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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飘飘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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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说是入梦,是制造了一个半梦半现实的空间。这个空间里,她能真切感受到韵春,韵春也能切实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所有现实中感受不到的一切。

  而对于韵春来说,这些发生在她睡着后的事,就是梦。

  意识到又一次梦到女人时,韵春心里第一想法:得,真有鬼。

  --

  与之前相同。

  韵春的眼睛依旧被蒙了起来,为了防止她摘下眼罩,连胳膊都被分开捆在两边床头。

  韵春也只会在这种时候嫌弃出租屋的床头是铁栏杆。

  不过韵春倒是没有想要挣脱,或许是几次下来和女人形成了默契吧,她也懒得挣脱,对于女人,她束手无措,只能随着其意思。

  韵春呈一个不怎么规范的大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路青雪跪坐在身边,睨着眼皮望着她。

  只是韵春不知道路青雪在哪里,不知道路青雪在看她。

  被蒙着眼睛的世界,一切都是未知的。

  或躺在仙境;或陷身囹圄。

  好在韵春穿着衣服,就算被蒙着眼且行动受到限制,身上的布料还能给她带来一点点安全感。

  不过这可怜的安全感,在长达几分钟的寂静无声中,被静默的午夜潮湿的空气渐渐吞没。

  似陷入沼泽后的无力。

  当最后的一丝安全感消失,韵春不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唇。

  昏暗光下,舌尖扫过的唇起了晶莹的光。

  韵春不知道她的这个举动让自己变得有多诱人。她张了张口,些微干渴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沙哑:“你……在吗?”

  刚一问完,韵春便咬了舌尖。对方肯定在啊,她若是不在,自己也不会保持着这个姿势。

  下一秒韵春就听见了声笑,好像在笑韵春的这个问题有多可爱。

  声音清悠,如同被揉碎的月光,透明。

  韵春抿唇仔细聆听,笑声来自她身体左边。

  确定了对方所在的方位,韵春又问:“你……是鬼?”

  本以为这次依旧会受到对方的笑,结果回应她的是道很轻很轻的:“嗯。”

  果然。

  不知道为什么,得到这个回答,韵春心里某块地方踏实了。

  非但如此,韵春一丝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她将对方真的是鬼这件事在心里过滤了一遍,又问:“为什么要找上我?”

  是这个房子不干净?

  还是她在不知情时惹上了对方?

  “你叫什么?”

  “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亲我?”

  “你怎么不说话?你真的是哑巴?但鬼哪有哑巴鬼?”

  韵春认定对方会说话,可问了这么多问题,得不到一个回答。

  她默了默,说:“那我重新问你,如果前面一个是正确答案,你就嗯一声。如果后面的是正确答案,你就碰我一下。”