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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浣溪一出现,他就注意到了对方的存在,不是因为她脸上的那颗黑痣,而是这个看上去怯生生的女学生,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阿端紧紧地盯着她,大概是他的视线过于专注,让对方敏感地转过身,状似漫不经心地向他看来——

  阿端下意识地往旁边的树荫中一躲,心头却一震——

  是她!

  点心摊女摊主!

  也是最近大火的《独臂刀》中的反派女配!

  最近在养胃,或者叫胃的战争,这两天好多了,抓紧完本,写完休息一段时间再开新书。

第444章 亡命之徒(二更)

那次谎称林钰老公,结果被当面拆穿,落荒而逃的经历,太过狼狈,阿端至今记忆犹新。

  尤其是笑意盈盈的年轻女摊主,每每回想,都觉是恶鬼披画皮,一张绝色容颜下是满满的恶意。

  及至看了这位美人演的恶毒女配,阿端只觉是本色出演!

  全港再没有一个女演员,可以让他印象深刻至此了!

  乃至于宋浣溪的伪装,在阿端眼中形同虚设,他一眼拆穿,随即兴奋地几乎要原地跳起来——

  就是她!

  那个让拳兴一怒为红颜的女演员!

  让四爷倾家荡产走上绝路的红颜祸水!

  最后看了一眼宋浣溪走入警局的窈窕身影,阿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他已经get到了大新闻,随随便便一写,就将引爆全港!

  一想到这里,阿端足下便似生了风,上次爆了林钰中场离开《红楼二尤》的首映式,跑去看裴氏的《红楼梦》的新闻,报纸销量激增,他可是得了总编一个厚厚的红包!

  九龙警局的临时监所囚满为患,警员们无所事事,全都赖在办公室里喝茶,宋浣溪一进门,不少人都抬头看来,看清她脸上的黑痣后,立刻挪开视线。

  宋浣溪一改进门前的怯懦,视线在警员中巡视,很快找到了警衔最高的一位。

  她径直朝对方走去,微笑开口:“督察?我想见一下贵所羁押的陆兴邦,陆先生。”

  原本喧闹有如菜市场的警局瞬间一静,所有人都抬头向着陌生少女看来。

  这位警督比大厅内的同僚都高一级,却依然在大厅中办公,个性很是有些棱角,才不受上司待见。

  闻言,板着脸直接一口回绝:“这名犯人禁止会见外客!”

  宋浣溪挑了挑眉:“犯人?按照大英例律,所有嫌犯在未经审判前,都视为无罪,您是法官吗?私设法庭?”

  宋浣溪板起脸,“这位警官,我怀疑你对陆兴邦先生滥用私刑,屈打成招,我将会对您提起公诉。”

  中年督察脸一黑,他年轻时一腔热血,破了不少案,也得罪了上司,被压了很多年不得晋升,现在人到中年,有妻有子,就想要安稳一点了。

  新上司给他定了考察期,只差一周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了,没想到和胜和出了这么大的漏子,还在他的辖区!

  本来就够倒霉的了,想着撑过这一周再说,转眼就来了这么个刺儿头!

  中年督察连连皱眉,宋浣溪已经展颜一笑:“当然,只要您让我见陆先生一面,刚刚您的口误,我就当没有听到。”

  二人对视半晌,在中年督察凌厉如刀的瞪视中,宋浣溪寸步不让,始终微笑以对。

  中年督察冷哼一声,挥手叫来一个属下:“你带她去见一下姓陆的。”

  又看向宋浣溪,强调道:“十分钟!”

  中年督察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现在开始计时!”

  宋浣溪点了点头,不再废话,直接跟在了年轻警员身后,向着监舍快步行去——她此时无比庆幸,自己当初考了法学预科生,花了些时间,自学了些法律方面的知识。

  在她身后,一个满面沧桑的老警员靠近了中年督察:“陈sir,就这么放她进去了?!”

  陈sir板着一张脸,指着自己的双眼,“在我这双火眼金睛的逼视下,只有两种人,可以毫不避让。”

  “一种是心中坦荡,问心无愧之人。”

  老警员配合地追问道:“还有一种呢?”

