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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球滚一滚,滚到九十九。”

“绣球滚两滚,滚出福与禄。”

薛宝钗在丫鬟们的簇拥下,手中的蟾宫折桂绣球向着远处滚去,丫鬟们在旁边又是跺脚又是拍手,又紧张又兴奋。

终于,绣球停下了,丫鬟们立刻爆发出了欢呼声:“九十九!九十九!”

又有丫鬟笑道:“宝二爷快来滚一滚,看看能滚多远!”

宝玉随手从丫鬟手里接过了一个绣球,奋力一丢,他到底是男儿身,比宝钗丢的要远多了,他看向了一群小丫鬟,含笑问道:“怎么说?”

丫鬟们立刻叽叽喳喳的应道:“长命百岁啦!”

“这得有两百岁了吧!”

“啊,那宝二爷不成神仙了。”

宝玉哈哈大笑:“你们怎么不说是妖怪?”

他又笑意盈盈地看向了安静地立在一边的黛玉,语气骤然温柔许多:“林妹妹也来丢一丢吧。”

雪雁叫道:“小姐!”

她的眼中满是恳求,黛玉却摇了摇头,从袋中摸出自己那个丑的五颜六色的绣球。

她久病体弱,虽奋力一丢,绣球还是只滚了一小段距离——

丫鬓们一下都安静下来,宝钗一怔,上前笑道:“妹妹是不是手滑了?再丢一次好了。”

黛玉一脸落寞:“我命如此,罢了。”

就在这时,宝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一手拣起自己的绣球,看了看,算了一下,距离以后,又拣起黛玉的绣球,最后把两个绣球并肩放到了一起,刚好在原本绣球的中点。

他拍手笑道:“这下好了,我能活两百岁,就分妹妹一百岁好了!”

黛玉动容,两人视线交缠,世间仿佛再无其他人的存在,就此百年。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宝钗的绣球,就安静的在这成双成对的绣球旁边不远处。

学员们谢幕,回到自己的位置,一个个有一些兴奋,还有一些忐忑。

兴奋是刚刚的表演,达到了他们预想的效果,忐忑是今天难得第一个上台,有些祸福难料。

王宇直接跑到了最后一排,和关之洲坐到了一起,美其名曰交流演丫鬟的心得,实际上就是想离秦刀远一点。

秦刀浑然不知这是让他婚姻触礁的祸头子,扫了一眼以后,没有搭理他,直接喊第二组开始表演。

他隐隐觉得,或许,今天学员们的表演会给他带来不小的收获。

说来也有趣,这一次的表演顺序,和上一次完全相反。

第二组上台的,实际上是上一次表演的倒数第二组。

他们上一次派出了两个学霸带学渣的组合。

宝钗和黛玉,各选了医农题材,为宝玉代笔,真实上映了豪门后宅小姐公子的琐碎日常。

显然,他们的续写,没有像是宋浣溪一样,另起了炉灶,直接就接着上一次的剧情来了。

雪雁掀起了帘子,笑道:“什么风把二爷给吹来啦,您贵人足贵,可是有段日子没来我们这边了!”

宝玉一脸委曲,看向了窗边的黛玉:“还不是妹妹!”

“上次交的文章,末尾竟然还暗藏的玄机,言什么事必躬亲,每日当多学一个时辰,以自律之!”

大家想象一下,人高马大的两个丫鬟,王宇和关之洲娇声纳喊:“滚一滚,九十九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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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挑了挑眉:“你这是怪到我了?难道不是你自己抄上去的吗?”

宝玉连忙摆手,诚挚的道:“若是夫子喊我多学,我自是不愿,可妹妹叫我多学,我心甘情愿!”

秦刀愣住了,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在盘旋:“妹妹叫我,我心甘情愿!”

说起来,好像每次林青喊他,无论是吃西餐还是看电影,他都去的不情不愿。

秦刀不由思索起来。

宝玉声音未落,宝钗的笑声响了起来:“宝兄弟,你可真会说话,不如再多说两句,让我也开心开心?”

