌——很好,五个孩子都在老老实实地做功课。

妻子如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一角,不紧不慢地织着毛衣:家里人多,妻子几乎一年四季都在织毛衣。

他提醒过,孩子们有大有小,小的拣大的穿剩下的就可了,没必要每人都织新的。

妻子却道,家里孩子多,小的本来就拣了不少大的穿剩的衣服,毛衣这东西,哪怕拆了旧毛线,重新织个花样呢,孩子们也会高兴的。

陈启安又叫她只织孩子们的衣服就好,两公婆身形难得变化,穿几年也无妨,很不必要每年一织。

妻子还是不肯,“你是校长,怎能年年穿旧衣?我青春有限,买不起新衣,还不能每年织一件衫?”

“穿得靓了,心情就好,自己心情好了,日子才能过得好。”

陈启安默然,妻子总是能让他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之后,他放下了校长的架子,得空便写一些稿子,虽然常常十投九不中,偶尔中一次,也可以让一家人改善下伙食。

他轻叹,上次郭云琛送来剧本改编费的时候,他本想拿给妻子,叫她买条新裙的。

陈启安脱下外套,不动声色的把被面汤溅上的半边朝里挂到衣架上:反正现下干了只是有些涸泽,凑合穿两天就好!

他踱步到了妻子面前,轻咳一声:“阿佳,我回来啦!”

陈太手下不停,白了他一眼:“看到了!我又不瞎!”

陈启安悲哀的发现,他娇小可爱的妻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就飞扑进他怀里的少女了。

他忍不住问道:“外面那个……这次又做错了什么?”

他曲起手指,逐一数着:“上次是作业写错了,害老大挨批,再上次是没有及时帮大小姐提包,再再上次是约好的时间迟到了五分钟——”

陈太突然提高了声线,有意无意地朝窗下方向喊道:“那就要问你的掌上明珠,又为什么生气了!”

陈启安一听掌上明珠,立时知道,这对母女,又闹别扭了!

五个孩子,老大是女儿,一生下来就被他视为掌上明珠,故取名陈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