  陈sir注视着少女身影消失的方向,淡淡道:“亡命之徒。”

  陆兴邦百无聊赖地靠在监所的墙头,小弟进来很多,却都关在了隔壁的号房,他依然享受着单间的待遇。

  这几天,并不是没人来找过他,不少人都代自己老大,对他表达了招揽之意——代价是他要改头换面,舍弃这个身份。

  如果万不得已,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还有几个生意伙伴,就不知道谁会出手捞一捞他了。

  正无聊地琢磨着,这几日无论他如何挑衅,都对他视若无睹的狱监突然叫响了他的名字:“陆兴邦!有人要见你!”

  陆兴邦精神一振,响亮地应了一声:“来了!”

  待他兴冲冲地到了会客间,一眼看到坐在玻璃窗外的少女,脚步一顿,心里暗暗地骂了句封展鹏,这混蛋,嘴巴是漏风吗!

  到了宋浣溪面前,陆兴邦却露出了笑脸,主动招呼道:“阿……妹!”

  他随即抬起戴了手铐的双手,指着宋浣溪嘴上的黑痣,难掩笑意:“怎么打扮得,呃,如此别出心裁?”

  宋浣溪却没有应他,仔细打量一番,确定人虽瘦了些,精神还好,方把手中的小包递了过去,“几件换洗衣裤,也不知用不用得上。”

  陆兴邦用手一捏,便知里面放了现钞,笑道:“怎会用不上!”

  宋浣溪知时间紧迫,紧盯他双眼,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知我想问什么,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陆兴邦微笑地看着她,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宋浣溪坦言:“自然是,是有是的处理办法,不是有不是的了。”

  两人打着机锋,陆兴邦哑然失笑:“我说是就是?你就这么信我?!”

  宋浣溪不假思索地应道:“我信你!”

  陆兴邦眉毛扬起,痛快交代:“不是。”

  宋浣溪立刻起身,“好,你等我消息。”

  陆兴邦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突觉不舍——他并不信宋浣溪有什么办法救他,他的生路,在另一条道上,选择以后,很可能再无法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面前了!

  陆兴邦唤道:“阿……妹,若我说是呢?”

  宋浣溪脚步一顿,慢慢转身,对着陆兴邦粲然一笑,“你大概不知,我一向帮亲不帮理。”

  旁边的年轻警员微微一怔,这少女嘴上黑痣实在显眼,很难让人把靓女二字同她联系上,可方才那一笑,竟让他瞬间惊艳,有突见国色之感!

  待少女离去,年轻警员被叫到了陈sir处,问他二人都说了什么。

  年轻警员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陈sir忍不住深深吸了口烟:“帮亲不帮理啊——”

  他没看错!

  果然是个亡命之徒!

  宋浣溪没有再去别处,得了陆兴邦的回答,径直回了家。

  到家时,弟妹已下学,老二更是做好了饭菜,宋浣溪实是没有胃口,逼着自己扒了半碗饭,就实在吃不下了。

  心粗的老二还没有发现,文仔已经担心地看了过来,宋浣溪眨了眨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姐姐今天下午饿了,就吃了些点心,现在有些吃不下了呢,文仔不要学姐姐,要好好吃饭哦!”

  一旁的老二已经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阿姐!你怎么可以吃独食!”

  宋浣溪:“……”

  有时候真想把老二塞回秀姨肚子里。

  她本就心情烦躁,闻言瞪了老二一眼:“我就吃了,你想怎样?!”

  老二秒怂,低头扒饭:“不,不怎样——”

  宋浣溪轻哼一声,下一秒,老二从饭碗中微抬起头,巴巴地看着她,小声道:“那个,你到底吃了什么嘛,告诉我嘛,我下次自己去买——”

  宋浣溪:“……”

  唉,孩子大了,不好揍了,宋浣溪提着扫把眼睁睁看着老二躲入卧室,还鸡贼地上了锁,不由心生感慨。

  不过,老二这么一闹,倒把她的紧张情绪缓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