宝玉立刻道:“宝姐姐,哪还需要我来哄,看到宝姐姐,就是开心二字。”

这次轮到黛玉笑了,她笑起来不若宝钗那样大开大合,只是浅浅的笑,却更为动人:“你这嘴啊,抹了蜜吧!”

宝玉又笑道:“抹了蜜,也没有姐姐和妹妹甜啊!”

宝钗和黛玉面面相觑,宝钗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呀,这是跟哪一位师傅学的一张甜嘴?”

宝玉却叹了一口气,俊美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宝钗和黛玉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去,柔声问道:“宝兄弟,你可是在学堂受了气?”

宝玉长叹一声,悠悠道:“于姐姐和妹妹只是三秋,于我,却已经千年万载。”

宝钗:“……”

她真是多嘴了!

她脸上的懊恼之色太过明显,学员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刀没有笑,这一组的贾宝玉让他有一种甘拜下风的感觉——

还可以这样说话?!

话说回来,别说宝钗和黛玉了,就连他这个旁观者,也觉得宝玉说话是真的中听。

秦刀认真的反省了起来,上次,林青说,外面天色晴朗,碧空如洗,不如出去踏青?

他怎么回答来着?

“太阳那么毒,出去晒人干?!”

或者,他换个说法更好?

黛玉掩唇笑个不停,宝钗无语道:“好了好了,无事献殷勤,宝兄弟,到底有什么事情,说吧!”

宝玉嘿嘿一乐,“承恩伯的公子,半月后设宴,我翻遍衣柜,竟无一件可心的,还要劳烦姐姐妹妹动手,赐我一件新衣,也好叫我去宴上显摆显摆。”

说着,他躬身一礼,“望姐姐妹妹成全。”

宝钗笑了,指着屋里的几个丫鬟,“有一说一,我平日的衣服也要靠这几个针线好的丫鬟,你要是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分派一下,叫她们赶件衣服出来。”

宝玉依然十分嘴甜:“姐姐就算没有亲自动手,姐姐的心意也在里面了,我穿上只有说好的,哪会有半点嫌弃!”

“当然,”宝玉话锋一转:“若是姐姐愿意劳动一下玉手,缝上一针半线,我心里就更是快活了!”

宝钗吃吃的笑了起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绣一条腰带吧!”

宝玉大喜:“那我可要天天扎着,睡觉也不解开了!”

两人又一起看向黛玉,黛玉轻咳两声,笑道:“那我就绣个荷包凑数吧!”

宝玉喜不自胜:“什么凑数!妹妹分明是锦上添花!”

宝钗打趣道:“合着我这做了一身,也不及林妹妹的一个荷包!”

宝玉赶紧道:“自是宝姐姐珠玉在前!”

男学员们全都一脸震撼,好家伙,这都能圆回来?!

这谁写的剧本啊!

可以改名叫哄妹宝典了!

秦刀亦是被刷新了三观的感觉,满脑子都是可以这样?还可以这样?还还可以这样?!

宝玉含笑离去,宝钗也带着一干丫鬟赶工去了。

丫鬟雪雁忍不住道:“小姐,你真要绣一个荷包吗?”

黛玉笑了几声,中间还夹了咳,雪雁忙帮她抚背,黛玉平静下来,方道:

“哪里真的要我动手,你且绣个竹报平安的荷包,将绣好时,拿来予我绣上两针,意思意思也就罢了。”

黛玉看向窗外,悠然道:“他若在意,我送根草也是仙株,若不放在心上,纵是美玉也当做瓦片!”

顿了下,黛玉轻笑道:“一个人在不在意你,其实看他如何对待你送的东西,就能看出来。”

秦刀一震,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腕,上面空空如也。

做为编剧,他不喜欢手表,钟表,任意有时间刻度的东西,那会让他时时留意到交稿截止时间。

所以,林青送他手表的时候,他是勉为其难地接受的。

之后也不甚爱惜,经常洗手的时候也戴着,次数多了,自然就坏了,他还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