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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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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2 / 2)

  “吾倒是不觉得脏。”嬴西洲凝视着宁嘉徵的双目,“当真不要?”

  宁嘉徵避之不及:“当真不要。”

  嬴西洲埋下首去,闷声道:“可惜,吾甚想试上一试。”

  嬴西洲的滚烫的吐息利落地穿透布料,尽数洒落,宁嘉徵猛地一瑟缩,推开嬴西洲,微恼道:“都说了不要,走开。”

  “显而易见,嘉徵对此更多的是恐惧,而非恶心。”嬴西洲叹了口气,“全数是奚清川的过错。”

  宁嘉徵坦言道:“确实是恐惧。”

  虽然是由嬴西洲含入,但他再再想起那时的自己。

  嬴西洲劝道:“是恐惧便该克服。”

  宁嘉徵理直气壮地道:“为何要克服?就像有些人怕死,一定要变得不怕死么?怕死有何不妥?”

  嬴西洲心道:确实没什么不妥,作为人总是会有惧怕的人、事、物。

  “西洲无所畏惧是西洲自己之事,勿要要求我与西洲一般。”曾经的宁嘉徵误以为自己当真无所畏惧,岂料是虚假的无所畏惧,他畏惧失去爹爹,畏惧自己被奚清川强.暴……

  当时他认定爹爹会一直在他左右,见证他振兴重华楼,根本料不到他所有的认知都是会被外力所改变的。

  嬴西洲无所畏惧是因为修为深厚,而他只是较先前的病骨支离好了些。

  嬴西洲不再就此事多费口舌:“不要便不要,待哪日嘉徵想要了,说与吾听便可。”

  宁嘉徵认为自己说得在理,可是端详着嬴西洲,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将嬴西洲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我……”他抿了抿唇瓣,“现下不要,以后之事以后再言。好了,不同你说话了,我要打坐了。”

  这宁嘉徵筋脉尽损,打坐基本是白费功夫。

  因而嬴西洲抬手覆上了宁嘉徵的后背,助宁嘉徵修复筋脉。

  宁嘉徵想单单依仗自身,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第一反应是拨开嬴西洲的手。

  嬴西洲提醒道:“切勿乱动,小心走火入魔。”

  他当然预料到了自己会被宁嘉徵拒绝,才故意不提前与宁嘉徵说。

  宁嘉徵不得不任凭嬴西洲为他修复筋脉,不过嬴西洲帮了他那么多,事到如今,他谈何单单依仗自身?

  “定气凝神。”嬴西洲令自己的内息在宁嘉徵通体的筋脉游.走了一番,才知宁嘉徵的筋脉究竟伤得如何厉害。

  三年来,奚清川所做的只是保住宁嘉徵的性命,让宁嘉徵不至于油尽灯枯。

  宁嘉徵若非饮了他的血,距油尽灯枯惟有一步之遥,兴许连初.夜都熬不过去。

  宁嘉徵浑身暖洋洋的,舒服至极,宛如回到了父母双全的孩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